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羞道“姑妈,姑父,你们说什么呢?”吴凤兰看着念伊的模样,硬是没有憋住,笑出了声。这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她懂。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只要姐姐幸福,她便也觉得高兴。杨佳容看着杨念伊一脸的娇羞,便猜到两人可能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人都过来这么久了,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看上去谭越林身体状态也挺好的,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啊。何况,小谭条件这么好,不早点有个孩子,也难免会生波折。
谭越林无奈解释“你姐姐瘦,得补补!”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陈述事实,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吴凤兰不悦,这明显是把偏心,硬说成理所当然。
但是转念一想,又有些替杨念伊开心,至少,他对她是偏爱。
正大光明的偏爱。
杨佳容一听,立即附和“是得好好补补,念伊和凤兰比,身体可差太多了。”
吴凤兰身上随便一捏都是肉嘟嘟的,像是有着婴儿肥,一直都如此。
而杨念伊,就一直瘦巴巴的,压根没有见到过她长胖的时候。
吴安轻笑打趣“念伊,好好补补,也好早点给小石头和恬恬添个弟弟妹妹。”
杨念伊一听,羞得一张小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躲一躲这尴尬的场面。
上次听这种话,还是在田家,这才多久啊?怎么就把生孩子的日程也提上来了呢?
她娇羞道“姑妈,姑父,你们说什么呢?”
吴凤兰看着念伊的模样,硬是没有憋住,笑出了声。
这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她懂。
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只要姐姐幸福,她便也觉得高兴。
杨佳容看着杨念伊一脸的娇羞,便猜到两人可能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人都过来这么久了,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看上去谭越林身体状态也挺好的,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啊。
何况,小谭条件这么好,不早点有个孩子,也难免会生波折。
就在杨佳容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两人的时候,就看见谭越林落落大方,大掌覆在杨念伊的手背上,沉声保证“我们会努力的。”
男人说得可谓是一本正经。
杨念伊却差点被口水噎死。
她尴尬的侧头,看着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谭越林。
有些丧气。
如果是正常身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不是正常身体啊。
谭越林眸光深深,侧头迎上杨念伊有些多想的眼神“对吧,丫头?”
杨念伊尴尬一笑“呵呵,这屋里好闷啊,小石头,恬恬,走,带你们下楼玩。”
她抽回自己被他压住的手,找了这么一个相当拙劣的借口,带着两个小家伙就溜了。
谭越林低笑,这丫头,还真可爱。
杨佳容一行人,见念伊逃跑得湍急,又开始打趣起来。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吴安便提出了今晚要回家,谭越林留宿,他便解释一共就请了一天假,今天必须得回去。
谭越林见状也不好再劝,带着他们一家人在养鸡场挑了好几只又大又肥的大公鸡,找了个蛇皮袋装着。
又搬了一筐今早刚捡的新鲜鸡蛋出来,让他们一起带回城里吃。
姑妈一家人也没有拒绝,任由这个越看越顺眼的大小伙张罗着。
他用摩托车将东西全运了回去,又来接他们回家。
连轴跑了好几趟,也没有休息一下,给足了杨念伊娘家人面子,也给足了杨念伊面子。
回到家,用过晚饭,姑妈一家人就告辞准备离开了。
吴凤兰跑到谭越林身边威胁“姐夫,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姐姐不好,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吴凤兰个子还没有杨念伊高,即便是威胁,也是䀚着头看他。
谭越林放在以前,是压根不会搭理她的,可是看在她是丫头的娘家人,还是接受了她的警告。
他俯下身,十分认真“我会对你姐姐好的。”
“那你赶紧搬回她的房间住!我都知道结婚了,独守空房不好,你还让我姐姐,天天守着空房!”
谭越林被噎得有些哽舌,他这次只是把目光瞥向了杨念伊,沉声应着“好。”
杨念伊将东西给他们放进后备箱,还把腌的肉也给了他们一袋子。
左右确实是吃不完。
现下又听着姑父姑母的叮嘱,连连点头。
最后,姑妈才将姚老中医想见一见她的消息跟她说,杨念伊随即表示,自己下次进城,再去找他。
杨念伊还跟姑妈一家叮嘱,若是别人问起,就说农村过得不好,总归这年头大多数人都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把处境说惨一点,也免得人惦记。
姑妈当然知道,只是现在念伊又成熟又稳重,处事倒是十分有一套,连说她长大了。
依依不舍的和姑妈一家挥手道别,直到已经看不见轿车,杨念伊才和谭越林进了屋。
送走了一家人,天已经黑透了。
杨念伊压根没有休息一下,就带着疯玩了一天的恬恬开始洗澡。
她身上今天可真不算干净,又是泥土,又有鸡毛,臭哄哄的。
给恬恬洗完澡,又给抹上了香香,然后给两个孩子讲睡前故事,哄孩子睡觉。
不一会儿,谭越林就又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丫头抑扬顿挫的讲故事的声音。
伴随着两个孩子一阵阵欢笑声,时不时又传来一声质疑之后,逐渐变得安静下来。
狗子或许是已经熟悉了院子里的一切,此刻蜷缩在屋檐下面,也已经入睡了。
一切安逸且舒适,男人也能感觉到,这个家,越来越有家的气息了。
谭越林本来想着跟这丫头好好聊聊进补的事情,毕竟晚上的韭菜鸡蛋,她真是没有少给自己夹。
但看着她一刻也没有得闲,还是先出门去了大棚。
今晚车已经到了,如果装得早,夜半就能回家。
杨念伊抱着熟睡的恬恬回屋,给孩子盖好被子。
她自己去洗了个澡,就在屋檐下面开始拆分今天的带回来的药草。
等全部弄完,将药材整齐的摆放在簸箕里,她又将之前晒干的草药收了起来,放到早上没有研磨完的药材根上。
收拾完一切,她才终于得闲,坐上了今早就到,一直没有来得及躺的躺椅上。
今天着实是累了,她真是什么也不想做了。
忙了一整天,这才算是放松惬意的时间了。
堂屋门大开着,放纵着凉风习习而来,也由着躺椅轻晃着,听着夜晚的鸟叫虫鸣,她居然在躺椅上沉沉的睡去了。
夜半时分,谭越林进门就看见,堂屋的灯还亮着。
进了堂屋,关上门,瞧着那张恬静的睡颜震得他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她五官清秀,黑丝尽数散在那张新躺椅上,黄色的灯光下,尽显柔美。
宽大的睡衣更是勾勒出她纤瘦的身体,重要的是小丫头睡衣下面仿佛没有再穿其他衣服。
看得本来身强力壮的老男人血脉偾张。
丫头的娘家人希望他们能早点要个孩子。
丫头也开始给自己滋补身体。
一个军营出来的大汉子,还没有个女人洒脱,在这事上扭扭捏捏。
着实不该。
他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实力。
谭越林这样想着。
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现下连抱她,好像都显得突兀。
他冲进浴室,快速的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裤,出来。
堂屋的灯已经关了,原本在藤椅上休息的丫头,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想必是动静大了,吵醒了她,她回房间睡了。
谭越林有些负气的回到房间,辗转难眠。
难得一次半夜回家睡觉,还失眠了。
突然感觉鼻管下面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拿出纸擦拭,一片腥红。
叉!
居然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