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佑……你这是?”杨建对城中发生的大小事都有所耳闻,自然知道,今日在郦城中心发生的“焚烧事件”。他虽然觉得这事太过残忍,但心里也清楚是柳慕安自作自受。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程肖佑居然从前线赶回来插手了这件事,并且把要焚烧的对象救了出来。“杨建,快给她包扎!”程肖佑难得露出焦急的神色。杨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你真是太糊涂了,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女人,唉。”“杨建,她对我很重要,拜托了。”程肖佑捏紧了拳头,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黯然。
“肖佑哥哥!”温洛诗一脸紧张地打量着程肖佑,发现他并没有受什么的伤,只是军装被烧破了多处,一颗悬在嗓子口的心才放了下来。
程肖佑却只是小心翼翼地拉开披风,只见柳慕安浑身皆是烧伤,脸上右脸颊处更是有半个巴掌大的伤口,全然已经毁了容貌。
但所幸的是,她还有着气息,虽然已经十分微弱,但还活着。
“肖佑哥哥……”温洛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肖佑抱起柳慕安快步进了她来时的车子,一路扬长而去。
程肖佑将柳慕安带到县城最好的医院中,找到了与他有些交情的杨建院长。
“肖佑……你这是?”杨建对城中发生的大小事都有所耳闻,自然知道,今日在郦城中心发生的“焚烧事件”。
他虽然觉得这事太过残忍,但心里也清楚是柳慕安自作自受。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程肖佑居然从前线赶回来插手了这件事,并且把要焚烧的对象救了出来。
“杨建,快给她包扎!”程肖佑难得露出焦急的神色。
杨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你真是太糊涂了,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女人,唉。”
“杨建,她对我很重要,拜托了。”程肖佑捏紧了拳头,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黯然。
杨医生长长叹出一口气,将披风撩开,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眼前的女子浑身皆是烧伤,皮肉连着旗袍已然外翻,露出内里被烧焦的肉来,因为自身组织修复的原因,已经流淌出了黄褐色的液体,混杂着血水,十分令人不适。
更为严重的是,女子右边脸颊有半个巴掌大的伤口,伤口表皮全部坏死,在脸上形成一种纵横交错的丑陋现象。
“这……”杨建皱紧了眉头,这般可怖的伤口,落到女子身上,必然比要了她的性命还要难受。
程肖佑迟迟得不到杨建反应,心头一紧,咬牙,艰难地问道:“怎么……难道没救了……”
“不是。”杨建摇摇头,“但是你要做好准备,她脸上和身上的伤绝对会留疤。等她清醒,必然会痛不欲生。”
闻言程肖佑陷入了沉默,杨建再次叹一口气,拿起手术剪,小心地剪开伤口处的衣物,用麻药湿敷了伤口,做了个极简的局麻,再用薄薄的手术刀削去了已经损坏的皮肉组织。
等处理完伤口,杨建脱下手套,对程肖佑道:“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
只见程肖佑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短暂的松懈,拳头松开,露出双手掌心灼烧的伤口。
杨建一眼瞥见,不由怒道:“你手受了伤为什么不说!你这手可是拿枪的!受伤不治,你上战场是要去送死吗!”杨建骂骂咧咧地扯过程肖佑的手,清理伤口,为了方便活动,他只缠上了一层略薄的绷带。
见到程肖佑毫不在意自己的状况,只一心看着昏迷不醒的柳慕安,他不由道:“肖佑,你现在是郦城的少帅,又处在战乱时期,你应该以大局为重才是。快回前线吧,你的军队不能没有你。”
“我马上回去,她就拜托你了,如果有情况,你一定要找人告诉我!”程肖佑拜托道,再次确认柳慕安已经安全,才出了医院,架马赶回前线。
柳慕安一直昏睡到黄昏时刻才慢慢转醒,刚一清醒,便觉得全身无比疼痛。
“你醒了。”一道磁性的男音响起,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医生打扮的男子一脸复杂地打量她。
柳慕安动了动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