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煜文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一直惊愣在了原地。“说不出了是吗?好,我帮你说,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是去看池梦的,而是你们带着安安去祭、拜、池、阎!”太可怕了,江寻他妈的太可怕了!就因为偶遇了安安一面,居然能想到这么多,而且分析地丝、毫、不、差!“说啊!”江寻一把揪住他,目眦欲裂地瞪着他,怒吼道:“你倒是解释啊!解释啊!”何煜文嘴唇微微颤动,眼神飘忽,终于也怒了,一把掀开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襟,用一种他是神经病,我不想和神经病说话的眼神看着他自言自语道:“疯了,简直是疯了!”然后无语地摇了摇头,快步冲出了房间。
B市最好的儿科医院。
何煜文正在跟老教授讨论安安的治疗方案,江寻猛地推门冲了进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地问:“池梦在哪里?!”
何煜文心中瞬间一惊,一时居然呆住了。
“说啊!”江寻手下力道加剧,朝他大吼道。
眼珠微动,何煜文回过神来,一个大力猛地将江寻掀翻,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他:“江寻,你他妈有病是吧!池梦五年前就死了,你现在却跑来问我她在哪里,你神经质啊?”
江寻撑着地面爬起来,用一种要吃人的目光看向他,语气里是骇人的理智分析:“当年,我沉浸在池梦出事的悲痛之中,整个人一直恍恍惚惚,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敢骗我!”
何煜文眼皮不自觉地一跳,他原以为江寻顶多就是怀疑而已,没想到他上来就给他判了刑。不过,谁知道他是不是诈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露出破绽让他看出端倪!想到这儿,何煜文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嗤笑出声:“江寻,你是不是该去看神经科了?我都不知道你没头没脑地在说什么。”
江寻步步逼近,声音平静得可怕:“当年车祸,她被撞得血肉模糊,完全看不清脸,只有身上的衣服是池梦的,当时我没有细想,现在看来,是你们在骗我也不是不可能。”
何煜文心猛地一咯噔,嘴上却嘲讽道:“你他妈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你亲眼见到池梦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遗体的,你现在就因为这个跑过来质问我?疯了不成?”说完,翻了一个白眼,用一种他是不是疯了的表情看向他。
江寻眼睛都不眨一下,目不转睛地盯着何煜文脸上的表情,也许是他实在演技太过高超,他竟然看不出半点破绽,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想到五年前车祸的那一幕,他的心脏猛地收缩,凌迟般的疼痛瞬间袭来,可他还是不死心地追问:“那你让我见一见安安的父母。”
“我凭什么要让你见安安的父母?他们又不认识你,我朋友的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何煜文气道。
“你如果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让我见?”江寻质问。
何煜文气笑:“我为什么要为了证明给你看我心里是不是有鬼,就答应你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你死了这份心吧!”
“莫名其妙?”江寻呵了一声,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声音冰冷:“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安安长得像我和池梦?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公墓,指着墓碑上的照片喊妈妈?为什么,你——那么巧合出现在公墓,还对安安这么紧张?”
何煜文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一直惊愣在了原地。
“说不出了是吗?好,我帮你说,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是去看池梦的,而是你们带着安安去祭、拜、池、阎!”
太可怕了,江寻他妈的太可怕了!就因为偶遇了安安一面,居然能想到这么多,而且分析地丝、毫、不、差!
“说啊!”江寻一把揪住他,目眦欲裂地瞪着他,怒吼道:“你倒是解释啊!解释啊!”
何煜文嘴唇微微颤动,眼神飘忽,终于也怒了,一把掀开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襟,用一种他是神经病,我不想和神经病说话的眼神看着他自言自语道:“疯了,简直是疯了!”然后无语地摇了摇头,快步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