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商业街被封锁了,柳禾在家没事干,也起得早一点,梳洗完下楼看到佣人在桌子上用早餐,一个个坐得四仰八叉,好不安逸。平日,这张桌子是老爷子用来吃饭的,任哪个佣人也不敢这样坐,这是看着老爷子出国了就为所欲为起来了,一定是李如卉授意与她作对的。柳禾原本不想管,可一想到老爷子平时对她的好,实在不想装看不见。她咳嗽一声,倚靠在楼梯扶手上,声音清冷如水:“我的早餐呢?”几个佣人面面相觑,赶紧抹抹嘴站起来,平时这个时候她都还在睡觉啊,今天怎么起那么早了。
柳禾眉头紧皱,眼神锐利而有力,大喝一句:“我看谁敢帮她,我今天就一起收拾了!”此言一出,令在场的佣人都感到压力不安。
那几个交好的佣人也不敢说话了,剩余的人便见风使舵地开始劝导起李如卉:“好歹她是咱们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们这些做佣人的错,你就和夫人服个软吧。”
李如卉抬眼看看柳禾,她两眼赤红,闪烁怒火,明白自己不妥协是不行了,于是连忙说好话:“夫人,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
柳禾听到这话才满意地松开了她的头发,周围的佣人连忙找来个简易担架抬她上床。
柳禾无所谓地拍拍手,面无表情吩咐道:“找个医生来给她看看,医疗费我出。”
她转身上楼,进到书房后,连忙将门锁上,大口大口喘气,身子微微颤抖。
好紧张,她从来没这么发狠过,差点就露馅了。
原来以牙还牙是那么过瘾的一件事,看来以后她不能再软趴趴地任人欺负了。
李如卉的屁股被摔裂了,轻微骨折,在床上趴着,痛得龇牙咧嘴,拿出电话打给缪文柬哭诉:“缪小姐,你看吧,我这把老骨头真是受不住这个贱女人折腾了,你一定要帮我出口恶气啊!”
缪文柬对柳禾的憎恨又多上几分,连唯一肯帮她的人都受到了伤害,这一切都是柳禾的错。
她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你放心吧,她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你这几天要把她的行踪都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好好好。”李如卉将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柳禾遭报应了。
挂断电话以后,缪文柬的脸上浮现一股狰狞阴狠的笑,喃喃自语:“柳禾,你失身的消息很久就会传遍大江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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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商业街被封锁了,柳禾在家没事干,也起得早一点,梳洗完下楼看到佣人在桌子上用早餐,一个个坐得四仰八叉,好不安逸。
平日,这张桌子是老爷子用来吃饭的,任哪个佣人也不敢这样坐,这是看着老爷子出国了就为所欲为起来了,一定是李如卉授意与她作对的。
柳禾原本不想管,可一想到老爷子平时对她的好,实在不想装看不见。
她咳嗽一声,倚靠在楼梯扶手上,声音清冷如水:“我的早餐呢?”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赶紧抹抹嘴站起来,平时这个时候她都还在睡觉啊,今天怎么起那么早了。
只有和李如卉交好叫刘姐的,丝毫不惊慌,坐着不动,瞥她一眼,淡淡说道:“夫人,您平时不是都自己做吗?所以我们没做你的啊。”
“怎么?看老爷子出国了,一个个就在这里潇洒起来了。”柳禾轻掀眼皮,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我们可没这么想,夫人非要把罪名安在我们头上,我们也说不清楚了,我们就是干完活了想在这里歇一歇。”
“对啊对啊!”他们一齐附和这种强词夺理的言论。
柳禾看到他们的神情就明白了,这些人今天是特意约好了故意跟她作对的。
她边下楼边用手指尖轻柔地拂过楼梯扶手,冷言:“是吗?既然你们这么想休息,那我就让你们休息个够,从今天开始,你们都不用来别墅了,马上收拾东西回家吧。”
那刘姐一听,顿时急了,马上从座位上站起来,面红耳赤:“凭什么?要开除也是老爷发话,你有什么资格?”
“老爷子走的时候把这个家交托给我,你说我有什么资格。”
“别以为我们没听见,老爷吩咐的是管家,现在管家还被你打伤了,你就更没有资格了。”刘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叉起手来,好不得意。
剩下的几个佣人见有人这么撑腰,也不把柳禾的话放在心里,一个个都径直继续坐下吃饭。
“夫人啊,咱们进来的时间可都比你久,少爷还不宠爱你,我看啊,该走的人是你。”
柳禾手指收紧,几乎掐进肉里,这几个见风使舵的佣人,平时对自己不尊敬就算了,那可是老爷子专用的桌子啊,他们凭什么这么用。
昨天才刚和管家打了一架,看来今天又要清理门户了。
刘姐看到柳禾越发凌厉的眼神,似一座火山随时爆炸,紧张地开口:“你,你想干嘛?你本来就没资格开除我们!”
正当柳禾准备冲上去大显身手时。
一个沉闷有磁性的男性声音在二楼响起了:“谁说她没资格?”
此声一响起,所有佣人犹如触电般迅速从座位上弹起,纷纷将头埋到胸口里,像一只只鸵鸟。
凌司呈缓缓走下楼梯,睥睨着他们,愠怒不已:“我许久没回来,你们都这么嚣张的吗?”
柳禾微瞪眼睛狐疑地看向他,这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是有些神出鬼没的本事在身上。
凌司呈走到她身边,故作漫不经心:“你想开除哪个?随便开就是。”
几个佣人一听,连忙和刘姐撇清关系,对着柳禾连连求饶:“夫人,是我们冒犯您了,对不起,都是她今天指使我们这样做的,我们有一家老小要养,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