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坐在他们对面,咬牙切齿指甲都剥疼了,还没剥下手中那只龙虾一层皮。我老爸把我妈喂的吃饱喝足后,因为结账时,我妈看了一眼账单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出去找老板娘理论了,留我和我爸坐在包厢内。我妈一走,我爸脸色也严肃了,他似乎有什么话问我,我以为他问的还是关于赵毅的事情,可他并没有,而是问了我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他说:“梁戍,你消失的这几天,你还没和爸爸交代去了哪里呢。”听他这样说,我有些犹豫了,如果告
我自己坐在他们对面,咬牙切齿指甲都剥疼了,还没剥下手中那只龙虾一层皮。
我老爸把我妈喂的吃饱喝足后,因为结账时,我妈看了一眼账单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出去找老板娘理论了,留我和我爸坐在包厢内。
我妈一走,我爸脸色也严肃了,他似乎有什么话问我,我以为他问的还是关于赵毅的事情,可他并没有,而是问了我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他说:“梁戍,你消失的这几天,你还没和爸爸交代去了哪里呢。”
听他这样说,我有些犹豫了,如果告诉他我住在他上司家,他会怎么想?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笑着和我爸说:“在旅馆待了几天,没去哪儿啊。”
我爸略带怀疑说:“梁戍,前几天我听说了一件事情。”
我继续剥着桌上剩下的几只小龙虾,头都不抬问我爸:“什么事情?”
我爸说:“我听人说你消失的那几天住在苏言言家。”
我剥龙虾的手一顿,我爸仔细观察我情绪,他是律师在观察人情绪这方面很厉害,何况我还是他女儿,虽然我没有亲口承认,可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他问我:“你知道苏言言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满不在乎说:“不知道啊,他不是你上司吗?”
我爸叹了一口气:“其实当苏言言那天来家里特意来为你解释,我就感觉不对劲,按照苏言言的身份,你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无非是举足轻重的小事,根本劳烦不到他,而且论我和他们齐家的交情,也只不过是雇主与主顾之间的关系,他几十亿几百万的生意不管,还浪费时间来家里走一趟,为你来解这些小事,我就知道,你们之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爸打量了我几眼,他见我沉默,又再次开口说:“梁戍,爸爸并不是阻碍你交朋友,而是苏言言这个人有点复杂。”我爸停了停,忽然又否认说:“不,只要是关于齐家的人都很复杂,如果不是我负责他们家族的法律事务,说实话,我很不愿意和齐家任何人扯上任何一丝关系。”
我爸语重心长看向我说:“总之苏言言这个人我们惹不起,我希望你,下次别再和他有什么交集。”
我没听懂他的话,和苏言言认识这么久以来,他一直给我人无害,平易近人的模样,除了那天停电的夜晚,我也总感觉只要苏言言来我家,我们家气氛便变得无比奇怪与压迫,这是我爸第一次如此慎重在我人际关系方面予以提醒。
我想着反正以后我和苏言言也不会有什么关联,也不过是他帮过我几次而已,我吃着龙虾大喇喇说:“知道了,知道了,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有关联,也不会见面,你放心啦。”
023.公关
很长时间,我都没有出门,每天待在家里醉生梦死。
波澜壮阔过去后,一切都平息,生活其实还是蛮平凡的,我家最近打算搬家,因为在经过这样的事情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确实已经不适合我们赵周两家,关于打官司那件事情,在我们从医院离开后的一个星期,我老爸连律师函都准备好了,正打算大干一场时,可一直在外出差的赵毅老爸主动找上我妈,和我妈还有我爸彻谈了一下午。
我老爸和我老妈谈完回来后,有点愧疚告诉我,这场官司他们想暂时不打,用我爸说,这件事情只能捂着,闹下去对于我名声不会怎么好,越闹越大,只会让更多人知道。
人面对一件事情,第一主观意识就是八卦自动代入,从来不会第一时间去寻求这八卦内的真实性,因为自己的口舌之快,一传十,十传百,从别人几经碾转下,估计八卦骨架都被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