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正要问有什么事,忽然一抹温热覆在唇际。这个如同春日花瓣般温柔的吻,令容音的一时忘了动作。门口猛地传来“嘭”的一声。容音猛然回神,却见酒铺里的帮工目瞪口呆站在厨房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位帮工便飞也似地跑了。来不及责怪沈竺渊,容音赶忙追出去:“你也快追,这事传出去,岂不败坏了你的名声!”沈竺渊一把拉住容音:“她已经看到又有什么关系。”容音这才后知后觉,恼怒道:“我是你姐姐!你真是越发没了规矩。”
沈竺渊以岭南知府的身份回岭南。
当知府的依仪仗行至那间小小的酒铺。
沈竺渊下车。
一年不见,容音一点也没变。
她干练的替客人打酒,小小的酒铺内添了一个帮工的妇人。
不大的屋子里,挂着两块一模一样的招牌。
一个是裴君彦写的,还有一个是他写的。
忙碌中偶然瞥见他,容音顾不上生意,又惊又喜奔出来。
她捏了捏沈竺渊的脸,轻声道:“瘦了。”
沈竺渊依旧如从前那般笑着:“京城吃不到姐姐做的饭,想念的紧。”
容音早早关了酒铺,买来好菜,亲自下厨。
沈竺渊从前与外祖父相依为命,虽然厨艺不精,但粗活也是做得的。
他跟在容音身后进了厨房,正欲像从前那样替她生火。
却见容音嗔怪的拍了拍他的身上的官袍:“都是当知府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轻重。”
说罢,催着他去换衣裳。
一年以来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眼前,沈竺渊哪里舍得离开。
他傻呵呵的站在厨房里,像个碍事的树桩。
阔别一年之久,小院里添了好些物件。
可依旧那么干净整洁。
看着容音忙碌的身影,他恍然理解何为“家”。
从前那个熙熙攘攘的沈府不是他的家,后来沈府破败,他与祖父被迫搬到这个小院时,他觉得那也不是家。
而如今,好像这里真的成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外祖父知道他自请岭南为官,摇摇头,叹几句也就罢了。
“姐姐……”
闻着饭菜的香气,看着灶膛里跳跃的火焰,沈竺渊觉得自己胸中的情感喷薄而出。
容音正忙着炒菜,闻声回头,忽然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那个从小就跟在她身后要糖吃的小孩儿,好像真的长大了。
她抬头,正要问有什么事,忽然一抹温热覆在唇际。
这个如同春日花瓣般温柔的吻,令容音的一时忘了动作。
门口猛地传来“嘭”的一声。
容音猛然回神,却见酒铺里的帮工目瞪口呆站在厨房外。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位帮工便飞也似地跑了。
来不及责怪沈竺渊,容音赶忙追出去:“你也快追,这事传出去,岂不败坏了你的名声!”
沈竺渊一把拉住容音:“她已经看到又有什么关系。”
容音这才后知后觉,恼怒道:“我是你姐姐!你真是越发没了规矩。”
沈竺渊笑嘻嘻的指了指锅:“姐姐,菜好像要糊了。”
第二日,小院门口聚集了一大批看热闹的人。
他们听说新上任的知府是个青年才俊,可惜有了夫人。
而知府沈竺渊放着好好的知府府不住,偏偏住这一方小院。
容音准备去酒铺,便见院外围了好些人。
她心中直呼不妙。
身后,沈竺渊自然而然牵起容音的手,凑近她耳畔:“不知道姐姐看不看得上知府夫人这个位置。”
容音闻言一僵,抽出手来:“别胡闹,择日我让媒婆为你寻一个品貌家世相当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