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也不知道他能干些什么。”“皇上这个时候让四殿下议政,明摆着想要和太子抗争。”“那太子怎么办?”“听说围猎的时候太子受伤,会不会皇上并不看好他?”“四殿下没有背景,怎么会和太子比?”“嘘,人来了。”李怀晋不用听也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都是一些背后说话的小人,他还懒得为他们生气。他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围猎结束后,新年的休沐也要结束了,各位大臣都在乾清宫议政,今日的事情大臣们正在私底下议论。
“听说了吗?四殿下也要议政了。”
“是那个命中带煞的皇子?”
“对啊,也不知道他能干些什么。”
“皇上这个时候让四殿下议政,明摆着想要和太子抗争。”
“那太子怎么办?”
“听说围猎的时候太子受伤,会不会皇上并不看好他?”
“四殿下没有背景,怎么会和太子比?”
“嘘,人来了。”
李怀晋不用听也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都是一些背后说话的小人,他还懒得为他们生气。
他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幽暗深邃的眸子,三分讥笑,三分漫不经心。
那些人没曾见过李怀晋,今日一见,有些让人吃惊,倒是被他的气势吓的一愣。
“诶,那是四殿下吗?”
“看他的官服,应该没错。”
“怎么生的如此俊朗,不像传闻中的煞星。”
“都说他克死了自己的母亲,现在萧贵妃也被打入冷宫了,还是离他远一点,要不然煞气太重,牵连家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只听见刘公公宣道:“皇上驾到。”
皇上坐在了龙椅上,眼神扫过李怀晋,李怀晋倒是淡然,没有被他们说的话激怒。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可有事情上奏?”
秦珂站了出来,“臣有本启奏。”
“说。”
“最近在邙山发现一些亡命之徒,靠洗劫过路百姓盘缠为生,更有甚者打劫官运,臣请求皇上带兵清剿,为百姓谋福。”
“准了。”
秦珂问道:“不知皇上可有带兵人选?”
皇上看了李怀晋一眼,“太子受伤,这件事情就交给四殿下。”
顿时朝堂议论,“怎么会交给四殿下?”
“不会皇上真的要立他为太子吧?”
“臣遵命。”
皇上又问道:“还有何事?”
褚修站出来说道:“西洲和亲之事。萧氏灭门,与萧氏联系的官员皆入狱,边疆不稳,京中需要再派遣一位将军镇守,若西洲趁南耀整顿军纪之时,带兵攻打我国边陲,边疆不稳,百姓受苦。”
“所以爱卿是同意和亲?”
“臣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南耀,和亲的确是彰显我国诚意,拖延时间的最好办法。”
皇上陷入沉思,并没回答。
但倒是李怀晋先提出:“我们可以不用避战,西洲侵犯我国边境已久,南耀兵士众多,可以应敌。”
“两国开战,必然民不聊生。当初建王之乱还未过去多久,如果此时开战,更是劳民伤财,实乃下策。”
裴安说道:“如果南耀步步妥协,西洲只会变本加厉。”
他向来看西洲不顺,不过是一个边陲小国,南耀不可能会向一个小国屈服。
皇上听着他们说话,他也希望开战,只是西洲日日操练兵马,骑术更佳,南耀物产丰饶,鱼米之乡,虽然士兵众多,但是战力根本比不上西洲的兵马,现在开战,只会两败俱伤,无论攻不攻得下西洲,南耀的兵士会大大减半。
“此事再议。”
刘公公看着皇上的脸色不好,喊道:“退朝。”
皇上来到了御书房,看着他们上奏的奏折,脸色阴郁。
“西洲使臣什么时候离开?”
“七天后启程。”
皇上有些疲累,闭上了眼睛,他也是为难。
……
梧姜正在院子里绣着什么东西,秦媚走过来,在她边上坐下。
“你绣什么呢?”
“一件衣服。”
梧姜打量了怀晋的身材,想给他做一件衣服。
“不会是送给驸马的吧?”
“当然不是。”
“难不成你有别的喜欢的人?”
“没……”梧姜连忙否认,可是脑子里突然闪过李怀晋的身影。
秦媚也没有多问,她现在正在为自己的婚事愁着,眼看着婚期将近,父亲已经着手准备,看样子她是必须嫁了。
“怎么办?梧姜,我马上就要嫁给张子尧了。”
“你与父亲说了不喜欢他了吗?”
“我说了,父亲执意让我嫁给张子尧,如果我不许,就把我关在屋子里不让出去,我只能口头答应,再找到别的办法阻止婚事。”
“裴珩呢?”
“只是在围猎的时候看见过他,然后再也没见过了。”
秦媚有些不知所措,张子尧对自己百依百顺,但是自己就是不喜欢他。
“佩环,你去武安侯府,告诉裴珩,就说我想要在兰若寺同他谈谈。”
“公主,你要出府?”
“嗯,你去吧。”
“是,公主。”
梧姜安慰着秦媚,“没事的,你与裴珩说清楚,如果两情相悦,他便来迎娶,如若不是,我陪你去退了这门婚事。”
“如果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等到了兰若寺,你可以问清楚。”
“可是,我害怕。”
“你一个秦家二小姐,平时舞刀弄枪,打人打的欢,这种事情上就不敢了。”
“我…我去试试。”
“这才对,来人,备轿。”
道路两侧栽种的红梅枝头堆着沉甸甸的积雪,似乎在昭示着春日还早,严寒并未远离。
太阳刚升起,积雪上夜间冻起来的薄冰还未融化,缀满霜花的树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兰若寺。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
路的尽头是一座恢宏壮丽的寺庙,上面写着“兰若寺”。
进出的香客很多,梧姜和秦媚曾经来过这里,便让秦媚到后院的厢房等着裴珩,而自己去拜一下佛像。
母亲信佛,每每来到兰若寺都要捐一些香火钱,因为父亲在外御敌,难免杀生,母亲担心有怨念会缠着父亲,所以日日抄写佛经,保父君平安。
梧姜走到佛像前,跪在软垫上,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突然听见旁边的老和尚咳嗽了几声,“有缘人,何不来抽一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