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胸前的衣衫已经在利爪下破碎的几乎遮不住,点点嫣红和白嫩就这么露在少年眼中,让他一时慌了神。“有水吗?”我引着他说话。少年立即去拿了水壶给我倒了碗放到跟前,人却不再靠近。我淡笑一下,感觉手中恢复了些力气,自己端起碗:“你离我那么远作甚,就算遮的再严实,也掩盖不了你那副身子。”少年闻言双眼惊惧,抱着双臂紧紧靠在门后。似是屈辱,又似是怨恨,他难堪的咬紧唇看着我,却终究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要逃离。
微光闪过,他一头栽倒在我的怀里,感受着那微热的呼吸,我只觉心口被压得有些难受,却没有将他推开,说不清是不想还是什么,直到良久,我才将他放倒在床上。
这场因我而错乱的轨迹也应该拨乱反正了。
我隐去身影去了趟宋家,将几人对退婚之事的记忆抹除,又去了侯府抹去了相关人的记忆,最后再回到薛宴身边,我坐在床前许久,才抬手抹去了他对我的记忆。
不是没有犹豫过,只是那点儿犹豫不足以让我为了它与既定的命运抗衡,做完这一切,我离开了侯府。
直到我的轿子远离京都,心头仍旧惦记着什么,说不清那股意味,后来我才知晓,那东西叫做不舍。
人类的感情丰富多样,贪嗔痴恨爱恶欲,当真是复杂!
离开京都后,我在一处村镇落脚,因着离天子脚下近,即便是村镇也比旁的地儿富贵,车水马龙,华裳锦服,秦楼楚馆更是比京都还多。
说白了,这就是个销金窟。
半月后,我接了几户人家,不同的是这些未出阁的小姐们比之旁地都要放得开,比如我手中这个,不过是轻轻鞭挞下,她便像是泄了口的泉眼,全身软的跟水一样不说,媚声更是入骨。
“春娘子,春娘子……”女子在榻上极尽扭动着,媚眼如丝,“你瞧瞧我有几分像你,比起你来,我又如何,嗯?”
我淡下眼帘,手中的烟枪烫她小腹一缩。
“哪里来的骚狐狸,也敢与我比较!”
“哟,喜狐妹妹这是积了多少功德,竟然连咱们都瞧不上了。”原本还在榻上发骚的女子撑起身子,寸缕不着勾人的很。
我倚在几上,抽了口咽,烟雾散开,眼前的光景褪去,也变成了原本的模样。
哪里是什么繁华城镇,不过是一处破落村庄,如今已经成了这群骚狐狸盘踞的地方。从我离开京都的时候,大抵就陷入了她们的圈套。
“你我虽是同根但非同族,今日这出难不成是想夺我功力?”我看着从周围聚拢过来的几只攀爬的狐狸,还未修成人形,半人半狐的模样甚是难看。
“怎能说是夺功力呢!”那只骚狐狸坐起身,媚眼变得微凉,“只是想借妹妹的内丹一用罢了,你若是给,我胡姬承你这份情,若是不给,我也不介意自己取。”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能取走我的内丹?”
“哼!我自是不能,但你的能力如今还剩几分?”
我捏着手中的烟枪,眼神冷漠。
“什么时候?”
胡姬身上变幻出衣裳,身后七尾劈天盖地就朝我落下。
闪身避过,我扬起身后的尾巴将冲过来的小狐狸扫开。
胡姬俯身趴在地上,她的身子压得极低,一边笑,一边舔了舔它尖锐的爪子。
“什么时候?自然是你与薛家侯爷快活的时候,怎么,那男人的滋味好受吧哈哈哈哈哈……”
那可是她专门为她挑选的人。
我眸光微闪,突地笑道:“是公主吧!”
胡姬神色一顿,冷哼一声,看她的反应我就知道猜对了,但那又如何。
她不会放过我,而我也不会束手就擒。
这一场大战没有惊动外界,毕竟这世间还有它的法则,但同族相残向来不得好果,最终我们以两败俱伤的结果各自逃离。
从胡姬手中逃出来,我不多的灵力已经用尽,若不是我这些年功德在身,修了善果,恐怕还真的得交代在那儿。
此时此刻,躺在一片芦苇荡中的我连恢复伤口都做不到,满身的血,仿佛下一刻就会咽气。
容修便是此时出现的,他撑着竹筏靠近,而我已经做不到驱逐他的能力,只扫一眼便瞧出了我与他当有这段因果。
“你是什么人,缘何在此?”
少年一身粗布衣衫,眉眼精致,却有畏缩之色,倒是破坏了几分俊秀。
我淡淡地看着他,就在他面露警惕打算离去时开口:“救我……”
少年惊讶回眸,他看着我满身的污血,身上还有利爪痕迹,只以为我是遭遇了什么野兽,在我出声后,犹豫再三还是回头将我搬上了竹筏。
飘了半个时辰,我被这少年带到一处木屋歇下,少年虽看着瘦弱,力气却不小,抱着我放到床上后,不由地红了脸。
只因我胸前的衣衫已经在利爪下破碎的几乎遮不住,点点嫣红和白嫩就这么露在少年眼中,让他一时慌了神。
“有水吗?”我引着他说话。
少年立即去拿了水壶给我倒了碗放到跟前,人却不再靠近。
我淡笑一下,感觉手中恢复了些力气,自己端起碗:“你离我那么远作甚,就算遮的再严实,也掩盖不了你那副身子。”
少年闻言双眼惊惧,抱着双臂紧紧靠在门后。
似是屈辱,又似是怨恨,他难堪的咬紧唇看着我,却终究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要逃离。
“我能让你变成一个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