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伴随疼痛的时候,曲夕颜嘶声力竭的哭喊声:“景琛凌,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事情即便已经过去许久,但那蚀骨刺心的感觉,却还是很清晰。景琛凌面色寡淡的望着帐顶,看了约莫半个多时辰。直到窗外已是深夜,他却依然毫无睡意。思衬几许,景琛凌还是下了床,穿着外衫,熄灭了房中的烛火后走了出去。拉开房门,他便看到夜七隐在门外的树上,怀里抱着腰刀,正警惕的望着四周的安全。
生死离别的痛苦她尝过了,她已经没有勇气再经历第二次。
她拒绝的很坚决,没有半点犹豫的痕迹。
景琛凌了解曲夕颜的性子,一旦她决定的事情那势必无法改变。
他不能再逼只能等,等到她愿意再次对他敞开心扉。
他也不是那等死皮赖脸的人,她既表态,他也心底有了数。
沉默几许,景琛凌才开了口:“今日我说的话绝无半句虚言,他日你若后悔,或者遇到什么难处,可随时找我,我都会在。”
曲夕颜回的很客套:“多谢将军好意。”
景琛凌“嗯”了一声,继而低沉的又说:“既然话说开了,你也不必这么避着我,还有。”
他顿了顿,手上取出一块暗红色的碧玉,用修长的指节勾过曲夕颜的腰带,将自己送的这块玉佩带了上去,还细心的打了结。
系完玉佩后,景琛凌俊冷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满意:“好了,裴明瑾送你的那块可以扔掉,以后留这一块便好了。”
曲夕颜低头看了看腰间的玉佩,目露不解:“为何?”
景琛凌不爽的挑了挑剑眉:“他那块太素,不适合你。”
闻声,曲夕颜缓了半瞬,才反应过来。
这空气中都弥漫的吃味气息,让她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想笑出来。
她下意识想出声调侃景琛凌,可话到嘴边,她想到目前两人的关系与处境还是默默咽了下去。
“既然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附了附身,不等他回应便转过了身。
在背对他的那一刻,曲夕颜紧绷的心弦才舒缓了下来。
她闭了闭眼,暗暗地松了口气。
景琛凌这次没有再上去,只站在原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视野,直至消失。
心底的失落在这眨眼间,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他不是没有料到这样的结果,只是当这一刻真正发生,他心里更多的是不甘。
也不甘只与曲夕颜萍水相逢。
更不甘与她就这样擦肩而过。
直至人影彻底消失,景琛凌才收回目光,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当晚。
景琛凌回到住处,躺在床榻上,来回辗转却失了眠。
上辈子他与曲夕颜经历了风风雨雨,爱过恨过。
他们情深时,曾躺在同一张床上,耳鬓厮磨,十指紧扣。
而当误会达到顶峰时,他们也曾刀剑相向,他看着她拔下发髻上的金步摇深深插入自己胸膛。
身体伴随疼痛的时候,曲夕颜嘶声力竭的哭喊声:“景琛凌,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事情即便已经过去许久,但那蚀骨刺心的感觉,却还是很清晰。
景琛凌面色寡淡的望着帐顶,看了约莫半个多时辰。
直到窗外已是深夜,他却依然毫无睡意。
思衬几许,景琛凌还是下了床,穿着外衫,熄灭了房中的烛火后走了出去。
拉开房门,他便看到夜七隐在门外的树上,怀里抱着腰刀,正警惕的望着四周的安全。
自从有一年,景琛凌重伤在外,被敌军偷袭暗杀,他便无时无刻守护在主子身边,绝不离开半步。
无论是在将军府,还是在外军营,他都从未懈怠。
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便能立马警觉起来。
只有到了白天,他才会找时间小歇半天。
景琛凌迈出一步,树上的夜七便转过头来,从树上跳了下来:“将军这么晚了,是要去哪儿?”
“闲来无事,想私下走走,苗寨安全,你不必跟着了好生休息吧。”
说完,他踏着月色便离开了这座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