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从杨令妤怀中抽出她贴身的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手,杨令妤瞧着也不自觉脸热。他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脸不红气不喘:“待到了洛阳,你便是我的王夫人,大抵会有许多官家夫人来同你套近乎,你不去理会就是了。”杨令妤将他这话记在心中,转而娇嗔一声:“妾才不见什么官家夫人呢,那妾就日日在府上,等您回来。”直勾得他那双沉寂深邃的眸子染上欲色,同她在一处胡天胡地。次日一早,杨令妤半梦半醒间便被初青捞了起来,一边服侍她一边道:“夫人,咱们今日需得同大人一起赶路才是。”
杨令妤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下来,因为紧张,倒是把身上的感受格外放大,她控制住他的手。不想让他继续。
萧紊川却是不急,轻轻揉捏着她的腿心,不放过刚才的话头,也不放过她:“我心想着,有些后悔,你那一路独自回去,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哪里有如今的温香软玉。”
杨令妤刚想顺着他的话应下,再调笑几句。
可她唇刚刚张开,脑子里却似有根弦突然崩开,她霎时间反应过来,帝王这话中分明没有那么简单。
从她此次同帝王接触开始,她便已经能感受到帝王谋算人心的厉害,又怎能保证他这话是不是在试探她?
杨令妤深吸两口气,将腿放松下来,做顺从状:“您还说呢,妾若非遇到了个小神仙,哪里还能捡回来这条命呢?”
她城门大开,萧紊川持剑闯入:“小神仙?”
杨令妤搂着他的脖子,因他的进攻而地动山摇:“是个颇为俊俏的小郎君,他说,是菩萨叫他来送我一程,将我送回宁府后门,菩萨派来的,不是小神仙,也该是个菩萨座下的小童子了。”
她不去强调那人是个男子,而是将萧紊川的注意吸引那人的善意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她这话术当真有用,萧紊川不再问她,倒是将她放到床榻上去。
事后,他从杨令妤怀中抽出她贴身的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手,杨令妤瞧着也不自觉脸热。
他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脸不红气不喘:“待到了洛阳,你便是我的王夫人,大抵会有许多官家夫人来同你套近乎,你不去理会就是了。”
杨令妤将他这话记在心中,转而娇嗔一声:“妾才不见什么官家夫人呢,那妾就日日在府上,等您回来。”
直勾得他那双沉寂深邃的眸子染上欲色,同她在一处胡天胡地。
次日一早,杨令妤半梦半醒间便被初青捞了起来,一边服侍她一边道:“夫人,咱们今日需得同大人一起赶路才是。”
杨令妤这才有些反应了过来,上了马车之时瞧见萧紊川正端坐在马车之中看书,她想也不想便直接凑了过去。
她伸手将他手上的书推开一些,直接靠在他怀中,十分自然道:“马车上看书,伤眼睛。”
说着,她还在其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别乱动。”萧紊川声音有些暗哑,伸手将她扣在怀中,“马车上行房,伤身子。”
杨令妤闻言顿时觉得脸热,论说起荤话来,还是男子最擅长。
瞧他并不像生气的样子,杨令妤干脆得寸进尺起来,直接靠在他身上把觉补回来。
到洛阳的路,要走上整整四天,大抵是早就传了信,待到地方之时,何大人早早便准备好到城门口见萧紊川。
萧紊川率先下马车,只听着他们寒暄几句,他沉稳的声音便从马车之外穿进来,直要往她心里去钻:“何大人,内子生性腼腆,惧见生人,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帝王一声声的内子太过诱人,竟叫杨令妤有些恍惚,似乎她并非是宁丞序的妻子,而是帝王口中所说的“内子”。
但她却并没有因这一句而感到多高兴,反倒是隐隐有些不安,她也不知帝王为什么,竟然当众这般唤她。
何大人似乎要更年长几岁,杨令妤顺着尚未遮严的车幔向外看,只瞧见何大人大腹便便,一脸油腻模样,可就这一眼,他便瞧见了她。
眼瞧着何大人惊讶一瞬,随即他待着隐晦的贪婪的目光,便立刻黏在她身上,吓的杨令妤赶忙将车幔遮盖起来,一点缝隙都不透。
萧紊川打着钦差大臣的名义而来,故而杨令妤所在的马车便直接拉进了何大人的家中,下人给她安排在府中一处院落,杨令妤便在屋中等萧紊川回来。
也不知等了多久,杨令妤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赶忙站起身来,瞧见帝王进了屋中,她欢喜地唤了一声:“您终于回来了?”
她想抱一抱他,好驱散一下方才见到何大人那一眼的恐惧。
岂料萧紊川略带阴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看吗?”
杨令妤一愣,一时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却听他低低笑了一声:“叫你在马车上待着,你便耐不住,不若我将你送给何大人可好?全了你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