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上身,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比脱光的在姜念卿看来更性感。四目相对,她下意识要关门,但随即就想要周己的话,硬生生保持住了现在的姿态。“身体恢复好了?”叶维庭问她。姜念卿微怔,没反应过来,无意识的点头。当叶维庭逼近时,她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快速道:“我还疼着!”叶维庭顿下脚步,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真是不巧。”姜念卿:“我以为,你不缺女人。”叶维庭淡声:“那一晚,我的确有些食髓知味。”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我今天,不行。”
姜念卿仓皇用手推在他的胸前。
叶维庭看着她两三秒钟,跟她说了声“抱歉”。
姜念卿以为他放弃了,松了一口气。
“我应该先给你上药。”他淡声道。
姜念卿顿了顿,要说拒绝的话。
但叶维庭已经从药袋里掏出了医用手套和酒精,他准备的那样充分。
他神色疏冷正派,“药膏可以恢复敏感度,不会给撕裂伤留下后遗症。”
上药的过程,他严肃的像是名医者。
“唔。”
可他到底不是医生,姜念卿吃疼,发出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又娇又嗲。
叶维庭抬眸看她。
姜念卿脸色微红,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药钱多少,我给你。”
叶维庭目光审视,深沉的眸子看着她,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我记得《环境保护法》的原则是: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恢复。”
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姜念卿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紧了怀中的抱枕。
她觉得叶维庭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
叶维庭去洗了手,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
姜念卿脑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来,“你结婚了?”
叶维庭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今晚想留宿。”
姜念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点下了头。
——
半个小时后,十一点半。
姜念卿躺在床上,却竖着耳朵听着一墙之隔的动静。
两个卧室只隔着一面墙。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三个小时了,应该结束战斗了吧】
【……】
周己一连发了多条信息过来轰炸。
姜念卿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接通:“没做。”
周己狐疑:“不能啊。”
姜念卿:“昨晚我……”
周己:“我看叶维庭鼻子那么挺,无名指那么长,这方面应该没问题才对。”
姜念卿:“……”
周己:“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型在,行不行都可以交给医生,我到时候问问哪家医院好。”
在她的话题逐渐偏到去研究叶维庭不行的原因时,姜念卿连忙打断,“他只是单纯的留宿。”
周己笑:“宝贝我教教你哈,但凡是下面长了二两肉的雄性,就不存在单纯共处一室这种说法。”
姜念卿蓦然想到叶维庭那一句“一晚我不太划算”的说辞,默认了这句话的准确性。
“我记得高中时候,他挺沉默寡言的,人也很老实。”
说起来,姜念卿跟叶维庭不光是大学校友,还是高中同学,比认识林牧的时间还要长。
“明骚是骚,闷骚也是骚,你勾勾他,让他站在你这边,总不吃亏。”周己说道。
勾引人这一套,姜念卿根本不擅长。
但周己显然特别相信她的学习能力,发了五个小视频过来,让她跟着学习。
——
次日,姜念卿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晕头转向的醒来,就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外面有一瞬的安静。
姜念卿一激灵:进小偷了?
她悄悄打开房门,入目是正在换衣服的挺拔背影,宽肩细腰,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正在系皮带。
姜念卿怔了下,这才想起叶维庭留宿的事情。
她缓缓要把门关上,男人却回了头。
赤裸上身,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比脱光的在姜念卿看来更性感。
四目相对,她下意识要关门,但随即就想要周己的话,硬生生保持住了现在的姿态。
“身体恢复好了?”叶维庭问她。
姜念卿微怔,没反应过来,无意识的点头。
当叶维庭逼近时,她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快速道:“我还疼着!”
叶维庭顿下脚步,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真是不巧。”
姜念卿:“我以为,你不缺女人。”
叶维庭淡声:“那一晚,我的确有些食髓知味。”
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姜念卿呼吸慢了半拍,“那你……肯帮我吗?”
叶维庭说:“生意人信奉等价交换。”
拿出他想要的酬劳,他效犬马之劳。
姜念卿看着他。
叶维庭眼底有些失望和乏味的意思:“再美的女人,持续被动着,也是无趣,勾引人不会吗?”
姜念卿脊背一僵,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