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认命般说了句:“谢先生,我来例假了。”软音太舒服,撒娇一般柔软,谢厅南更不可能会放开她。男人轻嗤:“不是哑巴?”“不是。”“伺候我。”虞晚晚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此刻,心仍然狂跳不已。羞耻感是什么?她没资格想。养父母告诉她,伺候不好谢厅南,全家死路一条。她才20岁,南城表演系大三学生,品学兼优,还获得了保,研资格,她为什么要死。所以,虞晚晚说:“谢先生,放我下来,我给你宽衣。”
虞晚晚被父母“卖”了,准确点,是养父母。
坊间传闻,贵圈“白月光”,千年难遇一神颜,一夕之间,被父母抵债,拱手送到了京城谢家,成了谢家二公子谢厅南的禁脔。
不少名门贵公子一边假惺惺的扼腕叹息,一边又阴暗地羡慕谢厅南的艳福。
不过,传闻很快被封杀,无人敢再提。
京城,颐园,晚上十点。
院内传来汽车声音。
管家的声音很快响起:“二爷回来了。”
周围一片安静,所有声音便听的格外清楚。
客卧床上的女子,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沿,柔顺的长直发垂在肩上,背挺而薄。
虞晚晚被安排住进颐园一周了,一直没见过谢厅南。
没想到,今晚,他回来了。
“咚咚”,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虞小姐,二爷让您出来一趟。”
是安姨的声音。这一周,她一直照顾虞晚晚,面慈心善。
“嗯。”女子应了一声,声音很特别,特别软,嗲。
虞晚晚出门,从二层的旋转楼梯,一步步向下走。
楼下正厅亮白如昼,男人背对着她,坐在暗色真皮沙发内,肩膀宽阔,脊背笔直。
人还没有走近,便能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气场和压迫感。
虞晚晚听说过谢厅南,标准的京城少爷,高门子弟,父亲谢观礼,位高权重。
谢厅南则是一位神秘的投资者,神秘到虞晚晚只知道他很厉害,仅此而已。
少女乖乖走到男人身旁。
见他在回复平板电脑上的邮件,便安静站在一旁,不说话,不打扰。
时间过了多久,虞晚晚不知道,她知道的,是自己的腿站麻了,动不了了。
男人终于收起了电脑,端起咖啡,眉头轻皱了一下,没喝。
早就凉透了。
虞晚晚轻轻抿了唇:“谢先生,我去给您换一杯。”
她没什么好矫情的。她为什么来到了这里,明白的很。
她被那对知名的企业家夫妻从福利院领走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幸运来的那么突然?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只是个给虞家冲喜的,因为八字合适。
虞家对她还可以,供她吃穿上学,花了重金培养。
除了那个不成器的养父母的亲儿子虞淮。
那个叫虞淮的男人,像她的噩梦一样,总是瞅准了各种机会,想对她动手动脚。
这次被“卖”,与那个不成器又好赌的余淮,脱不了干系。
虞晚晚反而有点庆幸,她一辈子也不想看到余淮。
双腿久站而麻木,在她去接谢厅南手里的咖啡杯时,身子一歪,一个趔趄,趴到了男人身上,打翻了那杯咖啡。
褐色的咖啡液洒到了谢厅南的西裤上一些。
虞晚晚连说“对不起”,起身的时候,却被男人单臂箍住。
低沉的男声传来:“舔了。”
小姑娘心头一震。
她半伏在谢厅南腿上,看着那洒了咖啡的地方,又羞又愤。
“舔了。”
男人的语气不轻不重,甚至十分好听,却是命令般不容拒绝。
“嗯。”
虞晚晚埋下身子,一点一点,把洒上咖啡的地方,慢慢舔干净。
那道目光一直在注视她。
那青涩的动作,一看就是没谈过恋爱的雏妞。
长而浓密的睫毛一直在轻轻颤抖着,是哭了吗?
五官实在是生的好看,皮肤光滑白嫩,零毛孔。
俯着身子时,吊带裙春光乍泄。小姑娘胆子挺大,居然敢真空?
谢厅南的眸色越来越暗。
再极品的美女,见了他,也得恭敬的喊一声厅爷,削尖了脑袋的投怀送抱。
他一直不缺尤物,眼光极其挑剔。
如今,这个羞愤地舔着咖啡的小姑娘,竟然让挑剔的他,没找出任何的外貌瑕疵。
史无前例。
谢厅南起身,一把抱起了虞晚晚。
小姑娘本能的惊呼了一声。
在看到男人矜贵冷峻的脸时,又变的乖巧了起来。
双臂被快一米九的精壮男人托举着,双脚离地,虞晚晚垂着头,不声不响,像一只摆烂的垂耳兔。
谢厅南直接抱着她到了浴室。
虞晚晚认命般说了句:“谢先生,我来例假了。”
软音太舒服,撒娇一般柔软,谢厅南更不可能会放开她。
男人轻嗤:“不是哑巴?”
“不是。”
“伺候我。”
虞晚晚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此刻,心仍然狂跳不已。
羞耻感是什么?她没资格想。
养父母告诉她,伺候不好谢厅南,全家死路一条。
她才20岁,南城表演系大三学生,品学兼优,还获得了保,研资格,她为什么要死。
所以,虞晚晚说:“谢先生,放我下来,我给你宽衣。”
男人亲了亲她的唇角:“一起。”
虞晚晚下意识躲开。
“初吻?”谢厅南凤眸幽深,紧盯着她。
小姑娘轻轻“嗯”了一声。
人还没回过神来,谢厅南突然把她抵在了浴室墙壁,凶狠的噙住了她的唇。
墙壁很冰很硬,吊带裙没被遮住的美背,被男人压制住,用力碾压的感觉,骨头要断了。
细腰被掐的生疼。
男人翻海搅浪般狂野。
虞晚晚人麻了,窒息般的感觉,天旋地转。
她强迫自己假睡,默默在脑海中数羊:“一只羊,两只羊……”
然后,虞晚晚竟然真的睡着了。
至今,谢厅南都存着一个秘密。
那晚,本来让她伺候沐浴,到了后来,成了他伺候半睡半醒的虞晚晚洗澡。
小姑娘睡着了还会打人。
“你是谁?水凉了,加温。”啪,谢厅南的肩上挨了一巴掌。
男人冷着脸,默默地爆了一声:“艹。”
她果然没说谎,大姨妈报道。
谢厅南黑着脸,满脸不忿。
洗好的小姑娘被他竖抱着,乖乖搂着他的脖子,窝在他的颈部,呼吸清浅,睡的甜甜。
犹豫了好久,他大喊了一声:“安姨,拿卫生棉来,放门口。”
他手忙脚乱地给虞晚晚换上了夜安裤,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所以,那晚的虞晚晚,半夜是疼醒的。
即使有姨妈保护,谢厅南也有的是其他法子。
他确实是经验老道的高手,报复般,折腾了她整个后半夜。忘情的时候,就会……。
他让她喊他:“谢厅南。”用她那又软又嗲的声音。
那声音,像致命的毒药,让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