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沾得一片濡湿,还有微弱的水声。傅宁浩手上动作不停,他轻笑着,继续说:“他们直到临死前,才会知道秦晟已经死了,而送他们下地狱的人,正是那个谁都瞧不起的傅宁浩……”他偏过头咬住陶颜英的耳朵,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唔……不、不知道……哈……”陶颜英仰着头靠在傅宁浩怀里,两腿打颤。
“直到下葬那日,我无意中听见秦晟和那个毒妇密谋,才知道,原来我娘不是急病去世的……”傅宁浩说到这里,声音哽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间的停顿里,陶颜英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她能预感到,事情的真相大概是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那一种。
下一瞬,傅宁浩声音极冷地接上后半句:“她是被秦晟强暴至死。”
陶颜英倚在他的怀里,听到这话狠狠打了个寒战。
秦国公府的二夫人,竟是被自己的外甥强暴至死……
那时的她,看着和自己的儿子相差无几的面容,该有多绝望?
陶颜英脸上血色褪尽,瞠目半晌,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任谁也无法想到,堂堂国公府最受世人仰望瞩目的世子,竟然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秦国公他、他知道真相,是吗?”
她问出口的时候,心里已然清楚,只有这一种可能。
毕竟秦国公一定是见过二夫人遗容的,所以丧事才会办得匆忙,所有人也都默契地将这件事瞒下,不让傅宁浩知道。
这个认知让陶颜英浑身发凉。
“嗯。”傅宁浩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大手顺着衣襟探进去,握着一边雪团熟练地揉。
他埋首在陶颜英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嗅到她身上那勾魂摄魄的幽香,这才感觉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亟待发泄的恨与怒勉强能够平息。
高耸而精致的鼻尖在她柔滑的肩上轻轻蹭着,他轻声说:“从那时起,我就在计划如何报复他们。”
“秦家人教给我的第一招,就是以退为进、韬光养晦。”
“这些年我一直装成残废,装作喜怒无常、不思进取,就是要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
“回京前,秦晟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杀,我扮作秦晟回来,便是要让秦诲道和周撷芳死在他们最疼爱的世子手上。”
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
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沾得一片濡湿,还有微弱的水声。
傅宁浩手上动作不停,他轻笑着,继续说:“他们直到临死前,才会知道秦晟已经死了,而送他们下地狱的人,正是那个谁都瞧不起的傅宁浩……”
他偏过头咬住陶颜英的耳朵,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唔……不、不知道……哈……”陶颜英仰着头靠在傅宁浩怀里,两腿打颤。
她想逃,却又不知要往何处去避。
傅宁浩一抬眼,就能看见女人迷蒙的双眼和吐着诱人声音的唇,一线银丝从她唇角缓缓滑下。
陶颜英痴痴探舌舔了舔唇,说:“你不是说……嗯……不是说,不想被欲字裹挟……”
“是。”傅宁浩声音沙哑,好σw.zλ.似在喟叹,却又带着一丝悲伤,“可也只有被裹挟,才能暂时忘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