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席元初研磨着她的红唇,试探性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地吮吸。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角通过经脉,通过血液传遍了牧锦云的全身。她终于忍不住,伸出细瘦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脖颈。感受到了她热情的回应,席元初的心中空缺着的什么,好似在这一瞬间被填满了。他小心翼翼搂着身下的女人,是他爱了很多年,却不敢宣之于口的女人,是他明明爱到深入骨髓,却只能装作不爱她的女人。
“轰”的一声,牧锦云大脑迎来了一阵空白。
很快,她反应过来是席元初的戏谑调侃,伸手想要推开身上的席元初,可惜她哪是他的对手,饶是她使出了浑身力气,席元初也能纹丝不动。
牧锦云精致的眉眼染上怒意,脸上绯红更深,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恼怒,
她忍不住拔高了嗓音:“你下去,重死我了!”
然而席元初看着她气呼呼的脸颊,只觉娇俏可爱。
他深深凝望着身下的小女人,从她如玉石般透亮的眼眸,看到因生气而微微翕动的嘴唇。
看得着了迷。
一年了,她离开这些时间,午夜梦回,席元初常常惊醒过来。
可是每次,下意识伸手摸向床边,身侧却不见了她。席元初便悔恨不已。
现在好不容易找回了她,看到她再自己身上眸眼迷离双颊绯红,席元初再也控制不住思念与欲念,柔唇轻轻地印上她的额间。
牧锦云愣住了,她本能反应便是推开身上这个可恶的男人。
可是最终,她还是将手放了下去。
灯不知道何时熄灭,黑暗铺天盖地将整个世界统统席卷。
很快,席元初的唇从她的额间移开,慢慢地往下,逶迤着,轻触着,到了她的鼻尖。
席元初闭上眼,依照本能继续往下探索,最后落在她的殷红的唇上。
如同触电一般,牧锦云脑子嗡嗡作响,她脑子里迸发出无数个声音告诉她:推开他,你不能再和他有任何感情纠葛!
可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席元初研磨着她的红唇,试探性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地吮吸。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角通过经脉,通过血液传遍了牧锦云的全身。
她终于忍不住,伸出细瘦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脖颈。
感受到了她热情的回应,席元初的心中空缺着的什么,好似在这一瞬间被填满了。
他小心翼翼搂着身下的女人,是他爱了很多年,却不敢宣之于口的女人,是他明明爱到深入骨髓,却只能装作不爱她的女人。
席元初的鼻息萦绕在牧锦云耳边,沉重,急促。
“锦云,我很想你。”他的声音很沙哑,嘴唇抵在她耳边,说话时呼出的断断续续的热气全洒在她脖子上,她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扣住她的那只手热得发烫。
夜色逐渐深沉,窗外下了些小雨,冷风裹挟细雨飘进来。
直到半夜雨还在下,打在窗台上那盆蝴蝶兰的叶片上,哒哒作响,听起来似乎有愈发愈烈之势。
牧锦云睁开迷离的眼,只感觉天旋地转。
席元初亲得她头晕得很,感觉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在晃动。
席元初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可牧锦云却很喜欢这样的强势与激烈。
床头小台灯散发出的暧昧灯光在晃,白色的孤独天花板也在晃,牧锦云眯着眼,视线投向窗台,窗台上那盆蝴蝶兰翠绿叶片被一场并不算冷冽的冬雨洗礼得娇嫩欲滴,随着窗上的雨点顺势落下来,叶片也在一次次轻轻晃动。
第二天早上,牧锦云很早就醒了过来,她看着身侧的席元初,想到昨晚的事,脸上一阵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