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一句遗言,都吝啬给予。他茫然的接过江疏桐的骨灰盒,触手冰凉,心也跟着凉透。他抱着骨灰盒,一步步走上后山的墓地。来到许母的坟前,把江疏桐的骨灰盒放下。猛地跪地,陆云起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4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此时泪流了满面。他哽咽着,嘴里只重复了一句话。“阿梨,对不起……”陆云起在墓前跪了许久,直到双腿麻木,浑身没有知觉。李洋在第二天天亮时找了过来,看着陆云起挺直的脊背,心中一片复杂。他从陆云起刚创业不久就一直跟着他,
陆云起心好似被撕裂,他猛地一把抓住工作人员的衣领。
狠狠问道:“谁准你们火化的?!”
工作人员对着他猩红的眼,后背凉透,颤抖着回道。
“医院那边说,这是无人认领的尸体,所以就……”
火葬场的领班也赶了过来,掏出一份遗书急忙说道。
“这是许小姐身上发现的遗书,及时火化也是她的遗愿。”
陆云起猛地松手,拿过领班手中的遗
书。
里面只有简单的两行字。
抱歉,最后一次给你们添麻烦了。
请在我死后,及时把我火化,葬在我妈旁边。
陆云起把纸张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
江疏桐一句话都没再留给他。
曾经说过,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的江疏桐,就这样离开了他。
甚至,连一句遗言,都吝啬给予。
他茫然的接过江疏桐的骨灰盒,触手冰凉,心也跟着凉透。
他抱着骨灰盒,一步步走上后山的墓地。
来到许母的坟前,把江疏桐的骨灰盒放下。
猛地跪地,陆云起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
光。4
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此时泪流了满面。
他哽咽着,嘴里只重复了一句话。
“阿梨,对不起……”
陆云起在墓前跪了许久,直到双腿麻木,浑身没有知觉。
李洋在第二天天亮时找了过来,看着陆云起挺直的脊背,心中一片复杂。
他从陆云起刚创业不久就一直跟着他,
知道他跟江疏桐的过往,叹息一声走上前说
道。
“纪总,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您处理,您……”
李洋叫了许多遍,陆云起才有了反映。
陆云起起身,猩红肿胀的眼,吓了李洋一跳。
自从六年前江疏桐入狱之后,李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云起如此失态了。
他欲言又止,最终说道:“纪总,请保重好身体,公司那么多员工都等着您呢。”
陆云起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淡淡的
点了点头。
最后看了一眼江疏桐的墓,眼中是浓烈欲滴的悲伤。
他沉默的往山下走去,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回到公司之后,陆云起就着手处理公
事。
两天后,召开了一个记者发布会。
在会上,陆云起淡漠的宣布:“我跟苏蜜糖小姐的婚事,正式宣布取消。”
“对于苏蜜糖小姐触犯法律的行为,纪氏集团很痛心,我们不知情也从未参与。”
一语惊起千层浪,网络上对于他'大义灭亲’的举动,议论纷纷。
不过苏蜜糖却再无路可逃,她走私偷税的事情,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这一辈子算是彻底毁掉了。
陆云起冷冷的看着电视机内,苏蜜糖被押进了警车,她哭哭啼啼的咒骂着。
苏成德疯了一般,冲进了陆云起的办公
室。
他猛地挥起拳头,却被陆云起冷着脸抓
住。
“陆云起,你这样做,就不怕我把你过
去的丑事宣扬出去吗?"
陆云起看着他,冷冷说道:“苏总,你要还在这闹,我不介意让人在牢里关照一下苏蜜糖。”
苏成德瞬间软倒,咬紧牙关,恨恨离
开。
在苏成德走后,陆云起关掉了电视机,伏案继续工作。
可不知为何,总不能静下心来。
心中好似缺了一块,让他憋闷的有些难
受。
陆云起索性起身,来到了娱乐城,点了一杯烈酒。
一杯酒还未喝完,突然有人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那人喊道。
“陆云起,好久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