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曦都要被他气笑了,这意思是,他跟个神经病一样不由分说地动手动脚,原因还是在她不配合。“你……”“你要点脸吧。你们都分手了,她凭什么还要听你的话,你以为她是你养的狗啊?”已经跟上来的凌棠,听见这话,很是无语。徐时曦瞥了她一眼,后者朝她微微点头,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徐时曦:“……”你真的没觉得你反驳的这话,有问题吗?张宪礼看着两人的互动,眼中更是不满,她们是真当他不存在啊。
张宪礼压着火,把徐时曦拽到另一个展厅,才松开了手。
徐时曦连个眼神都没给,就准备走,结果,又被抓住了。
徐时曦转头,语气无语、无奈还烦躁,“你到底想干嘛?除了抓住我手臂,把我拽上车、把我拖到这地方来之外,你还能干点别的事嘛?”
“你要是听话点,我会这样干吗?”张宪礼的目光阴沉,话中还不满。
徐时曦都要被他气笑了,这意思是,他跟个神经病一样不由分说地动手动脚,原因还是在她不配合。
“你……”
“你要点脸吧。你们都分手了,她凭什么还要听你的话,你以为她是你养的狗啊?”已经跟上来的凌棠,听见这话,很是无语。
徐时曦瞥了她一眼,后者朝她微微点头,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徐时曦:“……”你真的没觉得你反驳的这话,有问题吗?
张宪礼看着两人的互动,眼中更是不满,她们是真当他不存在啊。
张宪礼手一用力,将徐时曦拽在了他身后,对着凌棠,话中毫不客气,“你这一天天没事干啊,跟在她身边。章紊那边,你解决了嘛?要不我把他喊过来,让他当着你的面再自杀一次。”
正在挣扎的徐时曦愣住,目光直直地望向凌棠,后者的神情严肃得像是参加肃穆的葬礼,目光死死地盯着张宪礼,“你怎么知道的?你他妈是不在里面掺了一脚?”要不然,章紊怎么会想到自杀?
张宪礼眼中嘲讽,语气轻慢且不屑,“他那种人,需要我出手嘛?”
张宪礼很是看不起章紊,这让凌棠反倒相信了张宪礼,“那你怎么知道的?”
“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下,张宪礼不屑的对象变成了凌棠。
凌棠:“……”妈蛋。
张宪礼不屑地哼笑一声,半拖半拽地拉着徐时曦直奔展厅的一幅画作。
徐时曦还在思考章紊和凌棠的事情,等她回神,人已经被拽着走了。
她匆忙回头,看了眼凌棠,后者神色凝重,但还是跟了上来。
在一副色彩艳丽的画前,张宪礼松开了徐时曦。
他微微扬头,示意徐时曦看这幅画,“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那幅画嘛。”
那副画,用色大胆,各种刺激眼球、饱满度高的色彩,形成一对纠缠在一起、身材发生变化的男女,而最下方,是熊熊燃烧的彩色火焰,而这火焰,又是支撑着他们站立的来源。
徐时曦每次看这幅画,都会莫名地被它吸引。
张宪礼看着徐时曦认真且沉浸的侧脸,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只要你跟我服句软,这幅画,在今天晚上6点之前,就会送到你家。”
凌棠在旁听见这句话,翻了个白眼,“想送就送,不想送就不送,还非得让人服个软。张宪礼,你怎么这么抠?你送你那些女友名牌包、豪车的时候,不会也是这样吧?”
张宪礼眼睛微眯,“你要是再说话,我就把章紊自杀还有你干的那些事情,透露给媒体。”
凌棠怒目而视,拳头紧攥,“你——”
张宪礼神色轻慢,居高临上地望着凌棠。
“这画,不是不卖嘛?”徐时曦从画中收回视线,看向张宪礼。
张宪礼看着她,“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卖的。”
徐时曦微微皱眉,在这幅画出世的时候,Lisa就明确表示,这幅画永不售卖。
张宪礼这是花了钱还是……
“不用。我不要。”徐时曦看着张宪礼,礼貌地拒绝。
此话一出,张宪礼神色瞬间变得森然可怖,他的周围仿佛环绕着骇人的气场,一字一句,仿佛从喉头挤出,“你再说一遍?”
原本幸灾乐祸的凌棠,神色凝重地皱起了眉头,不安地抓着徐时曦的手臂,准备看情况不好,就跑。
徐时曦心中也挺怕,但是她仍然直视张宪礼那骇人的目光,“我不要。”
张宪礼盯着她,良久,一声冷笑,“我他妈可真是自作多情。”
随即,带着一身暴戾之气,往展厅门口走。
周围看展的人,纷纷害怕地远离。
“呼——”等到人出了展厅,凌棠长呼一口气,心有余悸捂着胸口,“张宪礼怎么这么吓人?我上次见到他,好像才半年之前吧,他现在怎么跟个随时要爆炸的原子弹一样?一下一下的,吓死我了。”
徐时曦看着凌棠,“我也不知道。从之前招生的时候,他就成了这样,喜怒无常,有事没事还发神经。”
凌棠思索两秒,“难道他对你余情未了?”
“不对,”凌棠立刻反驳自己的想法,“不能用余情未了,应该说——他还缺个能在外包容他在外面乱搞的未婚妻。”
徐时曦:“你可别恶心我了。”
凌棠耸耸肩,“那你还继续看不看?”
“不看了。被这么一搞,我也有点累了。你等我先拍个照,拍完照,我们就回去吧。”
“行。”凌棠看着徐时曦在调整拍照的角度,想到了刚才徐时曦加杨依柔的事,“对!你刚才加杨依柔干嘛?”
边拍,徐时曦边说,“加了她,我才能看她朋友圈,知道她和纪淮安关系怎么样。”
“要是她不发朋友圈呢?”
“那也没关系。我微信里面本来就有很多陌生人。”
拍好了照,徐时曦说,“好了,我们走吧。”
出了美术馆,两人往停车场走。
“这辆车——”徐时曦拉着凌棠的手臂,示意她看三米外的那辆保时捷,“是不是章紊的那辆车?”
凌棠定睛一看,“嗯。不用管。”
两人当作没看过,目不斜视地走过保时捷,进了凌棠的车。
凌棠启动车,出了美术馆,徐时曦往后一看,那辆保时捷跟在车后,十分醒目,好像生怕车内的人不知道他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