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无法提及副本相关内容,江如歌只能带着这个恐怖的想法等到第二天再去了解。考虑到他们的心理状态,国安局将江如歌和霍希然安排了双人房,沈临渊和贺言就在她们旁边的房间。“放心吧,这里是国安局的秘密场所,很安全的,有什么就喊我,我就住你旁边。”沈临渊拿出手机,交换了联系方式才目送江如歌和霍希然进入房间。“澄澄,沈临渊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霍希然神情八卦地看着江如歌,那笑容多少都有些猥琐。“嘿嘿,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还是说,你们两个?嘿嘿嘿嘿~”
“你们好呀~”
跟在贺老身后的贺言举爪打招呼,身上还是穿着那套军绿色T恤,黑色工装裤,但神态明显乖巧多了。
“两位小同志辛苦了,别紧张,跟着以墨叫我贺老就可以了,快坐下吧!”
贺老神情自然,眉眼柔和,看起来就像家里的长辈一般。
“贺言、义盛,你们也坐吧,就当聊天。”
他随意地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虽自带上位者的气势,却姿态放松随和。
“今天刚和上级开会,穿着比较正式,不用紧张哈!”
“我听义盛的意思,你们除了江如歌小同志外,都无法提及这几天的事情?”
“嗯,然然……霍希然在来的路上试过很多方式,就连点头摇头,这些简单的动作回答都没有办法做。”
江如歌说话不太自然,斟酌了一下方式才继续说话。
贺老也没有跟她纠结说话方式,语气平和:“江如歌小同志,可以麻烦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江如歌微微颔首,将她醒来听见机械音开始,整个过程描述了一遍。
当她讲到游戏结算过程时,沈临渊、霍希然和贺言三人的表情一变,随即受到了脑部电击惩罚!
江如歌马上反应过来,她的游戏结算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难道是受到‘求知者’称号的影响?”
成义盛在一旁负责做记录,听了她的话止不住地眉心微蹙。
“按照结算时的说法,后续我应该还会继续被拉进去参与副本,并且晋级获取更高的权限,才可以知道更多的信息。”
江如歌的话对于贺老而言,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坏消息。
他们不仅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有何目的,就连最简单的保护这些普通民众的方法都没有!
“结束的时候说下次再见,那是只有你会继续进入副本,还是其余人也会呢?”
面对贺老的疑问,江如歌也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谈话中没有获得更多的信息,贺老只能让几人先行休息,国家方面也需要根据江如歌提供的新消息进行新一轮的讨论。
贺言带着三人前往暂住地点,江如歌看着他短袖裸露出来的皮肤,不禁吃惊不已。
上面竟然有伤口?!
她隐约记得贺言当时被村民扎伤的位置的确是这里,但即便是伤口会带出副本,也不可能马上愈合吧?
这看起来就像是伤口过了有几个月,几乎已经愈合的状态,只剩下新长出来粉色的新肉!
她倒吸一口凉气,难道他们的身体还会因为进出副本,产生时间差异?
其他人无法提及副本相关内容,江如歌只能带着这个恐怖的想法等到第二天再去了解。
考虑到他们的心理状态,国安局将江如歌和霍希然安排了双人房,沈临渊和贺言就在她们旁边的房间。
“放心吧,这里是国安局的秘密场所,很安全的,有什么就喊我,我就住你旁边。”
沈临渊拿出手机,交换了联系方式才目送江如歌和霍希然进入房间。
“澄澄,沈临渊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霍希然神情八卦地看着江如歌,那笑容多少都有些猥琐。
“嘿嘿,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还是说,你们两个?嘿嘿嘿嘿~”
“别乱想,你知道我胆子小,一开始里面有多可怕你也知道的,多亏他帮我了!”
江如歌对沈临渊并没有其他想法,但她的思绪不禁转移到那个奇怪的噩梦里。
小时候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家孤儿院在非常落后的地方,她的童年自然没有特别值得留念的事情。
她可以确定,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沈临渊。
但她从小就觉得有些什么是被她遗忘了的,总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院长告诉她,那只是她小时候长得瘦弱,总是被别的小朋友欺负才会有的错觉。
可她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就像现在,一起被拉进游戏的玩家,活下来的就有六个,但只有她可以无所忌讳地提及里面的事情。
还有她奇怪的游戏结算……
到底是为什么?
最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又开始感觉到呼吸不顺畅。
卟噜,卟噜……
她身处一个阴冷的环境之中,双眼紧闭,
睁开眼,快睁开眼啊!
啪嗒,啪嗒……
身边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似乎在不停地往自己这边靠近。
快,快醒来啊!
江如歌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四周就像有什么捂住了她的眼睛,紧紧地盖着,让她无法睁开双眼!
“澄澄,活下去……”
温热的身体缓慢地靠近她,炽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
她感觉到那具身体的体温正在流失,只觉得手上摸到了黏糊糊的液体,血液的铁锈味萦绕在鼻尖。
“不要!”
她猛然惊醒,只觉浑身一片冰凉。
全是梦中惊吓出来的冷汗……
“澄澄,又做噩梦了?”霍希然迷糊的声音传来。
江如歌转头望去,只见霍希然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浴室冲出来,牙膏糊了一嘴。
窗外日光正盛,看来应该快到下午的时间了。
“嗯……几点了?”她模棱两可地转移话题。
“下午两点了,群里贺言说醒了联系他。”霍希然不疑有他,说罢,一头扎进浴室继续刷牙去了。
江如歌看向窗外光亮的太阳,冰冷的手脚才逐渐暖和。
等到两人出门的时候,沈临渊和贺言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江如歌做了噩梦,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脸色甚至有些苍白。
“怎么了?”沈临渊担忧地问道。
“江如歌最近经常做一个噩梦,昨晚肯定又做噩梦了。”
江如歌没睡好,反应有些慢,霍希然便帮她回答。
“嘶,梦见什么了?很恐怖?”
贺言从小睡眠质量极好,噩梦这东西在他那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总是梦见在浴缸里溺水……”
“浴缸还能溺水?果然是做梦!”
“贺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浴缸为什么就不能溺水呢?”
众人吵吵闹闹地往会议室走去,却没有人发现,沈临渊一直眼神复杂地看着江如歌恍惚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