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功夫了得有什么用,这三年,你也只是拿我当成发泄你生理需求的工具。自然,我也清楚我是替身,会做好一个替身应有的职责。”云琰眉心渐渐蹙起,重重地倒吸一口,向晚最近把扫兴二字拿捏的清楚。总是在关键时刻泼凉水,给他添恶心。恶心么?那他把向晚当成替身的时候,可曾问过向晚内心是否恶心。云琰哑然而笑,最终丢下了向晚,测过身沉沉睡去。闭上眼睛却又不感到一丝困意,云琰翻来覆去,还是气
一场激烈的缠绵过后。
云琰与向晚躺在床上,他侧过身将她拥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春风十里柔情都不及他的温柔。
云琰磁性的嗓音夹杂着沙哑的低沉,“晚晚,不管你怎样怀疑,我这一生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做人基本的底线与道德还是有的,我只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人。”
向晚内心一阵冷笑,云琰倒是明明白白。
“床上的功夫了得有什么用,这三年,你也只是拿我当成发泄你生理需求的工具。自然,我也清楚我是替身,会做好一个替身应有的职责。”
云琰眉心渐渐蹙起,重重地倒吸一口,向晚最近把扫兴二字拿捏的清楚。
总是在关键时刻泼凉水,给他添恶心。
恶心么?那他把向晚当成替身的时候,可曾问过向晚内心是否恶心。
云琰哑然而笑,最终丢下了向晚,测过身沉沉睡去。
闭上眼睛却又不感到一丝困意,云琰翻来覆去,还是气不过回怼向晚,“你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整个人都很犀利,从前的向晚,绝对不会像你这个样子。”
云琰口中所说的从前,让向晚很是恍惚,他是觉得如今的自己太过于犀利,而想到那个软弱的向晚。
被人欺负绝不还口的向晚。
果然,往往得不到和失去的永远才是最好的。
那么如今,云琰究竟把她当成安璟玉的替身,还是怀念曾经的向晚?
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她岂敢奢求,也从未想过要走进云琰的内心,成为他的挚爱。
就这样,云琰不再伤害她,搭伙过日子,也挺好。
向晚声音一如既往的轻,仿佛是春日里的柳絮飘摇,“那是你自己认为我改变了,这么多年过去,我变不变我自己能不知道么?我想请教云先生一句。我是怎样的人你又究竟了解多少?”
接连三问,问的云琰有些语塞,欲言又止,烦躁四坐起,“这不是在慢慢了解了么?你也得给我时间吧。”
他真的很想告诉向晚,已经完完全全喜欢上了她。
可她眼里的冷光,即使隔着朦胧的夜晚,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向晚是带着某种恨意。
具体这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先不急的告诉她,他相信,向晚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听着云琰这一番话,向晚却忍不住笑出声,“自己拎不清还说别人,这三年的日子,怎么走到如今你我都心知肚明,还是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请不要张口就来说我不可理喻。”
这番言论,着实让云琰感到羞辱,脸色顿时一变,向晚兀自地睡下,伸手关掉自己床头柜上的台灯。
向晚心口蔓延一丝舒畅,看来是自己想过的舒心,就得收起从前的好脾气,释放锋芒,心下的这口气才能顺畅。
迷迷糊糊的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冬季的日光透过窗帘挤了进来,泛起一阵阵的迷离岁影婆娑。
向晚起来坐在床上沉默了好一会儿,迷茫之感悄然在心头蔓延,打破这份安静的是开门声。
她抬眼望去,只见云琰端了一杯脚步沉稳地走进,双手奉上玻璃杯,“蜂蜜柠檬水。”
向晚伸手接过,一饮而尽,云琰磁性的嗓音笼罩着一层温和,“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快先去刷牙洗脸,等一下陪我去机场,去接咱妈和芷柔。”
向晚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听云琰说起,才意识到,今日是婆婆和小姑子回国的日子,上午十点抵达温市国际机场。
向晚赶紧下床收拾自己。
结婚这三年,婆婆一直住在国外,掌管国外的贝拉公司,是名副其实的女强人。
刚结婚的那会儿,婆婆云萍萍的抑郁症处于严重期,连婚礼都没有参加,就近两年病情得到好转,开始忙于事业。
此前都是外婆跨国两地的跑,能从飞机失联事件走出来,也是好事。
由于今天要见的是重要长辈,向晚画了淡妆,长发挽成一个低马尾,穿着以得体舒适为主。
下楼的时候,听见云琰正在和助理叶枫打电话,不知在聊些什么。
见向晚下楼,云琰旋即恢复一副冷漠的神色,“走吧,去机场。”
向晚觉得云琰很莫名其妙,时而温柔,时而冷酷,令她摸不着头脑。
前往机场的路上,管家吴叔在开着车,从后视镜查出二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向晚与云琰虽然都坐在后排,但是他与她恨不得能隔出十万八千里。
车内的气氛是说不出来的诡异,仿佛做到的空气都要凝结成冰、
云琰伸手拿出随身带的平板,本来是想把昨天没有画完的项链图纸,接着画完。
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静下心来。
脑海里面来来回回萦绕着叶枫的话。
“他是江宁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名叫宁修远,擅长于离婚辩护,家庭纠纷,以及民事土地。”
律师?离婚?
向晚为什么要和一个律师的来往密切?
原来向晚从来都没有打消过离婚的念头。
莫非不管他如何做,都无法让向晚回心转意么?
带着满心的疑问,云琰赫然盯住向晚的侧颜,欲说还休。
纵然是内心被猫的爪子被抓挠一般,云琰表面依然是一如往昔的冷若冰山。
得让叶枫好好查查。
向晚侧头迎上云琰复杂的目光,“你该不会还是为了昨晚的话而生气吧?其实没必要放在心上,和自己过不去。”
云琰垂下眼睑,查看公司群里的消息,双眸静得如深潭,“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觉得我会将你的那番话放在心上么?”
“那么多的文言文,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一句。”向晚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旋即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到达国际机场,向晚与云琰一同下了车,往机场大厅里走去。
云琰快走两步,握住向晚的手,“咱俩的事情关起房门自己解决,别让妈妈看出破绽,不想让她为此操心。”
向晚明白,只不过是为了逢场作戏,演秀恩爱的戏码给婆婆看,实际上她和他一直貌合神离。
云琰与向晚及时默契地扯出一缕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走进机场大厅。
人来人往的机场,嘈杂声零星于耳,等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一名穿着时尚的年轻女人,挽着另外一名大约四十多岁女人的胳膊,缓缓走出机场的安检门。
云芷柔一眼瞧见站在不远处的云琰与向晚,挥手大声呼唤,“哥哥……”
云琰听到这久违的声音,连忙奔向老妈和妹妹方向去,向晚也紧跟其后。
“妈,这几年您一人在国外,辛苦了。”看着自己的妈妈脸上多了几许沧桑,云琰心里有些不好受,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哽咽。
云萍萍看到儿子如今长成英俊潇洒的帅小伙,瞬间热泪盈眶,近距离打量,云琰那双眼睛简直,和他爸爸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都好,有阿柔在我身边,我觉得都挺好的。”
千言万语化为了这句都挺好,是她作为一个母亲,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应有的责任而去愧疚。
云琰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介绍,“妈,这是您儿媳妇向晚,在视频里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