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舒了口长气,顾慧英阖上眼,正想缓和情绪睡觉。可腰间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在后背游走了一圈后开始往衣服里钻,连同头顶的呼吸也沉重了些,滚烫的气息像火星子落在。她咬了咬下唇,下意识推开躲避:“别……”明天一早她还要去送信,按照安柏竹这体格,自己不睡到下午肯定起不来。而且她也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跟他这样……可下一秒,身边的人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困在身下。借着窗外的月光,安柏竹看着满眼无措的顾慧英,只觉喉咙像干涸的湖泊,急需一场甘霖。
皂角香混着残余的酒味钻进顾慧英的鼻内,竟然让她也有了丝莫名的醉意。
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身下的床还有安柏竹的余温,暖洋洋的像冬天的阳光。
“你……”
刚开口,便觉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
安柏竹也躺了上了!
顾慧英瞪大了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
安柏竹将人搂在怀里,被子盖过两人:“睡吧。”
睡……哪里还会有睡意。
顾慧英大气不敢出,只觉脸颊和胸膛又团火在烧,好像只要一动,火就会蔓延到全身。
床不是很大,勉强容得下两人。
虽说两人是夫妻,也做过更加亲密的事,但那都是在控制不住的时候,这时的清醒反而更加折磨人。
像是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安柏竹突然发问:“怎么了?不困?”
顾慧英捏紧了手:“嗯……你能不能放开我?”
说着,有些难受地挣了挣:“这样……我睡不着。”
可下一秒,男人将他搂得更紧,连同声音都多了分沙哑:“别乱动。”
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感受到腿间那不同寻常的触碰感,顾慧英红了脸,也不敢再乱动。
沉寂片刻,她抿抿唇:“我没有要跟别人结婚,我的信被人掉包了。”
“我知道。”
闻言,顾慧英诧异了瞬。
以前安柏竹是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她的,怎么这次……
没等她再打开话匣子,安柏竹又说:“妈一直很想你,你抽个时间回去看看她。”
听了这话,顾慧英目光一凝。
对婆婆,她始终抱有挥不去的愧疚,即便这辈子她没有犯错,但还是摆脱不了上辈子失手杀了婆婆的记忆。
“我会的。”
舒了口长气,顾慧英阖上眼,正想缓和情绪睡觉。
可腰间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在后背游走了一圈后开始往衣服里钻,连同头顶的呼吸也沉重了些,滚烫的气息像火星子落在。
她咬了咬下唇,下意识推开躲避:“别……”
明天一早她还要去送信,按照安柏竹这体格,自己不睡到下午肯定起不来。
而且她也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跟他这样……
可下一秒,身边的人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困在身下。
借着窗外的月光,安柏竹看着满眼无措的顾慧英,只觉喉咙像干涸的湖泊,急需一场甘霖。
淡淡的馨香比酒还要醉人,不断撩拨着他挣扎的自控力。
在他的记忆里,最初关于顾慧英的记忆就是一群知青中最漂亮的一个女学生。
淡蓝色的的确良衬衫,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跟画儿似的……
一声软绵绵的呼唤,让他理智中紧绷的弦彻底断裂。
昏暗里,顾慧英只觉安柏竹的气息骤然靠近,紧接着唇被深深稳住。
僵硬的舌被半推半就地与之纠缠,肺里的空气也被一点点吸走。
在男女这事上,男人似乎天生就有悟性,哪怕之前只跟顾慧英一个人亲密过,还只是一次,安柏竹也轻而易举地挑起她身上的火苗。
顾慧英努力找回清醒的意识,挣开后,那炙热的吻却铺天盖地地落在了脸上、下巴、脖颈……
“停下,我们不……”
话没说完,一只手就抬起了她的腰,安柏竹沉哑的声音伴着吻落在耳尖。
“停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