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枝离开房间后,并未直接去正厅,也没有去找许清央,而是朝着府内的湖边走去。她在湖边的石头上坐下,树影婆娑,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留下阵阵清脆的啼鸣,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突兀。许洛枝坐在那里,抬头看向天空。日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晕,她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微风拂过脸庞,带来一丝凉爽,也让她心绪平和下来。这一世的傅霁清跟前世截然不同,明明所有的事情都跟前世相同,唯一变的,只有这个男人的态度。到底是南柯一梦,还是她重生而来的这个世界,终究跟上辈子不一样?
许洛枝还要再说,傅霁清却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她的唇。
许洛枝手放在他肩上,想要推开傅霁清,却被他按住某处,顿时身子一软。
傅霁清的薄唇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了一把火焰,就在他咬上许洛枝小巧的耳垂时,耳边突的传来一声极为轻微的嘤咛。
这个声音像是鼓励,又像放纵,傅霁清只觉得小腹处蓦然一紧。
他手掌轻抚过许洛枝的胸前,稍一用力,便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白的刺眼。
傅霁清脑海中突的浮现一句词:白雪皑皑一片,红梅两点争春。
他眼尾都红了,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了上去。
许洛枝只觉得一股战栗瞬间传遍全身,她纤细的手指尽数没入傅霁清的黑发中,脚尖绷的笔直,她只能羞恼的喊:“傅霁清!”
“嗯,怎么了?”傅霁清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嘴里含着什么。
傅霁清温柔却猛烈的攻势,让许洛枝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用尽最后的理智开口:“你不要太过分,这是许府。”
傅霁清没再说话,舌尖轻扫,这才抬头看向许洛枝,眼底带着一丝迷乱之色。
他胸腔震动,发出闷闷的笑声:“王妃的意思是,不在许府就可以过分?”
许洛枝慌忙拢好衣襟,狠狠瞪他一眼,就要下去。
傅霁清却将她抱了抱,声音沉沉:“别动,再让我抱抱。”
他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许洛枝感受到什么,挣扎的动作骤然停滞。
好在傅霁清没有继续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约莫等了小半个时辰,他便放开了许洛枝。
许洛枝如受惊的兔子退开三步,纵然心里复杂,但却不能否认,如今与傅霁清的相处,是她一直压在心底的奢望。
傅霁清躺了下去,声音带着一丝隐忍:“我睡一会。”
许洛枝见他这样说,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再待下去,她真的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
傅霁清已经明显能感受到她态度的软化,温暖餍足的感觉蔓延进四肢百骸,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许洛枝离开房间后,并未直接去正厅,也没有去找许清央,而是朝着府内的湖边走去。
她在湖边的石头上坐下,树影婆娑,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留下阵阵清脆的啼鸣,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突兀。
许洛枝坐在那里,抬头看向天空。
日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晕,她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微风拂过脸庞,带来一丝凉爽,也让她心绪平和下来。
这一世的傅霁清跟前世截然不同,明明所有的事情都跟前世相同,唯一变的,只有这个男人的态度。
到底是南柯一梦,还是她重生而来的这个世界,终究跟上辈子不一样?
或许眼前的傅霁清并非前世她记忆里的那人?
许洛枝想的脑袋里一团糟,不由想到了自己刚醒来的时候。
大婚前一个月的某天早上,她从前世跨越今生。
只是醒来后看到的一切都让她如坠云端。
本已死去的祖父依旧健在,一尸两命的姐姐也温柔的看着自己。
许洛枝只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当她知道自己重新回到了跟傅霁清成婚之前,她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对许老丞相开口:
“祖父,我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