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秦圣轩身前缓缓跪下,声音透着一股清淡的冷意。“参加陛下。”秦圣轩看着苏雅婷,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苏雅婷身形未动:“臣妾今日身子不适,怕是不能侍奉陛下。”秦圣轩眸色蓦的一沉,语调也不由加重。“不过是冷落了你一段日子,你就要给朕摆脸色?”苏雅婷低着头,长睫掩住了她眼底的情绪:“臣妾不敢。”秦圣轩眉眼冷了几分:“既然不敢,就不要摆出这副欲擒故纵的样子!”苏雅婷尚未反应过来,人便被拉起,一把压下。
正乾殿。
苏雅婷进去的时候,秦圣轩已经坐在了床边。
她走到秦圣轩身前缓缓跪下,声音透着一股清淡的冷意。
“参加陛下。”
秦圣轩看着苏雅婷,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
苏雅婷身形未动:“臣妾今日身子不适,怕是不能侍奉陛下。”
秦圣轩眸色蓦的一沉,语调也不由加重。
“不过是冷落了你一段日子,你就要给朕摆脸色?”
苏雅婷低着头,长睫掩住了她眼底的情绪:“臣妾不敢。”
秦圣轩眉眼冷了几分:“既然不敢,就不要摆出这副欲擒故纵的样子!”
苏雅婷尚未反应过来,人便被拉起,一把压下。
头顶响起秦圣轩的声音。
“身为贵妃,侍寝是你的本分,明白吗?”
衣带被狠狠拉开,苏雅婷再维持不住冷静。
她浑身紧绷,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苏云生的声音。
“陛下,皇后娘娘突然身体不适,想请您过去。”
秦圣轩动作一顿,立刻松了力道起身。
看着秦圣轩离开的背影,苏雅婷第一次感到庆幸。
庆幸苏明珊这个用了无数次的招式,仍是那么有用。
日子走到六月十五,苏明珊的生辰。
后宫张灯结彩,竟比节日还要热闹。
生辰宴上,苏雅婷全程都十分沉默。
秦圣轩看她如此‘乖顺’,心中不免舒服了几分。
“嘭——!”
一束束焰火骤然升入空中绽放,瞬间照亮了这个夜空。
席间一片惊呼。
苏雅婷抬眼看了一瞬,蓦然想到了从前。
和秦圣轩大婚后的第一年生辰,他同样给她放了满城的焰火。
彼时,秦圣轩还向她承诺:“往后每年生辰,都陪你这样过。”
想及此,苏雅婷嘴角蓦然扯出点苦涩的笑意,往日承诺如那焰火一般转瞬即逝,只有自己把它当了真……
苏雅婷垂下了眼,默默起身离开。
次日,后宫又回到了一片肃静。
苏雅婷一个人出了永宁宫,没让任何人跟着。
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后宫位置最高的望玉楼。
站在楼内望着远处,苏雅婷心底一片空寂。
今天是她的生辰,可却没有一个人记得……
“此处虽高,但也是看不见宫墙之外的。”
一道清冽男声突然响起。
苏雅婷一怔,从声线认出是卫景朝。
她神色未变,喃喃开口:“宫墙外面……是怎样的?”
她自小在苏府长大,整日学习琴棋书画,几乎没出去过。
而从苏府到王府,再到皇宫,于她而言,不过是换了个一个又一个笼子。
卫景朝紧盯着苏雅婷脸上神情,沉声开口。
“宫墙外面到处都是危险,尤其是对于贵妃娘娘这样的绝色来说。”
冷淡一句话,叫苏雅婷猝然清醒。
她转头移开视线,开口道:“本宫不过是随意走到此处,现在要回去了。”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娘娘,您有东西掉了。”卫景朝叫住苏雅婷。
苏雅婷下意识脚步一顿,回身看去。
岂料视线被一袭黑羽披风占据,鼻尖也嗅到一丝沉木香。
苏雅婷吓了一跳,她从没有和第二个男子如此亲近过,即便卫景朝是个太监。
她蓦的攥紧了手,促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簪进发间。
卫景朝嘴角噙笑,后退一步:“娘娘现在可以走了。”
苏雅婷猛地回神,神色有些慌乱。
匆忙丢下一句“多谢”,便疾步离开了望玉楼。
回到永宁宫,苏雅婷心神仍没有定下来。
“娘娘,您头上的珊瑚钗……”红兰盯着苏雅婷头上某处,一脸惊讶。
苏雅婷进屋凑到镜子前一看,登时心中一紧。
只见她头上簪着的,正是那日她让红兰丢掉的那只珊瑚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