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野被问的一噎。他要怎么说?说他早就喜欢上了安愿,还是说他两年前回国遇见安愿都是蓄谋已久。安愿就看着这人神情复杂又纠结。晃过那颗有些嫣红的泪痣,她蓦地轻叹一声:“不想说就算了。”没想到谢随野一咬牙,问她:“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你到过纽约华尔街。”安愿当然记得,那是她第一次去纽约。原本燕方聿与她一起,到了那里却说去见客户,被一个金发大美人勾搭走了。现在想想,是什么客户还真不好说。
此刻再装傻,就有些不礼貌了。
安愿讪笑一声,答非所问:“今天谢谢你。”
“就一句谢谢?”
安愿敷衍:“改天请你吃饭,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随野将人一拦。
安愿猝不及防之下,被人壁咚在墙边。
他以一个极暧昧的姿势将安愿圈在怀里。
神色带着些微的危险:“两年前就玩过河拆桥那一套,怎么两年过去了,姐姐还没改掉这个坏习惯啊?”
安愿想起自己毫不犹豫将人删除的举动,心虚一瞬。
片刻后,她又镇定下来:“我以为大家都是成年人,心照不宣。”
她纤细手指抬起,从谢随野脸颊边划过。
“再说你这两年不是也没出现吗?”
谢随野一听,神色变得懊恼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
安愿笑了笑:“结果都一样,翻篇吧,谢小少爷。”
说完,她推开谢随野,优雅自若往外走去。
谢随野看着那风情万种的背影,磨了下牙。
两年前,他MIT博士毕业在即,却从国内新闻网页上看到安愿即将结婚的消息,于是他不管不顾,千里迢迢跨越大洋彼岸而来。
可却恰好撞见安愿和燕方聿感情出现危机。
天知道他有多开心,刚想趁虚而入,可后来导师一句话点醒了他。
他本来就比安愿小,再做出这种事,只会让人觉得幼稚。
再后来,听说安愿到了帝都。
谢家家规,毕业后都需要在外历练,累积资本,且不能动用谢家势力。
导师当时电话也打到了谢家,谢家早就调查清楚他为何冲动回国。
父亲亲自发话:“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以后不管你想跟谁在一起,我们都不会反对。”
于是刚毕业谢家小少爷只身勇闯华尔街,到如今,总算可以说话了,没想到回来就被这女人又利用一次。
想罢,他追上前:“燕方聿还在外面等着。”
安愿淡淡嗯了一声。
谢随野不死心:“我听说这两年他就没死过心,你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态度,你就这么确定以后没有再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利用他又怎么样,只要他对安愿还有用就有机会上位。
安愿脚步一顿,若有所思。
下一瞬,她又警惕地看向谢随野:“你怎么知道他这两年没死心?”
就连她都特意避开燕方聿的消息。
谢随野被问的一噎。
他要怎么说?
说他早就喜欢上了安愿,还是说他两年前回国遇见安愿都是蓄谋已久。
安愿就看着这人神情复杂又纠结。
晃过那颗有些嫣红的泪痣,她蓦地轻叹一声:“不想说就算了。”
没想到谢随野一咬牙,问她:“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你到过纽约华尔街。”
安愿当然记得,那是她第一次去纽约。
原本燕方聿与她一起,到了那里却说去见客户,被一个金发大美人勾搭走了。
现在想想,是什么客户还真不好说。
后来她独自去了华尔街,世界的金融中心。
她看向谢随野:“去过,所以呢?”
谢随野语出惊人:“我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你投资了我两百美金,我用那两百美金炒股赚了第一桶金,挽救了一个迷途少年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