即便许清禾极力掩饰,车厢就这么大,霍砚也不可能发现不了许清禾的异样。霍砚偏头看了眼,然后转动方向盘,寻了个可以临时停车的地方,将车停靠在路边。他掐了烟,然后探身捏着许清禾的下颌,强势的转过了她的脸。此时,许清禾眼睛已经哭红了,鼻子也红通通的,脸上的妆也跟着花了,眼睛、眼睫毛都浸着泪水。许清禾是那种长相很可爱的女生,笑起来很甜,哭的时候则咬着唇雾眼朦朦抹眼泪,让人很有保护欲。霍砚看着她,用拇指揩去她脸颊的泪珠,低声哄道:“好了,别哭了。”
周末的晚上,路上行车很多,等个红灯,就要排很长的队。
上车后,许清禾便没说话,她双手抓着斜挎包的链子,神情沮丧抿着唇看着窗外。
霍砚半降车窗,点了支烟,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夹着烟,眉头微蹙,面色冷峭的注视着前方。
许清禾不喜欢烟味儿,以往,他很少在封闭空间当着她的面抽。
许清禾很清楚,今晚自己自以为是的可笑行为,没有逃过霍砚的眼睛。
想到这些,许清禾眼睛忽然就一阵酸涩,眼泪唰的掉了下来。
她抬手快速的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身体却因为哽咽抽动不已。
即便许清禾极力掩饰,车厢就这么大,霍砚也不可能发现不了许清禾的异样。
霍砚偏头看了眼,然后转动方向盘,寻了个可以临时停车的地方,将车停靠在路边。
他掐了烟,然后探身捏着许清禾的下颌,强势的转过了她的脸。
此时,许清禾眼睛已经哭红了,鼻子也红通通的,脸上的妆也跟着花了,眼睛、眼睫毛都浸着泪水。
许清禾是那种长相很可爱的女生,笑起来很甜,哭的时候则咬着唇雾眼朦朦抹眼泪,让人很有保护欲。
霍砚看着她,用拇指揩去她脸颊的泪珠,低声哄道:“好了,别哭了。”
许清禾扒拉他的手腕,哽咽道:“你别碰我!”
她抬眼看着霍砚,眼睛仿佛泡水里似的,包着一汪水,幽怨的看着霍砚。
霍砚手悬在半空片刻,然后收了回去,他看了看窗外,又看向许清禾,说:“清禾,我会处理好岑桑,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变化。”
“怎么处理?”许清禾笑了,眼泪又滚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霍砚?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最后一句话,许清禾是嘶吼出来的,声音破了,额头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霍砚解了安全带,倾身上前,将许清禾抱进怀里,许清禾用力挣扎,霍砚桎梏着她不放手,半响后许清禾累了才停下来,她用力捶了几下霍砚,埋在她胸前哭得不能自已。
“清禾,我错了,好吗?”霍砚低声哄道,“别哭了,不会再有下次,我跟你保证,嗯?”
许清禾哭了很久,霍砚的衣服湿了一大片,最后哭的靠在霍砚怀里昏睡了过去。
霍砚送许清禾回家,而是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抱许清禾下车的时候,许清禾醒了。
她看了看四周,意识到是霍砚的别墅,她没让霍砚抱,自己下车,静静跟在霍砚后面走了进去。
许清禾有些洁癖,今晚又吃了火锅,一身的味儿,所以进屋后,她直接去了浴室。
霍砚去了书房。
他点了支烟,站在落地窗前,然后拿起手机,给岑桑拨了个电话。
彼时,岑桑刚到家不久,开了瓶酒,坐在吧台前,一边喝一边发呆。
手机铃声响起,她仰着头,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垂眸盯着手机屏幕许久,电话快挂断的时候,她才点了接听。
岑桑开了外音,她没说话,杯中的酒见底,她又拿起酒瓶倒了一杯。
这时,电话那边传来男人又淡又冷的声音:“岑桑,我跟你的游戏结束了。”
岑桑动作一顿,笑问:“为什么?我好像没破坏游戏规则吧?”
“你还不明白么?”霍砚慢条斯理说:“这所谓的游戏,不过就是玩你而已。岑桑,这只是个教训,以后别什么男人都往上贴,廉价。”
霍砚没给岑桑再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