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倒也般配,但问题就出在这位煞神上。听说是子孙根儿太大,前两位新婚娘子便是受不住,硬生生裂了半下身,当夜就去了。这倒是稀奇,凡人焉有如此强悍之人?不得不说,这人勾起了我的心思。烟雾弥漫,我掀起眼睑道:“既是多寡妇人,何须再调教,不若直接带我去见你们将军。”仿佛巴不得我这么说,这嬷嬷眼神一亮,即刻便吩咐下去,不多时,一辆精致的软榻马车就将我接走。去往遂城的路途约莫两天,可这马儿明显比一般的马跑的快,一天出头便到了。
方夫人刚跪拜完春神庙回来,看向我的目光越发尊敬。
“春娘子,喜狐娘娘真的会保佑我儿子孙繁盛?”
我勾唇,眼睑微掀,“你瞧相公可是精神了许多,喜狐最爱婚嫁热闹,届时待相公与陈家千金完婚,这第一杯酒必须得敬喜狐娘娘,方能得她庇护一生。”
方夫人心头微热,尤其是在见到方以舟真的如我所说一般,更加笃定喜狐娘娘显灵了。
我在方家的日子过的飞快,原本教导双方婚嫁男女各七日,可因喜狐庙的建立,我破格多待了七日,这一来便更让方以舟舍不下我了。
从心高气傲的书香门第贵公子,到如今跪地给我舔弄的狗儿也不过几日光景。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十分卖力的公子,眉间微展,红唇轻启。
“喝下去!”
方以舟抬头,喉结涌动,只听咕隆一声,下巴上沾着点点晶莹。
我满意地笑了,替他擦去:“陈家千金乃是名器玉壶,往后你也要一滴不漏地喝掉,嗯?”
“娘子喜欢,以舟便喜欢。”他抬起的我腿。
我闭上眼享受,身上的人仿佛要将我揉进骨子里,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猛烈。
反反复复,我教过他什么,便什么都用在了我身上,每一下都到了极致。
若是一般人恐怕真经不起这般折腾,而我恰恰不在其中。
喘息在我耳边越来越热切,烫的我也有了几分意动。
耳鬓厮磨间,他带着蛊惑道:“我不娶陈家千金了,我娶你可好,春娘……”
“这可不行哦!”
我叹了口气,睁开眼,任由双腿被他折的大开,眸子里闪过一缕紫光。
“时间到了,方以舟。”
在我话音落下之际,指尖划过他精致的眉眼,满是欲渴的人眼眸中情丝抽去。
我看着那微弱的丝丝缕缕,张口将它们吸入口中。
人类的情爱一向难以琢磨,饶是品尝多次仍旧不得其解。
翌日,我同来时一般,乘着轿子在摇晃中离开方家。
三日后,陈家与方家大婚,两大书香世家结亲,令得整个渝州城也好生热闹,街边金箔纸撒了一地,衬着红色极为喜庆。
我抽着水烟,倚在凭栏处,眼前是弥漫开来的烟雾,底下的人似是察觉到什么,抬头望了一眼。
郎君如玉!
我收回目光,方以舟似乎也只是淡淡一看。
这世间就是如此,有些人往后再无交集。
……
信仰之力在我身上汇聚,如同这世间最美味的贡品,我近乎贪婪的吸收着,可惜,终究不够……
“春娘子,我家将军自小本钱足,子孙根大。”说话的嬷嬷一脸愁容,“从前说过两回亲事,奈何那两位娘子都福薄,受不住我家将军,这回,还望您多费心调教调教未来夫人。”
时隔三月,我又挑了户人家。
这次婚嫁的双方也是有趣,一个多寡娇儿,一个是鳏夫将军。
按理来说倒也般配,但问题就出在这位煞神上。
听说是子孙根儿太大,前两位新婚娘子便是受不住,硬生生裂了半下身,当夜就去了。
这倒是稀奇,凡人焉有如此强悍之人?
不得不说,这人勾起了我的心思。
烟雾弥漫,我掀起眼睑道:“既是多寡妇人,何须再调教,不若直接带我去见你们将军。”
仿佛巴不得我这么说,这嬷嬷眼神一亮,即刻便吩咐下去,不多时,一辆精致的软榻马车就将我接走。
去往遂城的路途约莫两天,可这马儿明显比一般的马跑的快,一天出头便到了。
马车在府中停下,我下车后就被送到了浴池。
里头的人光溜着身子在水下隐隐约约露出些肌肉,即便是坐着也能显露出他的高大。
“听闻春娘子最擅妇人之道,经你手调教的男人女人,无一不是个中极品。”
这声音低沉酥哑,差点儿没教我腰窝一软,饶是如此,我也忍不住浮起了心思。
我解了腰带,裙裳从我脚踝滑落,不过几步路,身上的衣服便所剩无几。
“嬷嬷说将军天赋异禀,难有女人容得下,奴家却是想试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