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有下属来向宁迟渊汇报最近朝堂上的情况。宁栀夏坐在一旁,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哥,算了。”宁迟渊愣住。宁栀夏轻轻抱了抱了他,其实这几日,她一直知道哥哥针对秦清宴。她声音沙哑:“哥,我不想看你们两败俱伤。”宁迟渊顿住,喉咙哽了哽。“我知道了。”宁栀夏让宁迟渊送自己回了王府。看着外面满目的苍凉,她一步步走进梅苑。推开门,幽暗的烛光下,秦清宴此刻正坐在床前,神色晦暗不明。
晨光微曦,卧房一片暖意。
宁迟渊端着粥,等凉了后才一勺一勺喂给宁栀夏。
宁栀夏头一次发觉,粥也能这般好喝。
从宁迟渊的口中得知,当年他跟祖父闹翻后,只身去了北边军营,镇守要塞峡海。
如今他已成了将军,这次,是听闻她的消息特意告假回来的。
“栀夏,我听说江南华南山有位老神医,我带你去找他,他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宁迟渊如往日般不苟言笑,可话里话外都是关心。
宁栀夏却摇了摇头。
“哥,我不想去江南,我只想留在京城。”
她的身体,她很清楚,哪怕华佗在世,都是回天乏术。
宁迟渊从第一次见她就知晓她性子固执,认定一件事或一个人绝对不会改。
他叹了口气,温声问:“傻丫头,那你能借几天时间陪陪哥哥吗?”
这几日,他要让秦清宴知道伤害她的代价。
宁栀夏温柔一笑:“好。”
之后的几日。
宁迟渊带着宁栀夏住进了郊外的温泉庄子。
而另一边。
朝堂之上,秦清宴连着几日被言官上折子参了好几本,说他滥用职权。
秦清宴剑眉微蹙:“查出来是谁指使了吗?”
下属摇头:“暂时还没有线索。”
秦清宴不解,这京城如今还有谁敢与他作对?
他又问:“宁栀夏回王府了吗?”
下属再次缓缓摇头:“王妃那边还没任何消息。”
秦清宴闻言,将案前的笔墨扫落在地,眼底尽是不耐。
为了不和离,她竟躲起来了……
十月初十,京郊有一场盛大的庙会。
向来不信神佛的宁迟渊竟带宁栀夏来了这里,双手合十地虔诚祈愿。
宁栀夏跪在他身旁,看着高大慈悲的佛祖,缓缓闭上眼,心底祈祷。
“佛祖,爱一个人太苦,如果有来生,我想……忘了他。”
重重地拜了三拜后,宁迟渊带着她出了大殿。
外头香火旺盛,不少眷侣在祈求姻缘。
宁栀夏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现在的她,只能挽着宁迟渊的臂膀,靠着他往外走。
“二妹。”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宁栀夏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秦清宴带着宁如筝就站在不远处的姻缘树下。
两人看起来异常般配,宁如筝手中还拿着红色的祈愿丝带。
宁栀夏心一窒,还没说话,身旁宁迟渊先开口:“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叫栀夏妹妹?”
宁如筝闻言,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她望向身边的秦清宴。
秦清宴墨瞳深深注视着宁栀夏,视线落在她与宁迟渊相交的手上,周身散发出寒意。
相处多年,宁栀夏怎会看不出秦清宴此刻生了气,忙拉着宁迟渊离开。
万幸,秦清宴没有跟上来,也没有说话。
回去的路上,有下属来向宁迟渊汇报最近朝堂上的情况。
宁栀夏坐在一旁,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哥,算了。”
宁迟渊愣住。
宁栀夏轻轻抱了抱了他,其实这几日,她一直知道哥哥针对秦清宴。
她声音沙哑:“哥,我不想看你们两败俱伤。”
宁迟渊顿住,喉咙哽了哽。
“我知道了。”
宁栀夏让宁迟渊送自己回了王府。
看着外面满目的苍凉,她一步步走进梅苑。
推开门,幽暗的烛光下,秦清宴此刻正坐在床前,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