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街上的人少的像是爆发了瘟疫一样,乌烟瘴气、人烟稀少。谢染衣上前找了一家摊子问道:“冒昧问一下,我前些年来县城的时候,热热闹闹的,如今县城为何这般冷清。”摆摊老板支支吾吾地,四处观察了一番之后才小声说:“还不是这里的县令仗着官大就压我们平民老百姓一头,就连摆个摊都要上缴租金,有好多家里本就没什么钱的,便更没有出路了。”他看了看昭玥和谢染衣两个人的打扮,很是认真的劝阻:“这县令啊身份不简
昭玥跟着谢染衣到了村里的县城,一般正常的县城每日都会有很多摆摊子的百姓。
而这里,街上的人少的像是爆发了瘟疫一样,乌烟瘴气、人烟稀少。
谢染衣上前找了一家摊子问道:“冒昧问一下,我前些年来县城的时候,热热闹闹的,如今县城为何这般冷清。”
摆摊老板支支吾吾地,四处观察了一番之后才小声说:“还不是这里的县令仗着官大就压我们平民老百姓一头,就连摆个摊都要上缴租金,有好多家里本就没什么钱的,便更没有出路了。”
他看了看昭玥和谢染衣两个人的打扮,很是认真的劝阻:“这县令啊身份不简单,据说是在京城有人给他撑腰,所以根本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谢染衣眉头一蹙:“给他撑腰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昭玥看了谢染衣一眼,无论在京城给他撑腰的是谁,身份也不会比谢染衣要大了吧。
摆摊老板说着说着,又开始心虚起来,左看右看之后才确定安全之后,才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是当今圣上!”
话落,昭玥迅速看向谢染衣。
谢染衣只是很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这件事情一概不知。
昭玥很快就明白这件事情就是那个县令在胡编乱造,说出来恐吓这些平民老百姓的。
“好,谢谢。”昭玥看谢染衣原本想要开口解释,好在她即使拉走了谢染衣。
如果他现在说出自己的身份,想来那个老板也不会相信。
还不如直接去找那个县令。
谢染衣身边还跟着亲卫,总归就算是闹起来也不会伤到半分。
他们到县府时,发现县府的大门紧闭,上面还贴着今日休沐的话。
“休沐?这县令真会享受。”
谢染衣将那个纸条撕下,一脚踢开了县府的门。
门内守着的侍卫纷纷拔刀将他们二人围住,在大堂吃香的喝辣的、怀中还有美人在怀的县令还对他们视而不见。
只听那女子在县令耳边抱怨道:“县令大人,这一天两天的有多少不识好歹的人来县府闹事,都不知道抓了多少个了,瞧今天,又来两个。”
县令吃着女子嘴里递来的葡萄,满是轻蔑地看向了他们。
谢染衣和昭玥就站在最中间,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几十个侍卫,被谢染衣的亲卫迅速撂倒。
这时的县令才彻底地慌了,站起来时旁边的水果被他一肚子的肥肉全都掉在了地上:“你……你们到底是谁!”
嘴上哆哆嗦嗦,说出的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谢染衣并未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是询问:“杨县令身为县令,压榨百姓,自己躲在县府享清福,难道就不怕宫里那位发现?”
说到这,县令格外的有自信,笑的十分张扬。
露出的那满大口黄牙哈哈大笑:“笑话,宫里那位可是我的靠山,你们想去告我?随便去,看看死的人是你还是我。”
昭玥上前了两步,“你说宫里那位帮你撑腰,拿出证据来,我们才信你。”
杨县令打量了一番昭玥,看着她的模样流起了口水:“甭管什么证据了,我看你长得还不错,留在我身边做县令夫人吧。”
不知怎的,在看到谢染衣阴沉着脸上前时。
昭玥有一阵恍惚,觉得谢染衣好像要抹掉那县令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