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熙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暗沉。萧憬榕今天来锦衣卫确实为她提了个醒。他能得到这些消息,太傅那边一定也有了消息。不能再拖了,必须迅速找出证据。孟熙正整理了所有线索,准备让下属送去东厂,下属却禀报道:“厂督来了。”孟熙一愣,还是挥手:“让他进来。”邢泽帆进来的很快,脚下生风,像是带着满腔的怒意。“手绢之事有线索了?”孟熙问道。邢泽帆阴侧的笑着:“有线索了,只是在此之前,有一件事待确认。”他紧紧看着孟熙的双眸:“十天前,你去了哪里?”
锦衣卫处。
七皇子萧憬榕端坐于椅上,一身白衣,手执折扇,端的是风流儒雅、温润如玉之风,却又有皇家贵气傍身,一眼过去便是玉树临风,器宇不凡。
萧憬榕摇开了扇,声音仿佛天生便含着笑意:“孟指挥使应知我今日来是为何。”
“不知。”孟熙答道。
萧憬榕轻笑了声,看向孟熙,眼尾上挑着,眼中是与生俱来的多情,连看着孟熙脸上的夜叉面具都仿佛盛满了柔情。
“本皇子不喜欢打哑谜,便直说了。”他“啪”的一声合上扇子,眼中投射出精明的光。
“太傅与姜国勾结,我说的对吗?”
孟熙平静道:“不知七皇子何处得来的消息。”
萧憬榕摇摇头,笑道:“你不需要管我是怎么得来的,你只需要说对抑或是不对,朝中势力纷乱,太师与太傅之间的争斗你也应当清楚,你只需说出实情,我必然尽全力帮指挥使查清,于指挥使而言,也算是大功一件。”
孟熙看着他精于算计的双眸,冷声道:“七皇子所言,臣一字不知。”
萧憬榕所思所想,她心中了如明镜。
若是她今日说了一句,不论太傅是否叛国,锦衣卫便都与太师一脉有了关联。
被迫卷入皇室斗争,皇帝即便再相信她,也会心生芥蒂。
萧憬榕还想再说,孟熙却直接说道:“七皇子若无事,便走吧,锦衣卫还有诸多公事需要处理。”
萧憬榕眼神一冷,倒也没多停留,笑着告辞离去了。
不论怎样都算体面。
孟熙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暗沉。
萧憬榕今天来锦衣卫确实为她提了个醒。
他能得到这些消息,太傅那边一定也有了消息。
不能再拖了,必须迅速找出证据。
孟熙正整理了所有线索,准备让下属送去东厂,下属却禀报道:“厂督来了。”
孟熙一愣,还是挥手:“让他进来。”
邢泽帆进来的很快,脚下生风,像是带着满腔的怒意。
“手绢之事有线索了?”孟熙问道。
邢泽帆阴侧的笑着:“有线索了,只是在此之前,有一件事待确认。”
他紧紧看着孟熙的双眸:“十天前,你去了哪里?”
孟熙一顿:“这个问题,有何意义?”
邢泽帆道:“自然,三月前皇上命你去救墨寻,十天前墨寻回府,你却未回宫,这期间你去做了什么?”
孟熙停下手中动作,冷冷看着邢泽帆:“你怀疑我?”
“疑虑。”邢泽帆指正她,嘴角勾着薄凉的弧度,“手绢上的暗丝查出,共有七家买过,其中便有将军府,我已将将军府列入怀疑名单。”
“莫晓凝说你曾与墨寻有所关系,你若与将军府有关联,便也不清白。”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孟熙却皱了眉。
“我救了墨寻,自然和他有关系,怎么,厂督想逮捕我吗?”
她冷冷看向邢泽帆,邢泽帆也望进她的眼底,明明是两块寒冰相撞,却是火花四溅,杀意腾升。
邢泽帆道:“这么说,你承认你与墨寻关系不菲?”
孟熙眼眸幽深,刚想开口,门外又传来通传的声音。
“禀指挥使,墨将军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