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羞耻了,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可越隐忍着,心里的渴望就越发叫嚣——开口求他吧,让他帮你吸一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婼褚鸿刚刚才那么说过她,她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想再这般让人瞧不起。然而体内的药性像是化作无数蚂蚁在她的四肢百骸游走,痒到极致。最后汇集到那两只雪团。“解开……解开我的手……”她不住咬着唇,焦躁地皱紧眉头,断断续续地说,“求你……”婼褚鸿挑了挑眉,将她的双手解开。刚解开手,程浅就环住了婼褚鸿的脖颈,上身弓起,硕果在他身上蹭了蹭。
“唔……”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抬手去推拒,婼褚鸿这才松开她。
两人抵在一起的地方烫得要烧起来一般。
婼褚鸿隔着布料撞了两下,将她的喘息撞得支离破碎,也让她更加汁水丰沛。
程浅轻唤着,主动抬起腿环住了婼褚鸿劲瘦的腰。
两只雪团涨得发疼,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又怎么都无法释放。
就和她身体里食髓知味的瘾一样,实在磨人。
“婼褚鸿……”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羞得通红。
好在屋子里又暗了下来,她的羞赧和渴望,婼褚鸿都看不见。
婼褚鸿伸手将她的亵裤拉下,褪到膝间。
而后伸手一边揉着,一边问:“想要我做什么?”
程浅胸口起伏得越发厉害,她挣了挣被绑住的手,想阻止自己继续发出那些让她羞耻的声音。5
婼褚鸿像是蛊惑一般,又说:“想要我怎么做?说出来,我就帮你。”
这太羞耻了,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可越隐忍着,心里的渴望就越发叫嚣——开口求他吧,让他帮你吸一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婼褚鸿刚刚才那么说过她,她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想再这般让人瞧不起。
然而体内的药性像是化作无数蚂蚁在她的四肢百骸游走,痒到极致。
最后汇集到那两只雪团。
“解开……解开我的手……”她不住咬着唇,焦躁地皱紧眉头,断断续续地说,“求你……”
婼褚鸿挑了挑眉,将她的双手解开。
刚解开手,程浅就环住了婼褚鸿的脖颈,上身弓起,硕果在他身上蹭了蹭。
可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作着乱,她很快又软下身子,像一滩水一般躺在床榻之上细细地喘气。
婼褚鸿将她所有的举动都看在眼里,故意问:“你这是做什么?哪里不舒服么?”
程浅一时没说话,而是眼神痴痴地看着顶帐。
而后她的两手试探着覆上自己的高耸,一手握着一边,时而各自揉着,时而互相挤压。
婼褚鸿紧紧盯着程浅,看得眼神都直了。
没想到松开她的手,会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的视线和心里所有的情和欲,都被那两只纤纤素手所攫获,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好像那是他自己的手,正握着两只泛着奶香的玉兔不住地揉捏把玩……
“哼……”程浅焦急地哼了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在撒气,“为什么出不来……”
“我好难受……”她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动作也越来越重。
婼褚鸿皱了皱眉,看不过眼地拉住她的手,声音放得更缓:“你想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就帮你。”
程浅双眼都被渴望熏成了艳红,像是要摄人精魄的妖。
她快被这样的煎熬逼疯了,她哭喘着说:“帮我……帮我吸、一吸……”
婼褚鸿眼中带上几分笑意,继续诱哄着问:“吸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