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忧伤又有祈望，“如果能重来...”程可柠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但是瞬间便消失不见：“你我都知道，时光从来不能回溯。”她知道，如今他对她，不过是短暂的怜悯，待他在朝堂上光芒四射，受到大家的敬仰。他会觉得自己的决定终究是对的。盛汀云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他似乎早已习惯了她的追逐。如今她不追了，他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程可柠从小就注视着他，对他极为熟悉，她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丝的纠结。
“出来吧。”太子看了看身后的树丛，他的脸色一下拉了下来。
盛汀云从一旁的树丛中走了出来。
程可柠看到她后，神情一愣，不知道她刚才说的那些，他到底听到了没有。
“好久不见。”她以他与她和离之后，就能和自己的白月光小师妹得偿所愿，
他会和师妹会喜结连理，白头偕老，然后与她此生都不见。
程可柠没有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我就在旁边。”李知儒说完便拉着往这边走的欣儿走了。
程可柠与太子的话，盛汀云听得明明白白，他心中酸涩，是他亲自遗失了她的爱。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这话一出口，盛汀云突然意识到，好像最近见她的第一句话总是这一句。
原来，她的身体已经一天比一天差了，只不过他依譁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好多了……”程可柠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呢，入朝为官的感觉怎么样？”
盛汀云苦笑：“寒窗苦读，金榜题名，入朝为官，是每个读书人心之所向，自然是好的。”
“那就好，如此我便可以放心了。”程可柠苦笑，“终是我耽误了你。”
两人都在努力让这一次的谈话变得正常，但是无论怎么努力还是含着淡淡的苦涩。
“你没有耽误我。”盛汀云摇了摇头，“我与你在一起，也曾得到许多。”
程可柠一怔，随后道：“你属于朝堂，那里可以任你自由翱翔，而我是皇家女，注定只能站在后院，但是在那里只会让你折了翅膀……”
“可是...。”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忧伤又有祈望，“如果能重来...”
程可柠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但是瞬间便消失不见：“你我都知道，时光从来不能回溯。”
她知道，如今他对她，不过是短暂的怜悯，待他在朝堂上光芒四射，受到大家的敬仰。
他会觉得自己的决定终究是对的。
盛汀云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他似乎早已习惯了她的追逐。
如今她不追了，他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程可柠从小就注视着他，对他极为熟悉，她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丝的纠结。
她笑了笑，“莫空桑对你一心一意，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姑娘，只是...”
“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其他。”盛汀云不明白为何程可柠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莫空桑。
“我曾答应过莫先生，好好照顾他唯一的女儿。”
“你我既然已经和离，既然是心心念念的人，又何苦遮掩？”程可柠笑道，“我自然不会再打扰你们。”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盛汀云正要与程可柠解释。
却见程可柠垂下了双眼，“欣儿，我累了，送我回房。”
既然时日不多，她又何苦还沉迷于情爱之中？还不如一个人安安静静，多陪一陪身边在乎自己的亲人。
盛汀云看着程可柠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心口好像有一根刺狠狠地扎了下去，无比疼痛。
原来心脏疼起来是这个感觉。
那程可柠十几年一直这样，她该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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