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顾莞宁和许铭成没想到的是,生意却有些大不如前了。虽然李老板做事不地道,可到底是本地人,被顾莞宁和许铭成两个外地人送进了局子。附近街坊邻居颇有怨言,自觉抵制了起来。就这么过了一个月。两人没有回本不说,反倒亏了不少,厂房到期时,还被要求涨租金。许铭成看着房东有些不满:“当初说好的价,怎么才过半年就要涨价?”“那我不管,你要租就涨!”房东满不在乎。眼见许铭成还要再争辩时,顾莞宁拉住了他:“行,那我们不租了。”
“程砚洲!”
顾莞宁神色一慌,接住了他。
而去而复返的警察冲了进来,很快将李老板绳之以法。
“梁同志,我们刚刚在路边就看见了几名可疑流窜团伙,盘问后他们很快就招了,说你厂子的事是他们受人雇佣干的,我们紧赶慢赶过来告诉你,没想到……”
警官的话传到顾莞宁耳里。
顾莞宁整个人注意力却只在程砚洲身上,“程砚洲!你没事吧?”
程砚洲缓了缓。
他是刚刚在街上才打听到顾莞宁厂子的地址,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就碰上了这么一遭事。
他摇摇头:“没事的,我是医生,这一棍伤在后背,不重。”
“你是医生也不是铁人,哪能没事?”
顾莞宁不听他多说,拽着他要去医院。
确认真的没什么事后,顾莞宁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见到她紧张的神色,程砚洲的心情异常愉悦,后背似乎也不觉得疼了。
“莞宁,你还是在担心我的,是吧?”
“你是为了救我,我当然会担心。”顾莞宁回。
程砚洲一怔,满腔的愉悦在这刻消散干净,他哑声问:“如果今天救你的人是许铭成,你也会这样担心他关心他,是吗?”
“当然。”
顾莞宁毫不犹豫回答。
程砚洲的心便彻底沉了下去,他不再多说。
……
结案后,厂子重新再开张。
可让顾莞宁和许铭成没想到的是,生意却有些大不如前了。
虽然李老板做事不地道,可到底是本地人,被顾莞宁和许铭成两个外地人送进了局子。
附近街坊邻居颇有怨言,自觉抵制了起来。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
两人没有回本不说,反倒亏了不少,厂房到期时,还被要求涨租金。
许铭成看着房东有些不满:“当初说好的价,怎么才过半年就要涨价?”
“那我不管,你要租就涨!”房东满不在乎。
眼见许铭成还要再争辩时,顾莞宁拉住了他:“行,那我们不租了。”
关了厂子。
走在街上时,许铭成满是挫败,可顾莞宁却突然眸色坚定:“许铭成,你想没想过换个更大的厂址?我们的生意模式也变一变。”
“什么?”许铭成被她这个主意弄的一怔,“怎么变?”
顾莞宁点点头:“这些年来,我观察过了,这边的服装都是从港城或者海外那边进口,成衣服装厂少,如果我们能自己做设计做成品,那就是独一家的厂,远比现在这样跟别人都做一样的产品好得多。”
这个念头其实她很早就有了。
只不过从前她始终求稳,不想冒这么大的险。
但现在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倒不如试试看。
许铭成望着她,很快被她说服,眸色亮了亮:“那就试试看!”
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就操办起独家设计服装厂来。
好在一切都有好结果。
青成服装厂规模已经由原本的二十人增加至一百人,还雇了几名大学生做设计,厂里更是分了制衣部与设计部。
年底时,厂子更是得到了政府扶持,跻身为深市最佳工厂。
春节前。
程砚洲回宁阳那天,特意找到她问:“你真的不愿意回宁阳吗?”
顾莞宁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摇头:“不愿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跟梁家牵扯上任何关系。”
听她说得这样坚决。
程砚洲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很快离开。
许铭成也回了宁阳,这次春节,顾莞宁就这么独自待在了深市。
年后,元宵节。
顾莞宁包了个高级饭店,请所有工人过节吃饭。
正热闹之际,饭店大门被人倏地从外推开。
顾莞宁看过去,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
只见拎着大包小包冲过来的,竟是梁母和梁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