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着酒杯,坐在段柔嘉旁边感叹道。“嗯…”后者点了点头:“过阵子是小梦的祭日吧?”“对,还有三周,咱们得多陪陪她,你在国外可能不知道,她每到这个时候,情绪都会非常不稳定。”“是吗,我知道了。”段柔嘉看着不远处的人,镜片印着周围的彩灯,将心疼与刺痛全部深藏……
第二天,两人正常的参与节目镜头补录,有昨晚的涂药,许昭颜肩膀好了很多。
大概是与周文谈掰,她今天并没有继续当透明人,反而很配合施语晴的互动。
后者很诧异:“难道我攻破了许老师心理防线?不会吧、不会吧。”
许昭颜:“你能像个正常人吗?”
就这样,为期几天的《这就是戏》下期录制结束,返回时陆导找上许昭颜。
“许老师,有没有兴趣来参加我们明年的电影?”
前两天施语晴说过这事,但陆导亲自来找,她还是很意外的,不过她并没有失去冷静:“我能先看看剧本吗?”
“可以,回头我发你,感兴趣就来试下角色,行咱们就签合同。”
“好。”
加上陆导微信,许昭颜返回住处……
·
另一边,GL夜店包厢。
施语晴“全副武装”混了进去,等候多时的女人见她这个样子打趣:
“呦,我们大明星现在知道低调了,怎么不穿睡裙站桌子上喊接着奏乐,接着舞了?”
“你不行,看你这脸我根本嗨不起来。”施语晴摘下墨镜回怼了一句,女人将启好的酒递给她:“德行,节目录制的怎么样?”
“就那样呗。”施语晴喝了一口,咂了咂舌:“不过许老师皮肤真嫩。”
“……”
“你在小昭阳面前说这个,不怕我今晚暗杀你?”女人满脸黑线,施语晴直接回她个白眼:
“暗杀我?我不暗杀你就不错了,咱俩从小玩到大,你不粉我粉她?我是没她白,还是没她辣?”
“你没她高。”
“???”
“我特喵,你小子真会说话!”施语晴抬腿就给了她一脚,11厘米的高跟鞋踹人那叫一个疼。
女人连忙躲到一边:“怎么了?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我家小许本来就比你高3厘米。”
“有锤子用,躺下不都一样!”
包厢的门被打开,一名带着金丝眼镜,气质文静的女人愣在那里。
“好久不见,小晴……你这张嘴,还是这么口无遮拦。”
施语晴看了进来人一眼:“好久不见段柔嘉,你穿的还是这么严实。”
提起严实,她脑中忽然闪过道身影,许老师好像也是这款?
“柔嘉,你不是说公司有事,要晚点到吗?”刚才还和施语晴互怼的女人,忽然拘束起来,耳垂竟然还出现可疑的红晕。
“我们的大明星都这么早到了,我怎么好意思来晚。”段柔嘉放下手里的包,在施语晴对面坐下。
“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能怎么样,就那样呗,天天找这个叛徒玩,她竟然不粉我?”
施语晴又提了嘴这事,女人忙说:“哎,施语晴你人怎么这样,哪有强迫朋友粉你的?”
“噗。”看两人拌嘴,段柔嘉笑了,眼神刹那而温柔,但被她很好的隐藏下去。
“对了,柔嘉,这次回国你还走吗?”
“不走了。”段柔嘉摇了摇头:“最近忙了个娱乐公司。”
“娱乐公司?”
听到这玩意,施语晴抬了下头。
“嗯,Sunflower娱乐。”
“向日葵?你是真喜欢这花啊。”
段柔嘉喜欢向日葵这事,她们几个都知道,只是没想到她公司名也叫这个。
“还好吧。”段柔嘉笑了笑,有些玩笑的说道:“要不要过来帮我,我现在手底下就一个艺人,很可怜。”
“嗯?我现在的合同是八二分,我八,公司二,你要是付的起我的违约金,我就过去。”
“好。”
“???”
“好什么,有钱烧的?等我合同到期不好吗?”施语晴一副你真不会过日子脸,旁边女人跟着问了句:
“柔嘉,你现在签的艺人是谁?混什么圈的,以小晴现在的热度,没准能帮衬帮衬。”
“应该是帮衬不到了。”段柔嘉笑着摇了摇头:“柳青迟。”
“柳青迟?三年前那个全冠影后?她要复出了?”
女人有些诧异,施语晴却听的一脸懵,什么柳青迟?在场到底谁是女明星?我怎么听不懂?
“你竟然不知道柳青迟?”
“怎么了,这很难理解吗?我一个混电视的,不了解电影很正常吧?”
施语晴理所当然的说道,段柔嘉和女人表情都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小晴,你现在的助理,以前就是柳青迟的助理。”
“???”
“卧槽?小蓝心这么牛批吗?”施语晴当然是不敢相信,因为她经常听见她被经纪人骂成孙子。
蓝心:“我被骂到底是因为谁!!!”
“你以为?不拿别人举例,就拿我家小许说,你们都是娱乐圈半壁江山,你不觉得网上风评,你要比她安逸吗?明显是有人控评。”
小昭阳粉丝如履薄冰,被骂都不能激情开麦,生怕给正主惹麻烦,而小太阳粉丝……
日常发疯!好像要日穿全世界,精神状态让人堪忧。
“乖乖,你这么说还真是?”施语晴喝口酒压压惊:“等等!小蓝心给影后当过助理,现在又给我当助理,四舍五入我等于影后,所以……”
“我现在是娱乐圈的江山!”
某人小腰一插,站在沙发上放肆大笑,果然,她的脑回路比太阳都难追。
“是是是,娱乐圈的江山。”段柔嘉轻笑抬手在她后面护着,怕她高跟鞋踩不稳摔倒。
“好了,别老聊工作,好不容易聚一次,我们嗨起来。”
“行,上音乐!”
包厢内灯光闪烁,躁动的鼓点不休,其中舞池的施语晴玩的最嗨,似乎在赎回她丢失在工作中的灵魂。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
女人拿着酒杯,坐在段柔嘉旁边感叹道。
“嗯…”后者点了点头:“过阵子是小梦的祭日吧?”
“对,还有三周,咱们得多陪陪她,你在国外可能不知道,她每到这个时候,情绪都会非常不稳定。”
“是吗,我知道了。”
段柔嘉看着不远处的人,镜片印着周围的彩灯,将心疼与刺痛全部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