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崎浩爆发了,把所有医生都赶了出去,对着夏微苒拳打脚踢,觉得不解气,上嘴开始咬。夏微苒抱着身上的人儿,轻声道:“脏,今天还没洗澡呢。”他似乎不怕疼,还叮嘱她脏,洗白白了再咬人。陆崎浩一巴掌不轻不重的糊在他脸上,质问道:“我没病,为什么你觉得我有病?”夏微苒坐在沙发上,手掌顺着她的背,耐心的解释道:“宝宝,你没有病,他们只是来给你检查身体的。我第一次当爸爸,太紧张了,你不要介意好吗?”陆崎浩狐疑的盯着他:“荆歌当爸爸的时候,也这么神经兮兮的请很多医生给安慧姐看病吗?”
原本陆崎浩白天还能开开心心的吃喝玩乐,像个没事人。
但是这几天不断有医生进出家门,有国内的,有国外的……还有穿白大褂的跟她聊天,问东问西,问的她很烦。
终于在伪装成中医的心理医生问完话后。
陆崎浩爆发了,把所有医生都赶了出去,对着夏微苒拳打脚踢,觉得不解气,上嘴开始咬。
夏微苒抱着身上的人儿,轻声道:“脏,今天还没洗澡呢。”
他似乎不怕疼,还叮嘱她脏,洗白白了再咬人。
陆崎浩一巴掌不轻不重的糊在他脸上,质问道:“我没病,为什么你觉得我有病?”
夏微苒坐在沙发上,手掌顺着她的背,耐心的解释道:“宝宝,你没有病,他们只是来给你检查身体的。我第一次当爸爸,太紧张了,你不要介意好吗?”
陆崎浩狐疑的盯着他:“荆歌当爸爸的时候,也这么神经兮兮的请很多医生给安慧姐看病吗?”
夏微苒点头。
陆崎浩:“我不信!”
夏微苒立马拨通了荆歌的电话:“你问他。”
陆崎浩:“荆歌?”
安慧:“他不在,小玖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我转告他。”
陆崎浩别别扭扭的问:“安慧姐,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一个事。”
安慧:“你问。”
陆崎浩:“你怀宝宝的时候,荆歌经常请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病吗?”
安慧:“对啊,他还经常陪我去医院,一个月一次都是最少的,毕竟为了妈妈和孩子的身体健康,需要多跟医生沟通。”
陆崎浩笑道:“原来是真的啊,那我没事了,安慧姐你忙吧。”
安慧:“好嘞,你这是头胎,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打电话给我啊,有空我和荆歌找个时间来看你。”
陆崎浩:“嗯嗯,好。”
安慧挂了电话后,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夏微苒真狠啊,连着外人一起骗自家老婆。
一般孕妇情绪起伏大,会莫名其妙的哭,但不是小玖这种撕心裂肺的哭,小玖情况很特殊,也难怪夏微苒这么担心。
陆崎浩抱着夏微苒的腰,撩起眼皮不好意思看他,露出甜甜的笑:“老公我错怪你了,你不要生气好嘛。”
“你好乖的,我怎么可能生气。”
夏微苒把她揽进怀里,凤眸爱极的看着她,抬起手指摸了摸她的脸,这里原本养出了一点小奶膘,白白嫩嫩的很可爱。可是才几天的时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不见了。
该怎么办啊,该怎么才能把她养好。
夏微苒极度彷徨害怕的搂着她,他还能再对她好一点吗?
再对她好一点的话,她就能健健康康的了吧。
翌日。
夏微苒想了大半宿,决定带她出一趟远门。
陆崎浩睡得迷迷糊糊:“干嘛呀,我要睡觉,你别打扰我。”
夏微苒吻着她的眉眼,被子裹着她,一起抱到了车内。
“乖乖,今天我们去寺庙。”
陆崎浩原本想闭着眼睛继续睡,听到寺庙两个字,她睁开了眼睛:“寺庙?”
夏微苒:“嗯。”
陆崎浩结巴了:“我,我们去寺庙干吗呀?”
夏微苒看得出她在紧张,大掌探进被子,摸着她柔软的肚皮:“为了你,也为了他,我们去求一个平安福。求你身体健康,求他一生快乐顺遂。”
陆崎浩嘴角露出笑意:“你看,你还是爱着宝宝的。”
夏微苒:“是啊,我爱宝宝。”
陆崎浩一时分不清他在喊谁。
夏微苒:“路途有点远,再睡一会儿吧。”
陆崎浩:“唔……嗯。”
她也要求夏微苒一生平安顺遂。
开车的是白鹰,前后有四五辆车子保驾护航。
今天是工作日,到了寺庙后才发现,人很多,香火味很浓,几乎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炷香。
有人上前推销香,被白鹰等人拦了下来。
陆崎浩看到后,问:“我们不要买香吗?”
夏微苒:“不用。”
寺庙前有很多台阶,夏微苒抱着她拾阶而上,很多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陆崎浩小声道:“我好像要自己走上去,这样才显得心诚。”
夏微苒:“心诚,怎么上去都可以,不用在意别人的眼神。”
他以前不信佛,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相信别人。
如果世间真的有佛,他这样的人岂不是要入地狱?
可是现在他想了。
夏微苒抱着她穿过那些供佛神佛菩萨的大殿,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小院子。
有个小和尚拦住了他们。
“这里是雪慧大师的禅房,他现在不见香客,两位施主请停步。”
夏微苒把陆崎浩放到地上,开口道:“我和雪慧大师约定了时间,午时三刻相见。”
小和尚听闻,立马跑进院落的禅房。
很快他又跑了回来:“两位施主请跟我来。”
雪慧大师的禅房干净明朗,室内流动的气息都非常正派清朗。
陆崎浩精神为之一振,怪不得大家都喜欢烧香拜佛,原来可以提神醒脑。
正在打坐的雪慧大师睁开眼,无喜无悲的说:“两位施主,请坐。”
夏微苒扶着陆崎浩坐在。
雪慧大师一手挂着佛珠,一手捏着诀。
陆崎浩小声问:“大师,你在作法吗?”
雪慧大师:“这是寺庙,时间刚好是午时三刻,阳气最盛之时,但我房中阴气太盛了,故而捏诀念经,免得阴气作祟。”
陆崎浩听得迷迷糊糊,不再多问。
雪慧大师没有瞧夏微苒,只是跟陆崎浩说话,最后还摸了摸她的头,赠她祝福。
眼前这位是得道高僧,轻易不见人,轻易不赐福。
他见陆崎浩是善人面相,所以才给她赐福。
“你去吧。”他说。
陆崎浩不明所以:“我要去哪儿?”
雪慧大师:“去外面等等。”
陆崎浩:"哦。”
男人说悄悄话,都要把女人支走吗?看来连和尚也不例外。
雪慧大师把手中的佛珠放在了桌子上:“你作孽太多,影响到了她,想必她最近噩梦不断,所以才会啼哭不止。”
夏微苒瞳孔微缩,冷声问::“你怎么知道她做噩梦?”
雪慧大师:“你等会儿问问她就知道了。你的孽障,我是无力帮你化解,这串佛珠陪伴我多年,你拿走戴上吧。”
夏微苒:“戴上后,她就不哭了吗?”
雪慧大师:“信不信由你。一旦戴上这佛珠,你所做的一切神佛都在看着,是加重罪孽,还是赎罪,你自己思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