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草地,像是有人在说话。恍惚间,岑昭似乎听到宁宁对她叫了一声——“妈妈。”……这么一待便是一整天,已是傍晚。岑昭准备吃晚饭之前去看一眼自己母亲的墓。虽然母亲曾经多次酗酒骂她,还逼她嫁给诡计多端的王麻子。但是在母亲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母亲还是爱自己的。顺着西边走了五十米,岑昭正在找自己母亲的墓。谁知树后,似乎有人在拿着铲子挖着什么。她走过去,大惊。居然是方晓倩!而方晓倩正在挖的,正是她母亲的墓。
方晓倩见岑昭认出了自己,立马露出黄黑的牙齿嘿嘿笑起来。
随后她又看向季宴,一边挠着身上的虱子,一边可怜巴巴:“时恒,你不要我了吗?”
季宴皱眉:“方晓倩,你疯了。”
方晓倩大大扬起嘴角:“是啊,我疯了。”
她一下子冲上前,想要抱住季宴。
但是季宴旁边的军人一下子拦住方晓倩:“你这是在扰乱公序!”
方晓倩身上腐臭冲天。
岑昭捂着鼻子,她对着季宴:“方晓倩怎么会疯了?你之前不是很爱她吗?”
季宴不欲多解释,他想拉着岑昭离开。
谁知方晓倩居然像个泥鳅般挣脱开逃走了。
逃走时,方晓倩还对岑昭还露出疯癫又狠毒的的笑:“岑昭,你ʝƨɢ抢走了我的幸福,我不会放过你!”
……
新乡镇外,墓地。
岑昭站在陆宁宁墓前。
她暂时将刚才方晓倩的事忘记。
她将钱包里夹着的宁宁的照片拿出,怔怔地盯住许久。
一旁,季宴突然开口:“宁宁已经死了,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岑昭浑身颤抖:“季宴,难道你没有心吗?!”
他居然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好似无论死多少个宁宁,都会有下一个宁宁顶替上来!
季宴抓住岑昭的肩:“我只是希望你往前看。”
岑昭甩开季宴的手:“宁宁的事,我向前看不了!”
季宴沉默了一阵,随后说道:“往西走五十米,是林莲的墓。”
岑昭别过头,没说话。
季宴默默离开。
岑昭一个人静静坐下。
风吹过草地,像是有人在说话。
恍惚间,岑昭似乎听到宁宁对她叫了一声——
“妈妈。”
……
这么一待便是一整天,已是傍晚。
岑昭准备吃晚饭之前去看一眼自己母亲的墓。
虽然母亲曾经多次酗酒骂她,还逼她嫁给诡计多端的王麻子。
但是在母亲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母亲还是爱自己的。
顺着西边走了五十米,岑昭正在找自己母亲的墓。
谁知树后,似乎有人在拿着铲子挖着什么。
她走过去,大惊。
居然是方晓倩!
而方晓倩正在挖的,正是她母亲的墓。
岑昭一把夺过方晓倩手中的铲子,她眼眶红了:“方晓倩!你怎么能挖别人妈的坟!”
方晓倩露出黄黑的牙齿:“岑昭,你以为你母亲尸身还完好吗?”
岑昭低头看起,土坑里空空如也。
她扔下铲子,大吼:“方晓倩,我妈的身子呢?!你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
谁知方晓倩一个蹲下就捡起地上的铲子,她迅速朝岑昭挥去:“岑昭,不如你陪你妈入土!”
在铲子即将挥来时,一只大手攥住方晓倩的胳膊直接将铲子夺下。
随后方晓倩的胳膊被折断。
方晓倩见是季宴,她哈哈大笑,嘴里全是臭气:“季宴,你把我逼到了这种地步,你以为我还会怕你?”
她又看向岑昭,神色中满是恶毒地嘲弄:“岑昭,你觉得我把你母亲的尸身扔到哪去了?”
岑昭再也忍不住,狠狠扇了方晓倩一巴掌。
方晓倩直接被打蒙了。
岑昭指着方晓倩:“你对我有怨恨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去侮辱我母亲的尸身?”
方晓倩垂着头,不说话了。
突然,她一下子挣脱开季宴的手,猛地撞向树。
方晓倩满头是血,就这么死在了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