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珩只是顺道过来看看陈慧的情况,对于眼前的情况还有些疑惑。“之珩,你认识他?”何思辰瞥了一眼姜父,语气不屑。“怎么回事?”席之珩看向姜父,眼神里带着不耐,对于姜父,他并不喜欢。姜父指着何思辰,控诉道:“他不让陈慧出院!小珩,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姜徊不赔钱我真的是拿不出钱来给陈慧治。”姜徊?何思辰一愣,他说的姜徊是他手里的那个病人吗?席之珩拉开与姜父的距离,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陈慧,冷声道:“你让她回去是打算自己照顾她还是请人照顾?”
手中的动作一顿,何思辰抬眼看向病床上的姜徊。
她这话透着一股悲凉和孤寂,又有着像是经历了一辈子的沧桑。
何思辰蹙了眉,对姜徊来说,生命已经将要在二十四岁画上一个句号,可不就是一辈子了吗。
“何医生?”
护士轻轻的敲了下门,示意何思辰出去一下。
何思辰收起笔,将笔别在胸前口袋:“你先休息会儿,我一会儿来。”
说完便走了出去,顺手将门轻轻带上。
“什么事?”
“何医生,4号重症监护室那个植物人病人家属说要让病人出院,还闹着要退治疗费。”护士满脸为难。
何思辰莫名的看着他:“那你不去找陈医生找我干什么?”
“陈医生今天没来,主任叫您去处理。”
何思辰顿时脸就黑了,主任倒是轻松,一有病人家属的麻烦事儿就拉别人顶锅。
见护士为难的模样,何思辰也只好说:“我去看看吧。”
4号重症监护室中,姜父不顾护士的阻拦,抓着病床就要往外推。
“不住院了还不行?你们非要逼着人治好收钱?”
何思辰一进门就看见已经被挪动了的病床,神色愠怒,礼貌的先劝道:“先生,治不治疗是你的选择,但也请先办理出院手续。”
姜父眼一瞪,气哄哄的嚷着:“办可以,但你们医院把之前交的治疗费退给我!”
何思辰墨眉一挑,他头回听见这种无礼要求的。
一旁的护士忍不下去了,立刻道:“先生,你也太过分了,你才交了一次治疗费,你现在还要……”
“人醒不了,我交钱干什么?”姜父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满脸理所当然。
护士气的脸通红,心想怎么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何思辰拉下了脸,语气也逐渐变冷:“你要是觉得吃亏了,就让警察来说吧。”
他是懒得去跟这种不讲理的家属纠缠,况且这本就不是他该管的。
“你……小珩!”姜父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外的席之珩,像是找到了靠山,立刻走了过去:“小珩,你来看陈阿姨了,正好,你来评评理!”
何思辰一脸诧异的看着席之珩和姜父,他俩还认识?!
席之珩只是顺道过来看看陈慧的情况,对于眼前的情况还有些疑惑。
“之珩,你认识他?”何思辰瞥了一眼姜父,语气不屑。
“怎么回事?”席之珩看向姜父,眼神里带着不耐,对于姜父,他并不喜欢。
姜父指着何思辰,控诉道:“他不让陈慧出院!小珩,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姜徊不赔钱我真的是拿不出钱来给陈慧治。”
姜徊?
何思辰一愣,他说的姜徊是他手里的那个病人吗?
席之珩拉开与姜父的距离,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陈慧,冷声道:“你让她回去是打算自己照顾她还是请人照顾?”
姜父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毕竟他只想着不想在医院浪费钱,他啐了一句:“呸,早知道姜徊不拿钱,还不如不告她,让她伺候陈慧,还省的两个请人的钱。”
听了这话,何思辰确认了眼前这个满眼都是利益的男人就是姜徊的父亲了,那个把亲生女儿告上法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