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起伏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两人上了车。车内,赵应恒还在拿着手机看邮件,岑苏看着他的侧脸,男人专注而认真。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赵应恒,沈箫白在乐团的事情。想了想之后,她还是决定告诉他:“应恒,沈箫白是乐团的指挥者。”他是她最信任的人,她不应该瞒着他。赵应恒的动作一顿,偏头朝她看过来,他听到这个消息也并不惊讶,只是点点头道“我知道了。”看赵应恒的表情,他应该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道:“你之前,为什么不问我?”
可他这样做又算什么,以为这样就能打动她吗,那他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又算什么。
她冷声道:“沈箫白,你我是师兄妹,配合默契很正常不是吗?”
沈箫白低声道:“岑苏,只有你最明白我的心意,你其实对我还有感情的对吗?”
说罢,抬手就要去摸她的脸。
才刚刚碰触到,就被岑苏无情的打开,她冷漠的望着他:
“沈箫白,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早就忘了你,你如果要是继续这样纠缠不清,往后连师兄妹的情分也没有了。”
这句话就像刀一样捅入他的心脏,沈箫白内心一阵痛楚袭来。
他眼底的炙热一点点的褪掉,像渐渐熄灭的火一般,最终只留下冰冷的灰烬。
他嘴唇动了动,良久才忍痛说出一句话:“我知道了。”
说着,松开了她的腰肢。
岑苏看到他骤然变色的脸,那双眼睛里透着浓浓的伤痛之色,她别开目光,不忍再看。
出门的时候,赵应恒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他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
她过来的时候,他抱住她的身体,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岑苏接过他手里的花。
内心起伏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
两人上了车。
车内,赵应恒还在拿着手机看邮件,岑苏看着他的侧脸,男人专注而认真。
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赵应恒,沈箫白在乐团的事情。
想了想之后,她还是决定告诉他:“应恒,沈箫白是乐团的指挥者。”
他是她最信任的人,她不应该瞒着他。
赵应恒的动作一顿,偏头朝她看过来,他听到这个消息也并不惊讶,只是点点头道
“我知道了。”
看赵应恒的表情,他应该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她道:“你之前,为什么不问我?”
赵应恒笑了笑道:“我相信你,没必要问。”
这句话像一股暖流一般涌入她的心田,岑苏温柔的回视他,一颗心也放回肚中。
当岑苏不再注视他时,赵应恒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沈箫白,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我一定不会让你将岑苏从我身边抢走。
接下来几日,沈箫白都未曾来纠缠,两人虽在一起排练,他也并没有主动来找岑苏说话。
她以为沈箫白放弃了,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到底觉得清净了。
她觉得一切都结束了,可沈箫白并不这么认为。
这一日岑苏休息,在家门口散步。
刚绕过一片绿荫,在鹅卵石的甬道上,她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正是沈箫白。
他仿佛正在这里等着自己,看到她之后,便叫了声:“岑苏。”
岑苏只感觉到一阵头疼,没有理会他,转身往回走,走了一段路,放下身后并没有人追上来,这才放心下来。
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抬头一看,他已经站在了路的尽头。
岑苏内心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来,她快步走过去,瞪着眼睛问他道:
“沈箫白,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岑苏语气不太好,可沈箫白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生气,他神色淡定的说道:
“师妹,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为那天的事情来给你道个歉。”
岑苏垂眸道:“不必了。”
沈箫白低下头来,轻声道:“你说的对,我不该纠缠你,岑苏,我错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岑苏抬头一看,他眼底带着一丝歉意,忍不住心软了几分。
她并不想去责备他,只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要走了。”
沈箫白见她又要走,眼底闪过一丝紧张之色,他道
“那我还是你的师兄吗?”
岑苏抬起头来,冲着他柔和一笑:“当然是的。”
不知为何,因为这句话,她的内心有些难受。
两人原本是最要好的师兄妹,只是后来什么都变了。
如果他们只做师兄妹,她当初没有逼着他结婚,或许一切都不一样吧。
沈箫白总算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