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浴袍,他握住她的细腰,将人揽到自己怀中,“不会就别学,这东西没好处。”简夏咬着嘴唇点点头,往后退了半步。“今晚早点睡,明天我带你出去吃饭。”大掌在她的臀上轻拍,宴樾抱着她进了屋。翌日。简夏醒来的时候,宴樾还在家中。“爷爷,晚上我们有约就不回来吃饭了。”宴樾起身拉过简夏,朝着老爷子说道。“年轻人多出活动活动也好,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老爷子摆摆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开。跟着宴樾出了门,上车时简夏才发现,今天宴樾叫了司机。
孟鸯被周意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整个人先是一愣,随后错愕的看着她。
“你怪我?”
孟鸯愤怒地颤抖着身体,“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那简夏摆明了要整死我,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可能去得罪她!”
孟鸯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地盯着周意。
当初是她说能帮自己在圈子里站稳脚跟,她才费尽心思帮周意对付简夏的。
要不然,以简夏的人脉资源,自己若是能站到她身旁,只怕早就在圈子里立足了!
现在周意竟然说她是咎由自取?
周意听着孟鸯的指责,恼怒不已,可她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和孟鸯撕破脸的时候。
于是,她耐着性子说道:“孟鸯,你也别太着急了,这件事我会和宴樾去说的。”
“我也不是怪你的意思,我方才说话太急了,有些口不择言。”
周意伸手将她拉起来,“你放心,我不会看着你深陷泥潭的。”
孟鸯垂眸,心底却凉了大半。
“简夏都能让宴樾去给沈晓晴道歉,他这么爱你,周意你也一定能帮我的,对吧?”
孟鸯蓦地抬起脑袋,浑浊的眼底压着一层道不明的讽刺。
“宴樾给沈晓晴道歉?”
周意蓦地坐直了身子,一双雪亮的眼睛看向她。
孟鸯也挺直了腰板,“看来你还不知道。”
“我今天去医院检查,看见宴樾和简夏一前一后的从车上下来,进了沈晓晴的病房。”
“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宴樾以公司的名义向沈晓晴道歉,并表示不会追究之前的事情,更不会封杀她。”
“小意,简夏都能做得到的事情,你不能做不到吧?”
周意眼底火光四溅,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微微收紧。
……
宴家老宅。
小两口是牵着手进门的,宴老爷子看得清清楚楚。
带着老花眼镜坐在棋盘面前,丝毫不妨碍他看简夏和宴樾之间亲密的举动。
“今天炖了汤,阿樾你多喝点,补补身子。”
老爷子招呼着两人坐下,看了眼简夏,简夏自觉地给二人盛汤。
汤碗递到宴樾面前的时候,老爷子才温吞的吐出一句话。
宴樾一口还没喂进嘴里,就停下了手。
“爷爷我身子好的很。”
“身子好,怎么没见你给我生个曾孙出来?”老爷子低头喝着汤,随口问了一句。
简夏闻言,面色瞬间褪去血色,慌乱地垂下脑袋扒着饭。
宴樾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放在饭桌下的手,悄然无声地握住她。
简夏面无表情,心头却宛如被利刃刺穿。
生不出孩子的人是她,不是宴樾。
爷爷现在还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
简夏鼻子有些发酸,不敢往后想。
“生孩子和喝汤没关系的,也不是喝了汤就能生,爷爷这个得看缘分的。”
宴樾嘴里这般说着,但还是乖乖地将面前的汤给喝下。
老爷子在汤里头加了不少补品,一碗下去,血气翻涌,宴樾浑身都燥热起来。
不敢再喝,他连忙吃了几口饭菜。
简夏闷闷不乐,吃过饭就上楼,宴樾陪着老爷子消食回来,就看见屋子里的人缩在墙角,抱着双膝,对着窗外发呆。
宴樾上前将人打横抱起,简夏惊呼一声,双臂环绕在他颈后。
“你干什么?”
宴樾将人压在身上,抵着她的额头,鼻息之间两人的气息交融。
“汤喝多了。”他沉声,冰凉的手指蹿进她的衣衫中,简夏猛地一缩。
简夏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汤,霎时红了脸,伸手推他。
“你不是都出去了一趟,怎么还没好?”
“看见你,那股药劲儿好像就上来了。”
宴樾低下头,轻啄红唇。
“夏夏,我都这么听话了,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你怎么还不肯给我好脸色?”
他咬着她的唇,委屈的不行。
简夏垂眸,喟叹一声,勾住他的脖子缓缓闭上眼。
宴樾低低一笑,扯掉她身上的睡袍,贴了上去。
她看似骨瘦如柴,实则有料,尤其是胸前那片风光,更让宴樾流连忘返,餮足不已。
简夏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不属于她,摇晃的快散架,鬓发湿透,指尖动一动都觉得疲乏。
热情过后,简夏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身旁的人裹着睡袍站在窗边,手里夹着一只香烟,吞云吐雾。
从简夏的视线看过去,男人眉目疏冷,眼中的欲气早已散去。
吸烟的时候,眉宇轻蹙,随着烟雾的吐出,眉宇又渐渐抚平,好似那一口烟便能化解了千万忧愁。
“看什么?想试试?”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灼热,倚在护栏上的人回头,冲她露出一抹轻笑。
简夏踟蹰了下,翻身,下了床。
从他手里夺过剩下的半截烟,放在嘴里猛吸了一口。
呛得不行。
她咳得眼泪直直往外冒,一张脸涨得通红。
宴樾看了好笑,吸了口烟,捏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咳咳咳……”
简夏用力推开他,嘴里吐出一团浓雾。
她眉眼含怒,又因欲气还未退散,夹着几分媚意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隔着浴袍,他握住她的细腰,将人揽到自己怀中,“不会就别学,这东西没好处。”
简夏咬着嘴唇点点头,往后退了半步。
“今晚早点睡,明天我带你出去吃饭。”
大掌在她的臀上轻拍,宴樾抱着她进了屋。
翌日。
简夏醒来的时候,宴樾还在家中。
“爷爷,晚上我们有约就不回来吃饭了。”宴樾起身拉过简夏,朝着老爷子说道。
“年轻人多出活动活动也好,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
老爷子摆摆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开。
跟着宴樾出了门,上车时简夏才发现,今天宴樾叫了司机。
坐在后座,简夏有些疑惑:“我们去哪儿?”
“南山公馆。”
宴樾薄唇一启,吐出的地名让简夏微微一怔。
南山公馆是A市最大的私人温泉会所,温泉只是其中的一个特色。
在圈子里混迹久了,简夏自然知道那里面是做什么的。
她手底下的小生小花有不少为了攀附权贵,想方设法都要混进南山公馆里去。
南山公馆私密性强,更是会员制度,一次性消费过千万才能成为会员。
听到是要去南山公馆,简夏眉头轻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