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我好像听见了张教授的名字?”张教授,凌佩想要申博的导师。他之前曾经明确拒绝过凌佩,后者因此在寝室躺了好几天,抑郁了好一阵。凌图一:“学姐说,她今天和张教授一起吃饭。张教授可能准备收她当博士了。”徐时曦立刻看向凌佩,她的表情可谓用满面春风来形容,和之前张教授拒绝时的忧郁伤心,可谓一个天一个地,“恭喜恭喜。学姐这马上就要成为凌博了。”凌佩笑了笑,嘴上虽然谦虚,但脸上的得意却怎么也遮不住,“还不一定呢。不过,八九不离十。”
另一边,正在带着小川看书的徐父接到了徐漫漾的电话,耐心地听女儿讲完后,笑着安慰不安的女儿,“不用担心。你既然和小曦说过了。她自己会注意的。”
“但是陈厚那边……”
徐父笑了一下,“小曦她自己会注意。很多事情,她不是不知晓,她只是懒得动脑子。你既然郑重其事地给她强调了,她自己会留个心眼。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得到意外之喜。”
徐漫漾没说话,显然不认同她爸的话。
徐父继续说,“她初中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她初一就知道借势,逼着成绩吊车尾的凌棠听她的话。要不是她这么聪明,咱们家也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她这些年,只是没有碰见需要让她真正用脑的事情而已。”
……
徐时曦寝室是四人寝,除了她和余图一,还有一位金融专业的研三学姐凌佩,她今年正准备申本校的博士;还有一位汉语言文学的大三生左佳,正准备考公务员。
后面两个人经常不在寝室,经常在图书馆学习。
徐时曦推开寝室门,罕见的,凌佩在,而且情绪还不错,还在和余图一聊天。
余图一反坐在凳子上,徐时曦一进门,她就看见了她腿上那块极其明显的淤青,“你这是,摔了一跤?”
凌佩:“我感觉不像摔跤,像是被人给揍的。你看她那淤青的位置,就在小腿上一点,要是摔跤也应该是膝盖。”
两人看着徐时曦,等着她揭晓答案。
徐时曦:“打的。”
徐时曦面对着两人亮起来的目光,做了个暂停的姿势,“太过丢人,本人拒绝回答。”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我好像听见了张教授的名字?”
张教授,凌佩想要申博的导师。
他之前曾经明确拒绝过凌佩,后者因此在寝室躺了好几天,抑郁了好一阵。
凌图一:“学姐说,她今天和张教授一起吃饭。张教授可能准备收她当博士了。”
徐时曦立刻看向凌佩,她的表情可谓用满面春风来形容,和之前张教授拒绝时的忧郁伤心,可谓一个天一个地,“恭喜恭喜。学姐这马上就要成为凌博了。”
凌佩笑了笑,嘴上虽然谦虚,但脸上的得意却怎么也遮不住,“还不一定呢。不过,八九不离十。”
徐时曦笑了一下,回了自己的位置。
……
徐时曦洗漱完,走出卫生间时,正在玩手机凌佩转头,看见她的脸,“你……你脸怎么了?也是被揍的?”
余图一正带着耳机看综艺,没有回头。
徐时曦:“……嗯。学姐,你刚想说什么啊?”
“你是不是喜欢Lisa?就那个画画的华裔?”
“是啊。怎么了?”
“她这周好像在靖南市开画展哎。”凌佩将手机界面转向徐时曦。
徐时曦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我知道。”
“那你去不去?”
徐时曦觉得凌佩的语气有点迫切,她拂了下刚洗完的头发,将湿发全部捋在耳后,“应该去吧。”
“你不是特别喜欢她嘛?这种能见到真人的机会,可不多。而且还这么近。”
“我对她本人还好。我只是喜欢她画的画而已。”
凌佩紧追着不放,“那你去了之后,不就可以见到她的画嘛?”
徐时曦笑了一下,“也是哦。”
“对啊,那你就去呗。”
“再说吧。”徐时曦不再谈这个话题,“我的脸还不知道能不能好呢。”
徐时曦走到自己的位置,蹲下从柜子里面拿出吹风机,拿出来的时候,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掉下去。
徐时曦拿出来一看,一条项链,张宪礼曾经送给她的项链。
可能是因为之前的盒子没有放稳,有一条掉落了下来。
徐时曦:“……”
算了,明天找个跑腿吧。
但就当她悠闲躺在床上,乐津津看泰剧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给她打来了电话。
她以为是卖保险的,挂了。
但那个号码又打来了一次。
徐时曦从床上爬起来,拿着手机去楼梯间接电话。
“喂。”
“我在你寝室楼下。”
张宪礼。
徐时曦利落地挂了电话,然后回了寝室。
刚爬上床,没看两分钟,辅导员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这么晚了,打电话找她干嘛?
徐时曦又从床上爬下来,去到了楼梯间。
辅导员一说话,让她去办公室找个材料,她就知道是谁搞的鬼了。
她交的出国实践的材料早就核实完毕了,而且这么晚了,老师都下班了。
“老师,我不在学校啊。”
“啊?这样子……”辅导员继续说,“时曦啊,刚刚宪礼跟我打电话,说让我帮忙叫你下来,说有点事想和你聊一聊。老师也知道,你们是情侣,情侣之间有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们情侣之间的事情,最好自己解决。”
看来,辅导员也是被张宪礼给逼的。
张宪礼家世显赫,学校老师领导对他毕恭毕敬,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对他阿谀奉承。
“老师,我们已经分手了。”徐时曦给了辅导员个借口,“他给您打电话,可能喝醉了吧。我和他没分手之前,他就经常和人出去喝酒,经常喝得醉醺醺的。然后,脑子还不清醒。他可能是打错电话了。”
挂了辅导员电话之后,徐时曦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继续站在楼梯间。
张宪礼肯定不会就此放弃,她不想到时候还得再从床上爬下来。
早知道,她就不回学校了。
一回学校,就有事。
不过,张宪礼怎么知道她在学校的?
该不会是故意哐她的吧?
徐时曦回寝室,走到阳台上,往下一看,楼下大树旁停着一辆白色的车。
隔得远,加上昏暗的光线,只能看个大概轮廓。
那辆车,是张宪礼的吗?
徐时曦刚准备回寝室,就听见有人敲门。
徐时曦拉开门,是宿管阿姨。
徐时曦:“……”
肯定又是张宪礼。
这男的,阴魂不散呐!
“阿姨,有什么事吗?”
床上的两人,也从床上探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