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嘴,道,“那日公主宴席上的人大都是为了太子妃送公主的那画来的,公主与太子妃关系要好,结果你先是与太子妃争吵,后又在公主展示画时扬言太子妃偷了你的画,这很难让人……”齐重衍见她脸色不好,小声道,“沁安公主让你证明那画是你的,你证明不了,本王也只能罚你禁足好平息她的怒火,这不能怪本王,你可不能因为这个觉得受气了就打本王。”江畔:“………”江畔没忍住笑出了声,“我又没说要打你,你慌啥?”“本王只
情节设定为:墨宴之上,江玥大放异彩,王爷质问江畔污蔑江玥偷画,俩人再次离心。
确定好剧情后,梦魇埋头敲起了键盘。
觉得没有逻辑?觉得女主人设自相矛盾?还想要他填坑?
梦魇表示他爱怎么写怎么写,他的小说只有坑,没有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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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
尊亲王王府。
江畔将剩下两幅画打开,无语道,“这是江畔无聊时闲画出来的,她捡也不知道捡点好的。”
“你是说这画是你画的?”齐重衍惊讶之余又带着疑惑,“可江玥是虚实画师的事情在南朝并不是什么隐秘事,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江畔想起原身大闹公主宴席那次,一脸便秘表情,“你确定我是第一次说吗?我说了你们也不信啊。”
齐重衍长顿了一下,似乎也想起来了江畔当着众人说江玥偷她画的那一幕。
他抿了抿嘴,道,“那日公主宴席上的人大都是为了太子妃送公主的那画来的,公主与太子妃关系要好,结果你先是与太子妃争吵,后又在公主展示画时扬言太子妃偷了你的画,这很难让人……”
齐重衍见她脸色不好,小声道,“沁安公主让你证明那画是你的,你证明不了,本王也只能罚你禁足好平息她的怒火,这不能怪本王,你可不能因为这个觉得受气了就打本王。”
江畔:“………”
江畔没忍住笑出了声,“我又没说要打你,你慌啥?”
“本王只是想事先跟你说清楚。”齐重衍轻咳一声,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那你现在有证据证明这些画是你的吗?”
江畔挑了挑眉,“你相信我?”
“本王只是……”齐重衍沉默了一下,“你能不能现场画一幅给本王看看。”
“可以啊,你想看什么?”江畔放下手中的画,转过头拿起纸笔。
齐重衍看她迟迟不下笔,不禁说道,“你要实在不知道画什么,画朵花画只鸟也行。”
“不是,我是突然想起来我刚刚画过了。”江畔放下笔,捡起刚刚被齐重衍挣扎时失手拂到地上的画纸。
她拿起来观摩片刻,由衷的赞美,“我画的可真漂亮!”
手残的她穿到一个手巧的人身上,这不用学习就有各种知识进脑的感觉也太棒了。
她将画递过去给齐重衍,“看吧。”
齐重衍接过,细细观看。
“南朝画师在绘画上,风格或多或少有些出入,要辨认虚实画师的画其实很简单。”
齐重衍目光从画上移开,望着江畔,“你这画透出来的思想、主张和虚实画师的全然不同,但画法以及习惯却是一致的。”
“哦?怎么说?”江畔似懂非懂,她画画没天赋,能画出来这幅画,全凭原身留给她的记忆跟手法。
“虚实画师流出来的画,很多都有涂改修饰的习惯,就如同你这里。”
齐重衍指着画纸上乌鸦的翅膀边缘,“夜幕之下,它们的身影在你的不断涂改下衬得像极了一团黑的幽灵,而在结构上,你和虚实画师一样,都力求结构的转折过渡柔………”
江畔眨了眨眼睛,“那我这画值钱不?”
齐重衍停顿了一下,失笑道,“你要想挣钱,可以试着卖给国公府世子,他是爱画之人,虽然这画上面没有虚实的印章落款,但他要是看上了你的画………”
话说到一半,齐重衍就看见江畔取下脖子上挂着的翡翠戒指。
“给我。”
齐重衍垂下眸望着她伸出来的手,默默把画纸给她。
“嘿嘿嘿!”江畔拿到书案上,用翡翠戒指沾上些许墨水往画纸上盖章。
“这不就成了吗?”
她用手帕擦拭了两下翡翠印章,重新戴回到脖子上,“明日国公府举行墨宴,我本来不想去了的,但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去多不好啊。”
齐重衍:“………”
齐重衍看了眼她脖子上的印章戒指,不解,“你既然有这个,那日为何不拿出来?”
“没带,第一次以王妃的身份见人,素月说最好要戴点好点的首饰,我觉得她说的对,就听了。”
再一次听到了素月的名字,齐重衍不禁抿了抿唇,开口询问道,“你那丫鬟与太子妃关系如何?”
“很好啊。”江畔转身,见他抿着薄唇,脸色绯红,没忍住弯腰抱他到怀里。
她霸占了他的轮椅,幽幽说道,“我与江玥可是府里上下都认可的好姐妹,我的丫鬟自然不会跟她关系很差。”
齐重衍扭了扭腰闪躲着,颇有些别扭,“手,拿开!”
“哎呀,失态了失态了,不好意思,本能反应,本能反应。”
江畔回过神,将自己已经摸进齐重衍衣服的手抽了出来。
齐重衍:“………”
感受着江畔落到自己身上那毫不掩饰的目光,齐重衍莫名羞恼,
“本王竟不知王妃如此急色,要不是外面谣言传本王不行,王妃怕不是要强迫本王要了你?”
“噢?原来王爷可以啊?”
江畔满脸笑容,像个搓苍蝇手的,“哦,其实这个也不重要,哦,还有一点,我要纠正你。”
“什么?”
齐重衍身躯紧绷。
他觉得江畔笑得有点猥琐。
明明脸还是那张脸,一样的精致一样的美丽,可齐重衍就是觉得她笑容又猥琐又变态。
像宫里经常打罚下人的诡嬷嬷。
“日后就算我真的想,那也是我要了你,而不是王爷……”江畔略微调皮地指了指他,“你,要了我。”
“………”
有什么区别,意思不都一样吗?齐重衍眉心一跳,眼睁睁看着江畔温热的唇朝他贴过来。
还没来得及推开,就又感觉到腰上被捏了两下。
齐重衍身体猛地一僵,干巴巴地道,“十一就在外面,本王劝你别乱来。”
他是爱面子,可不代表江畔想爬床他也会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