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佳愕然之时,蒋书涵忽地拉住她的手,担忧地轻抚她的脸:“佳佳,你的脸怎么又红又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积攒了一路的委屈,在得到一丝关心时决了堤,沈佳佳一时也忘却了方才的诧异,湿了眼眶。蒋书涵皱起眉头将她按在沙发上,拿来医药箱替沈佳佳上药。又瞪眼看向靳斯年:“靳斯年!你是怎么做老板的?怎么能让佳佳受委屈?”沈佳佳担心他俩吵起来,忙开口说:“没事的,是我自己的问题。”以前大学时,这两人便总会吵起来,谁也不让着谁。
沈佳佳身子一时僵住,满目的不敢置信。
住在这里的女人怎么会是蒋书涵?!
沈佳佳愕然之时,蒋书涵忽地拉住她的手,担忧地轻抚她的脸:“佳佳,你的脸怎么又红又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积攒了一路的委屈,在得到一丝关心时决了堤,沈佳佳一时也忘却了方才的诧异,湿了眼眶。
蒋书涵皱起眉头将她按在沙发上,拿来医药箱替沈佳佳上药。
又瞪眼看向靳斯年:“靳斯年!你是怎么做老板的?怎么能让佳佳受委屈?”
沈佳佳担心他俩吵起来,忙开口说:“没事的,是我自己的问题。”
以前大学时,这两人便总会吵起来,谁也不让着谁。
靳斯年冷哼一声,却不因蒋书涵的责怪而生气:“我找的是助理,不是拖油瓶,可没那功夫去管她。”
沈佳佳见两人未吵架,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闷闷的,十分不自在。
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像和过去不一样了。
沈佳佳张了张唇问道:“书涵,你住在这里吗?”
蒋书涵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道。
“佳佳,你走之后斯年心情十分低落,我怕他做傻事,就搬进来照看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她有什么资格介意!”
沈佳佳才张开的唇又颤抖着合上了,靳斯年鄙夷的视线如利刃穿透她的心口,血淋淋地疼。
蒋书涵轻声安慰:“佳佳,斯年只是在气头上,说的话重了些,你别放在心上。”
“你放心,虽然我住在这,但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沈佳佳握紧了好友的手,才让一颗抽疼的心缓缓安定。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靳斯年要去外城拍摄新专辑的封面。
沈佳佳拿着笔记本记下她该做的事。
翻动笔记时,不小心掉落出里边夹着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她与靳斯年的,另一张是他们与蒋书涵三人的合照。
沈佳佳一愣。
这是她从疗养院逃跑时匆忙收好的照片,她昨晚没找到,原来是被夹在了这里。
照片上的他们三人当时大三,脸上都带着天真灿烂的笑。
沈佳佳一时恍然,缓缓捡起脚边离得近的三人合照,就见另一张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
“谢谢……”
感谢的话还未说出,沈佳佳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靳斯年拿着照片,神情冷硬如冰:“特地拿来这个想来打动我?沈佳佳,你也未免太可笑了。”
说着,他竟将那合照撕成了两半。
照片飘飘落下。
沈佳佳心口忽地传来令人窒息的痛楚,她疼得蹲下身,全身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靳斯年见此,神情一慌。
沈佳佳却看不见,只觉眼前一暗,便彻底疼得昏了过去。
……
沈佳佳醒来时已在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浸满沈佳佳的鼻腔,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英国的疗养院。
她视线微移,就见靳斯年正坐在病床前。
沈佳佳微微一怔。
这些天的委屈上涌,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拉住靳斯年的一只手,红了眼道:“斯年,三年前我真的是被哥哥强行带去治病的,那时哥哥拿走了我的手机,我只能拜托书涵告诉你。”
“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靳斯年却只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沈佳佳心口难受至极,最终含泪道。
“你知道吗?医生说我只剩半年了,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