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夫还是之前给莫雅娴医病的那位,显然是不相信莫雅娴有这能耐的。“你没有见过这种伤,我却是自小就接触的,让我来吧。”时间,已经耽误不得了,若是再耗下去,吴沂可就真的没命了。莫雅娴毫不犹豫的接过大夫手里的小刀,镇定自若:“给我一把镊子,重心备水。”
一声响,沉闷无比。
半山腰吴沂一群人一惊。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难道是?”
……
吴沂顾不得那么多,赶忙向着山顶跑了过去,几次摔倒在地又几次站起,脚腕扭的生疼,却还是再次抓着一旁的木棍站了起来。
泥土脏乱一身,都未曾察觉。
雅娴,你千万要好好的。
“时至今日,你还想跑?”
夜色下,莫雅娴在地上连连后退:“她就这么想我死,我都已经离开慕府了,她还想怎么样!”
究竟是多大仇,才能非要她的命。
“只要你活着,慕钦远就永烟不会对她动心。”
一句话,犹如利剑,让莫雅娴睁大了眼。
他不是,不是一向宠爱她?
他不是,盼着自己早些让出位置?
他不是……
一声枪响,闷哼一声,血液肆意,却不是落在莫雅娴的身上。
待到回神的时候,吴沂不知何时出现,生生的挡在了莫雅娴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了她。
身形渐渐不稳,吴沂慢慢抬头,和莫雅娴拉开一些距离,瞧见怀里女人好无大碍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笑了出来。
“少爷!”
来福一行人,还在身后,瞧见了吓的大气不敢出,一群人带着家伙把黑衣人围了起来。
人群里,不知是谁在黑衣人稍不留神的时候拉箭,直直刺入了他的心口,准确无误,眼见着局势无利,他便纵身一跃,从崖边跳了下去。
吴沂慢慢没了力气,他松散着身子趴在莫雅娴的怀里,额前碎发揉擦在莫雅娴的颈边。
“吴,吴沂?”
莫雅娴唤了句,却无人回复:“吴沂!”
男人躺在莫雅娴怀里,慢慢跌落在地。
血,浑身,都是血。
她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场面,却独独这次最惊心。
周遭的人群开始集聚,吵闹不堪,来福更是一跪在地,哭的惊天泣地:“少爷~”这伤,若不及时处理,就算无碍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来福,别哭了,你去把大夫找来,你们,把少爷抬着送去吴府,快!”
莫雅娴的心,七上八下的,安排好来福,又指着一同前来的两个壮汉吩咐道。
夜里三更,吴家大院却灯火通明。
“大夫,怎么样了?”
吴夫人和吴当家的都在,看着大夫的满头大汗只能干着急。
“这,这我也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伤,颇有棘手,棘手的很呐!”
大夫说着又擦了一把汗。
那伤口在心房下方,又陷得极深,稍有差池,吴沂的这条命可就没了。
吴夫人哎呦一声,哭的撕心裂肺的趴在吴当家的身前:“老爷子,这可如何是好?”
吴沂,可是吴家唯一的儿子啊。
若是他出了事,吴家今后又该如何?
“让我来吧。”
空气沉浸良久,莫雅娴开口。
说罢,就已经脱去了外衫,撩起袖子开始清晰手臂。
“你?”
大夫还是之前给莫雅娴医病的那位,显然是不相信莫雅娴有这能耐的。
“你没有见过这种伤,我却是自小就接触的,让我来吧。”
时间,已经耽误不得了,若是再耗下去,吴沂可就真的没命了。
莫雅娴毫不犹豫的接过大夫手里的小刀,镇定自若:“给我一把镊子,重心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