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日起,次日清晨。翎颜舒来到地牢,墨夜则在外面等着。这些日子的地牢生活,已经把云曦从骄傲的孔雀磨成了一只毫无生气的老鼠。她神色憔悴,肩胛上和腿上的伤已经愈合,裙子却已经被血污染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再也没了往日的张扬跋扈。见翎颜舒来了,云曦终于有了反应,警惕道:“翎颜舒,你还想干什么?!”“丈夫,家人,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想怎么折磨我?!”翎颜舒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君墨弦死了。”
关于蛟和龙的逆鳞,一直有个传说。
若是把蛟和龙把逆鳞送给谁,就会和谁生死相依。哪怕相隔再远,对方死了,蛟或龙会瞬间毙命。
只可惜蛟和龙的数量太少了,谁也不知道传说是不是真的。
翎颜舒曾问过墨夜,传闻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他打算把逆鳞送给谁。
那时墨夜还未化成人形,看了眼翎颜舒:“是真的,但我送不出去。”
如今想来,他那眼应该是看的自己身上的凤形玉佩。
翎颜舒接过逆鳞,触碰的刹那,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指尖流入经脉,仿佛与什么连接上了。
随即,这枚逆鳞漂浮起来,贴在翎颜舒的后颈上。
她深深地看了眼墨夜,凑上前吻上去:“死生与共,我定不负你。”
墨夜捧着翎颜舒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月降日起,次日清晨。
翎颜舒来到地牢,墨夜则在外面等着。
这些日子的地牢生活,已经把云曦从骄傲的孔雀磨成了一只毫无生气的老鼠。
她神色憔悴,肩胛上和腿上的伤已经愈合,裙子却已经被血污染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再也没了往日的张扬跋扈。
见翎颜舒来了,云曦终于有了反应,警惕道:“翎颜舒,你还想干什么?!”
“丈夫,家人,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想怎么折磨我?!”
翎颜舒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君墨弦死了。”
云曦僵在了原地,好半天,才笑道:“你骗我。”
“墨弦乃仙界太子,谁能杀得了他?你在骗我。”
翎颜舒也不说话,扬手一挥,君墨弦的仙牌落在手中。
云曦怔怔地看着仙牌上的“君墨弦”三个字,几近崩溃:“翎颜舒,你杀了墨弦,我要杀了你!”
“你若不杀了我,总有一日我要杀了你!”
她嘶吼着,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翎颜舒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声嘶力竭,再也喊不出诅咒骂人的话,才缓缓开口:“君墨弦不是我杀的,我正在想办法复活他。”
云曦眼中满是血丝,狠狠瞪着翎颜舒,眼中满是不信任。
见云曦不说话,翎颜舒道:“我已经复活过墨夜,复活君墨弦不过依葫芦画瓢。”
“只是你也应当出份力。”
闻言,云曦终于开口:“你需要我做什么?”
她哭了太久,满脸泪痕,嗓子哑得不像话。
翎颜舒道:“我要你回到仙界,去药仙阁拿鸦血的解药给我。”
云曦僵了一瞬,疑惑道:“鸦血的解药?这和复活墨弦有什么关系?”
翎颜舒没有答话:“别问那么多,只管去做便是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云曦的理智也一点点回来:“和魔族私通,一旦被发现,便是永除仙籍。”
“若是成功了,我还要你还给我的母神和父君记忆,把他们重新变回仙。”
翎颜舒嗤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云曦,跟我谈条件,你有的选吗?”
“我的恋人是墨夜,君墨弦的死活根本与我无关,你若不想做,我便把仙牌给你,让你抱着他过一辈子好了。”
她想复活君墨弦,但不想云曦抓住自己的软肋。
只有掌握主动权,云曦才会奉上解药。
经过翎颜舒的几番摧残,云曦有些犹豫,狠心道:“要真与你无关,何必来找我?”
云曦在赌,赌林颜舒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不在乎。
下一瞬,翎颜舒把仙牌扔进牢房:“我就是一时兴起,你若不信,那就算了。”
说罢,扬长而去。
翎颜舒也在赌,赌云曦放不下君墨弦。
一步,两步……云曦还是没动静。
就在翎颜舒即将拐角的时候,云曦喊道:“我帮你拿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