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怒气沉沉:“秦泊简,你若是来说这些话,现在就可以滚了。”“若……咳咳……我父亲……必死无疑,那你……你便是罪该万死……咳咳咳……”赵招摇再也忍不住,扶着桌角重重的咳了起来。胸腔撕心裂肺的咳痛,丝毫抵不过心底如刀剜般的痛意。不知何时,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赵招摇看也未看,径直衣袖一拂,茶杯应声而碎。清脆的碎裂声,伴着阵阵咳嗽,回响在厅中。“不…………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秦泊简
小桃话落,八王妃立即勃然大怒。
“他来做什么?他还有脸来?给我轰出去!”
“可……他已经在前厅了。”小桃一脸难色。
“什么?”八王妃倏地起身,“他敢擅闯王府?”
“他有什么不敢?”赵招摇声音虚弱,嘴角掠过一丝嘲笑,“如今他位高权重,连父亲也敢诬陷,擅闯王府又算得了什么。”
“咳咳……小桃,扶我起来。”
赵招摇说完,八王妃脸色微变,急急上前:“摇儿,你做什么?难不成你还真要去见那个忘恩负义之人?”
赵招摇撑起身,柔声宽慰着她:“父亲之事,少不了要与他周旋。他今日前来,无论目的是什么,总不至于在王府内做些什么,母亲且放心。”
八王妃闻言,思虑片刻,也没再说什么。
前厅。
秦泊简一身黑紫长袍,面色淡漠的负手而立。
身后传来脚步,他回过身。
两人视线交错,却满含冰冷与戒备。
秦泊简看着眼前的女子面色苍白如纸,一看便是强撑前来。
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却并未多言。
赵招摇率先移开视线,落座,挥退众人。
她看了眼秦泊简身侧被用过的茶水,讥讽道:“秦阁老还真是不客气,休书都给了,还把王府当做自己家,也不怕茶水有毒。”
秦泊简闻言望向她,沉声道:“我今日来,不是与你争口舌之快。”
“哦~那秦阁老深夜前来所为何事?难不成这王府还有什么值得你算计的人或物?”赵招摇心中的怒气未减,语气依旧不善。
秦泊简没有理会她的讽刺,直接开门见山:“我今日来,是要你别再管你父亲的事情。”
“你不能管,也管不了。”
“因为八贤王,必死无疑。”
赵招摇一口气血堵在心头,死死抓住桌角,半晌才缓过来。
她抬眸,怒气沉沉:“秦泊简,你若是来说这些话,现在就可以滚了。”
“若……咳咳……我父亲……必死无疑,那你……你便是罪该万死……咳咳咳……”
赵招摇再也忍不住,扶着桌角重重的咳了起来。
胸腔撕心裂肺的咳痛,丝毫抵不过心底如刀剜般的痛意。
不知何时,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
赵招摇看也未看,径直衣袖一拂,茶杯应声而碎。
清脆的碎裂声,伴着阵阵咳嗽,回响在厅中。
“不…………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
秦泊简面色一沉:“郡主如此,还不知能否撑到八贤王处决那日。”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赵招摇止住了咳,冷眼望着他。
秦泊简看了她一眼,不带丝毫感情:“话我已说明,听不听就由郡主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等一等。”赵招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家……”
“你妻子的位置,我已经让了出来……你究竟还要我如何?”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不见光的绝望之人,最后的恳求。
秦泊简冷峻的神色有了些松动,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复杂。
他正要转身,冬青神色焦急的匆匆而来。
“大人,永街巷那边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