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微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身子一僵,原本只是微微泛红的小脸再忍不住,腾然爆红起来。她捂着眼睛一口气梗在喉咙口,慌不择路:“不是,我不是故意要瞧你身子的,我,我只是想确定你身上没有多余的伤口,我,我好给你治病。”“啊,这样啊。”聿柏干干的摸了摸鼻子,须臾,自觉的将衣裳扯的更开了些:“那你看吧,我挺怕死的,我还没活够呢。”“不,不,不,不用了!”宁雨微手忙脚乱的上前帮他把身子,确保没有一丝露在外头,她才松了口气。
这才几日不见?
记忆中那个惊才绝艳眉目爽朗的少年郎居然成了这幅狼狈不堪的摸样。
宁雨微没敢多耽搁,给他把过脉确认他并无性命之忧后,忙将他扶起。
聿柏已经失去了意识,宁雨微小小一只打小就没干过什么重活,而今还得扛着个高大的男人,一路上她磕磕绊绊好几次差点连同聿柏一起摔在地上。
好在那小农院离聿柏出事的地方不远。
就在宁雨微热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只觉脚下重如千斤,寸步都难行走的时候,她看到了坐在门口纳凉的莲儿。
莲儿显然也瞧见了她,骇的手里的蒲扇都给扔了,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帮她扶人。
“公主!您这是在哪儿捡了个血人回来啊!”
宁雨微累的抬手都费力,这会儿别说说话了,她只想赶紧将人弄进屋里。
有了莲儿帮忙,宁雨微轻松了不少。
两人合力将聿柏放在床榻之间,宁雨微忙吩咐莲儿去烧水拿药。
方才在外头她给聿柏把过脉,他那样子,像是从高处掉下来受的伤。
她当时间就检查了他的四肢,却奇迹般的发现他四肢上都只是擦伤。
心脉也不曾受损。
看了眼他完好无损的衣裳,宁雨微凝神屏息,想了想还是上手解了起来。
上衣很快被褪去,男人白净的身子暴露在外。
与他那少年无害的样貌不同,他身上曲线分明,腰腹紧致有力。
宁雨微看着看着,忽然就觉得小脸开始发热,甚至都不曾察觉床榻间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茫然的打量了眼周身陌生的环境,聿柏原还警惕着,直到看到坐在床边盯着他身子发呆,小脸通红的宁雨微,他心间那点警惕不安莫名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久久不曾回神,聿柏被她看的脸也跟着泛起了红。
忍无可忍的轻咳了一声,聿柏无奈出声:“宁姑娘,要不,今天就看到这儿?我长这么大,除了我祖母和我阿娘,我这身子还从没被哪个姑娘家这样瞧过,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宁雨微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身子一僵,原本只是微微泛红的小脸再忍不住,腾然爆红起来。
她捂着眼睛一口气梗在喉咙口,慌不择路:“不是,我不是故意要瞧你身子的,我,我只是想确定你身上没有多余的伤口,我,我好给你治病。”
“啊,这样啊。”聿柏干干的摸了摸鼻子,须臾,自觉的将衣裳扯的更开了些:“那你看吧,我挺怕死的,我还没活够呢。”
“不,不,不,不用了!”
宁雨微手忙脚乱的上前帮他把身子,确保没有一丝露在外头,她才松了口气。
视线落到他身下,宁雨微面色愈发的不自然。
她轻咳了一声,别开脸去:“你这下半身我叫旁人来看看。”
“哎!不用!”
聿柏下的差点蹦跶起来。
“我,我自己能感觉到,好得很,没什么伤口。”
默然一瞬,见宁雨微不说话,他又继续补充:“我,我是踩空从半山腰掉下来的,就摔下来的时候破了点皮,旁的都没事儿。”
怕宁雨微不相信,他还抬了抬脚给她瞧。
宁雨微这才没有强求,恰好此时莲儿将她需要的东西都拿了进来。
她动作熟练的替聿柏擦了脸上的血迹,露出那张让人惊艳的脸,又将药丸喂给他服下。
动作间,聿柏的视线一直跟着她移动。
末了,就听他无奈失笑:“不得了,看来我与宁姑娘的缘分是天注定,居然又被你救了一次。”
宁雨微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正要让他宽心,却不料,他嬉皮笑脸的扯开嘴角。
“既然有缘,宁姑娘不妨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我现在没地儿住了,宁姑娘大发慈悲收留我一段时日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