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成大步跑过来接过了她手里的货,直接运到了三轮车上。顾莞宁笑了笑:“我自己可以,怕麻烦你!”“这有什么!”许铭成替她将货绑好,随即嘱咐,“行了,你小心骑车!”“我知道。”顾莞宁应了声,很快就骑着三轮往前方驶去。自从来到深市。顾莞宁如获新生,干劲十足,如今她正租了个铺子,准备做服装生意。此刻,这车上搭着的是她全部身家,也承载着她对未来的全部美好希冀。就在她骑车拐角时。前方却猛地闯出一伙人来!个个手里拿着长棍刀具!
得知顾莞宁的去向。
程砚洲几乎是立马去火车站买了最近一班去往深市的火车。
经过一天一夜的火车。
抵达深市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
程砚洲提着行李包从火车下来,看着陌生的城市眉头微拧。
此时的南方温度远比北方要高。
在街边走几步路就已经冒出一身薄汗来。
走出火车站,程砚洲寻人便打听了几个出名的经贸市场。
之后几日,他便开始一个一个地方找过去。
这是他能想到顾莞宁来深市的原因。
深市在1980年被国家设为了经济特区,最近这几年正是大力发展的时期,不少做生意的人都往深市跑。
而顾莞宁之前在宁阳做了那么久的生意,如今选择了深市做落脚,肯定也不是随便选的。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恐怕是想在深市闯个名堂来的。
但偌大的深市要找到一个顾莞宁,也实在是大海捞针。
程砚洲跑了好几个市场,拿着那张泛黄了的照片,寻了大半天却也没能寻到。
华侨街经贸市场。
一路上,他拿着顾莞宁的照片寻过去:“你好,麻烦请问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高高瘦瘦的,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的样子。”
可正在忙碌的人看都没看一眼便挥手。2
“没有没有,你要不是来进货的就别来碍事,挡路!”
这里是大型的服装经贸进货档口。
不少人都提着大袋子一路从狭窄的通道走过去,人声嘈杂。
程砚洲一路被挤着从街头到了街尾。
他叹了口气,坐在路边的花坛边,掏出包里的保温水瓶,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
目光在里面人流中掠过,眼底盛满了失落。
难道是他想错了吗?
或许,顾莞宁根本就不是来深市做生意的;又或许她当时只是慌不择路,随便买了一张火车票,后来又辗转去了别的地方?
种种念头猜测在他脑海里升起。
他有些不知所措,迷茫地抬头望着天空。
片刻过后。
程砚洲深呼吸一口,起身正要去另一条街口找。
忽地,他眼神余光仿佛注意到了什么,猛地回头定睛看去。
可刚刚那抹像顾莞宁身影的地方,只有那边一个年轻男人背着一大袋货,正往三轮车上运。
是错觉吗?
程砚洲眼神一瞬黯淡了下来,他叹了口气,失落离开市场。
就在程砚洲踏出市场的不久后。
在他刚刚看过去的方向,一抹瘦小身影背着一麻袋货走了出来。
“莞宁,这体力活怎么不喊我帮你!”
许铭成大步跑过来接过了她手里的货,直接运到了三轮车上。
顾莞宁笑了笑:“我自己可以,怕麻烦你!”
“这有什么!”许铭成替她将货绑好,随即嘱咐,“行了,你小心骑车!”
“我知道。”
顾莞宁应了声,很快就骑着三轮往前方驶去。
自从来到深市。
顾莞宁如获新生,干劲十足,如今她正租了个铺子,准备做服装生意。
此刻,这车上搭着的是她全部身家,也承载着她对未来的全部美好希冀。
就在她骑车拐角时。
前方却猛地闯出一伙人来!个个手里拿着长棍刀具!
深市此刻虽然是重点发展地区,但也鱼龙混杂,乱得很,早就听说这块经常有抢劫事件发生,而前方那伙人,显然就是这类人。
顾莞宁脸色登时铁青,刹车后,忙调了退车档位,要往后倒退。
可晚了,后面当即也跑上来一伙人。
他们将她堵在了无人的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