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四个人,黎洛一个也不认识。可可老师不认识三个男人,对那个女人倒是十分熟悉:“园长,您不是开会去了,怎么回来了?”被称作园长的女人严肃了表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当然要赶回来了”。真实的情况是她确实是在开会,结果中场休息的时候看到了教育局马局的留言,这才匆匆赶了回来,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刚下车的马局。当时她的心下一惊,显然没料到马局会如此重视这件事,不由得对马局身边的男人身份
胖女人的老公来得很快,也就十多分钟的功夫,就出现在幼儿园的教师办公室里。
男人名叫刘勇,今年已经四十岁,矮胖的身材,头顶地中海。
因为是老来得子,所以夫妻俩对这个儿子自小就很是溺爱。
刚一进门,刘勇就直奔儿子,看到儿子头上的纱布还渗着血丝,他心疼得不行,眼神阴狠地扫过屋内众人:“儿子,来,告诉爸爸,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爸爸给你做主。”
“爸,就是他打的我!”有了爸爸撑腰,胖男孩的底气似乎更足了,腰杆一挺,伸手一指夜宇轩。
“还有她,这个坏女人还打了妈妈。”胖男孩指认完夜宇轩,还不忘替妈妈告状。
“哎呦!疼死我了,呜呜!老公,我的手让人给打断了。”女人这时也举着那只断手哭哭啼啼。
“什么?竟然敢把你手打断了?”男人脸色大变。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她不仅把我的手掰断,还打我耳光,老公,你要给我做主啊。”女人咬牙切齿地和刘勇控诉着黎洛的罪行,相比夜宇轩这个小的,女人更恨黎洛这个大的。
“就是你家孩子打伤了我儿子,你还打断了我老婆的手?”刘勇脸色阴沉,常年浸淫在官场里,脸上特意地摆起官威。
“没错。”见黎洛直接承认,倒是让刘勇有些意外。
可可老师见情况不妙,赶紧打着圆场:“呵呵,那个,轩轩家长,这位是咱们东安市教育局的刘副局。”
黎洛知道可可老师是好心,心底倒是对她有了几分好印象,可惜,就是为人胆小怕事。
不过,东安市教育局的副局长她倒是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哦,原来是刘副局啊。”黎洛不咸不淡地应道,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丝毫没有见到大领导的紧张或是卑微。
黎洛的态度惹恼了刘勇,曾几何时被人如此怠慢过。
“说说吧,今天这事打算怎么解决?”刘勇眯眯着三角眼,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黎洛,眼前的女人真是漂亮,可惜,现在不是想这些旖旎事情的时候,况且家里的母老虎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那依您的意思呢?”黎洛挑眉,似笑非笑。
“我儿子头部受伤,我妻子的手臂受伤,医药费外加精神损失费,也不多收你的,就给两百万吧。”刘勇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两百万,可是语气里反倒像是施恩一样。
“不行,两百万太便宜她了,老公,我要这个贱人和那个小杂种给我下跪磕头。”
胖女人不满足于只是索要赔偿,她还要狠狠地报复黎洛,黎洛不是高傲吗,她就要黎洛跪在她脚下任她践踏,到时候看这个贱人还傲不傲得起来?
“嗤!两百万?你也真敢开口?你们怎么不去抢?跪地求饶?这天还没黑呢吧!”黎洛嗤笑,笑刘勇两口子白日做梦。
“我要是不给呢?”黎洛冷笑。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也行,我现在就报警,到时恐怕就不是两百万就能解决的事了。你不要不知好歹!”刘勇面色狰狞,从来都是别人巴结讨好他,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嘲讽过。
“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东安市所有的幼儿园都拒收你家孩子入学。别说是幼儿园,就是以后上小学,中学都也是一样。”刘勇赤裸裸地威胁。
“哦?我还真不知道这东安市难不成是你家的?你让谁上不了学,谁就上不了学?”黎洛嗤笑出声。
“你还别不信,东安市虽然不是我家的,可这东安市教育局我说了算。”刘勇被黎洛的态度激得怒不可遏。
“刘副局好大的口气,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正当刘勇大放厥词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低沉暗哑的嗓音。
办公室内的黎洛等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门口。
只见那里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两个男人,站在前面的那个,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颀长的身躯,面色冷肃,双眸幽暗,深不见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压,他的身后站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男人。
黎洛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是直觉应该与夜家有关。
刘勇在男人面前竟然有些抬不起头,还不等他开口,另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自男人身后响起:
“什么时候东安市教育局你刘勇一手遮天了?那么是不是我也要听从你刘勇的吩咐呢?”
随着男人微微侧身,露出身后的另一个年长些的男人和女人,刚刚说话的是那个年长些的男人,也不知这四人到底站在门口看了多久。
而这四个人,黎洛一个也不认识。
可可老师不认识三个男人,对那个女人倒是十分熟悉:“园长,您不是开会去了,怎么回来了?”
被称作园长的女人严肃了表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当然要赶回来了”。
真实的情况是她确实是在开会,结果中场休息的时候看到了教育局马局的留言,这才匆匆赶了回来,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刚下车的马局。
当时她的心下一惊,显然没料到马局会如此重视这件事,不由得对马局身边的男人身份有了几分好奇,但是马局没有为她介绍,她也聪明的没有打听,只是礼貌地颔首。
刘勇此时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说话的年长男人身上,原本嚣张的气焰在见到男人时早已经烟消云散。
“马,马局?”他磕磕巴巴地惊呼出声,随即强撑着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谄媚地道:“哎呦!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不来怎么能有幸见识到刘副局如此威风凛凛的一面。”被称作马局的男人不吃刘勇那一套,语带讽刺。
刘勇一噎,半天说不来一个字,只是在心底不断暗道倒霉。
刘勇虽然平时没少仗着自己的职位耀武扬威,可是,真要遇到自己上头的这一位,他也得夹着尾巴做人,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