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推了一把何雨柱,“你怎么见了许大茂就跟吃了呛药似得。”何雨柱嫌弃的拍了拍被秦淮茹推过的地方,“别动手动脚,你喜欢看许大茂你找他去啊,你来我这儿干什么。”“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赶紧回你家去。”这是何雨柱第二次赶人,秦淮茹有点不高兴了。“谁说我没事儿,我现在就是有事儿也不想跟你说了。你妹妹喜欢徐洋。”“不可能,你别瞎说,雨水不喜欢徐洋。”秦淮茹气的站起身,“你爱信不
要不说秦淮茹是茶界祖师奶奶呢!
这话说的,让人光是听着就不由得想入非非。
何雨柱哪里还敢出声,只得老老实实的回屋。
还不敢把门给关上。
秦淮茹倒是理所当然的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自己还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何雨柱忍不住赶人,“你赶紧回你家去,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
秦淮茹不慌不忙,“谁看见?这大门都敞着谁想看谁看呗,咱们俩又没干什么。”
何雨柱是回回说不过秦淮茹,瞪了她一眼,没好气,“你有什么事儿!”
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然后扭头看了看对面徐洋的屋子,压低了声音说:“你妹觉得现在徐洋不太对劲儿?”
“有什么不对劲。”何雨柱早发现了。
“先不说哪儿不对劲,你先说说今天这事儿是不是徐洋跟二大爷有什么猫腻?”
何雨柱喝了口水,“不知道,无凭无据的,你瞎起什么哄。”
“我哪儿起哄了,我就是觉得从徐洋上次摔着以后就不太对劲,以前徐洋哪儿敢跟许大茂较劲啊。你看看今天他还敢动手了。”
“那是许大茂本来就欠揍。”
秦淮茹推了一把何雨柱,“你怎么见了许大茂就跟吃了呛药似得。”
何雨柱嫌弃的拍了拍被秦淮茹推过的地方,“别动手动脚,你喜欢看许大茂你找他去啊,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赶紧回你家去。”
这是何雨柱第二次赶人,秦淮茹有点不高兴了。
“谁说我没事儿,我现在就是有事儿也不想跟你说了。你妹妹喜欢徐洋。”
“不可能,你别瞎说,雨水不喜欢徐洋。”
秦淮茹气的站起身,“你爱信不信。”
何雨柱刚要开口说话,只听一声犀利的叫喊,恨不得真的把全院儿人都喊过来。
“秦淮茹,你在这儿干嘛呢!!”
喊叫的人正是贾张氏。
贾张氏气势汹汹的双手叉腰站在门口,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把屋里这对狗男女给燃成灰烬。
秦淮茹本身就正要走,刚好被自己的婆婆撞见,一时慌了神。
“我在这儿跟傻柱道谢呢!”
秦淮茹赶紧想了一个理由。
“道什么谢需要三更半夜?道什么谢非得来人家家里?”
贾张氏问一句就往前走一步,盛气凌人。
秦淮茹慌忙解释道,“这不是傻柱借给咱们家的油么,我这上门道歉不是应该的?”
贾张氏一步迈过门槛,“一瓶油还值得登门道歉了?”
何雨柱本来没想说话,自己就是怕被人看见说不清楚。
这被人婆婆撞见了,还真是不能随意插嘴。
可贾张氏一句“值得”让何雨柱忍不了了。
“怎么?一瓶油不值得,您干脆还给我,不值得您来我屋里撒泼。”
“您要是觉得您还给我费事儿,我自己去您家拿也不是不可以。这一来一往的扯平了。”
何雨柱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在贾张氏里的眼里就坐实了狗男女了。
贾张氏气的呼哧呼哧,眼见着下一秒就要爆发了。
秦淮茹太了解她这个婆婆了,这架势发展下去不把全院儿里的人喊醒才怪。
秦淮茹立刻一步迈到贾张氏身边,伸手就要把人往外拉。
“妈,你别多想,我真的就是来谢谢傻柱。
刚才院里这不是开会呢么,散了我跟雨水说话来着,刚好看到傻柱我就觉得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替咱们家解决了大困难了要不接下来这几天怎么过?”
贾张氏冷哼一声,“你倒是挺懂事儿啊?”
秦淮茹忍着贾张氏的挖苦,赔笑,“我们这不是就是怕人误会专门开着门么!要怪就怪我,非要进屋喝口水,我这正要走呢。”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又瞪了一眼何雨柱。
两人确实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什么的样子,而且确实如她所说,门是打开的。
贾张氏虽然心底不信,可这件事情闹大了最终还是自己家里丢人。
瞪了一眼秦淮茹,“赶紧回家!”
秦淮茹哪里还敢在这儿多留,赶紧答应着,“好嘞,走走走,咱们走。”
秦淮茹出门还偷偷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看着婆媳两人的背影,嘀咕道:“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就不该让她进来。真是吃饱了撑的。”
对于秦淮茹,贾张氏那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的监视着。
谁让自己家这个媳妇儿长的还有那么点儿姿色,虽说已经生了仨孩子了,可是还是有点风韵犹存的样子。
这样子正式贾张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每每看到秦淮茹和哪家男人多说一句话,就恨不得把她祖宗十八代都要问候一遍。
看谁都像不怀好意。
尤其是这个何雨柱,一个老光棍,一个俏寡妇。还总是明里暗里的帮衬这自个儿家。
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可贾张氏对何雨柱那是只有厌恶。
如果不是考虑到了今后还得靠着何雨柱的帮衬,今天她非得让他好看。
贾张氏气势汹汹的往前走,秦淮茹屁股后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跟着。
她不是心里没有恨,只是现在不能发泄。
不然闹僵了,自己将来还怎么去伸手请别人帮忙。
虽说她捞油水的也不只有何雨柱,可是何雨柱是个能一直被她搜刮的人,
其余的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想着占自己的便宜。
婆媳两人各怀心思。
此时,许大茂家里也是没一刻消停。
许大茂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窝火,看着娄晓娥没事儿人一样的洗漱,擦脸,心里更是不爽。
“你又这么高兴么?你男人被打了你都不知道护着?”
娄晓娥心情也不好,只是长期的习惯已经让她形成了习惯,睡前的洗漱,护肤那是规定流程。
被许大茂这冷不丁的一通埋怨,娄晓娥也没好气。
“怎么?是我让你没事儿趴厕所听人说话了?我说许大茂,你能不能干点儿光明磊落的事儿。”
许大茂一听,“噌”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娄晓娥,你说谁呢?谁不光明磊落了,你胳膊肘怎么向外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