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男人也沾染了世俗的欲望,季宴礼望着怀里的陆朝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看起来很小,皮肤稚嫩的像个婴儿,哭起来像个小猫一样,生起气来也如同小猫炸毛。可爱得紧。“既然成为了我的女人,那就不要从我身边离开。”季宴礼也不管陆朝朝听没听见,他轻轻的对着她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陆朝朝在太阳刚照进房间的时候就醒了。醒来的那一刻,她都以为自己被陆箐箐打了一顿。因为浑身上下如同被车碾压后一样的疼痛。
季宴礼用一晚上的时间来告诉陆朝朝他到底行不行。
男人在床上脱掉衣服就变成了禽兽,这是陆朝朝在水深火热中得出的结论。
“不要,不要~”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朝朝声音嘶哑的推着身上如山一样重的男人。
男人果然都是衣冠禽兽。
刚刚拒绝她的样子是那么的正人君子一副怒难从命的模样,现在又死死缠着她不放是为什么?
季宴礼第一次体会到升仙般的感觉,正乐在其中,如何会放过散发着香甜的少女。
他一口咬在了她的嘴上,“现在说不要,太晚了。”
说罢又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手抚摸着这曼妙的身体。
不知疲惫的男人让怯弱的陆朝朝都生出了一股勇气,她一口死死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初经人事的少女却不知,在床上任何能刺激感官的举动都会让男人变得更加禽兽。
比如,季宴礼丝毫没管肩膀的伤口,在少女咬伤他的那一刻,擒住她腰上的手力气更大了一分。
翻滚的波浪还在继续,她坐在一叶扁舟上起起伏伏,体会了死了活,活了又死的感觉。
季宴礼也不想这么变态的,只是当他碰到少女白皙细嫩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嘴唇后,一切都失控了,他放任了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做着身心都想做的事情。
直到一切结束,陆朝朝已经经受不住睡了过去。
季宴礼看着她身上的斑斑点点,这一刻,这个京都豪门贵圈首屈一指的公子哥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自认为在床上他保持着男人应该有的温柔才是,可现实摆在这里,他好像把她弄伤了。
这个结论让季宴礼眉头紧锁,他可以把爬上自己床其她不干不净的女人一脚踢下去。
却不能这样对眼前的这个少女。
尽管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因为床上的那一抹殷红告诉季宴礼,眼前这个刚刚昏睡过去的少女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
仅仅思考了一分钟,季宴礼就下床换上了衣服出门了。
出门半个小时,季宴礼找到了一家药店,面容俊冷的询问着店员。
“给我一些消肿的药膏。”
店员没有想到大晚上竟然会看到这么帅气的男人,那身形,那气势让她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
但视线一转移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男人脖颈处那清晰可见的咬痕。
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先生还需要处理一下你脖子上面的伤口吗?”
季宴礼漫不经心的面容立马一冷,“不用。”
强硬的拒绝后,他拿着药膏匆匆离去。
酒店里,陆朝朝睡着的样子像个纯洁的天使。
男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景象。
少女似乎很是难受的躺在床上,她眉头紧皱,毛茸茸的发际线冒出细汗,小鹿一样的眼睛不再是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脆弱的手臂也无法再揽着男人结实的臂膀了。
意识到自己又想到什么的季宴礼狠狠地唾泣了自己一番。
来日方长,既然已经摆脱了处男这个尴尬的身份又何须急在一时,还是让初夜对象好好的睡个安稳觉吧。
这是季大少爷三十年来第一次伺候人。
他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的用着热毛巾擦拭着少女的身体,又轻柔的把药膏抹在那些触目惊心的印记上,最后把裹住被子的少女抱进了怀里。
凌晨三点,季宴礼听着少女浅浅的呼吸声毫无睡意。
过去,他的兄弟、父母不知道用了多少方法,把无数的女孩、男孩送到他的床上,他都无动于衷。
他仿佛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世俗的欲望。
甚至于家人逼急了他还会去寺庙住几天,这让季家的大大小小都紧张的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生怕哪句话不对,这个掌控着季家经济命脉的男人,就抛弃一切当了和尚怎么办。
毕竟他可是季宴礼,京都最强豪门的季家太子爷。
他手握重权,做事毒辣狠绝,爱他的如同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恨他的人也能从京都排到法国去。
就这样一个人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却十年如一日的高冷禁欲,他的兴趣是在商场上厮杀,让自己的商业帝国遍布全球。
可如今男人也沾染了世俗的欲望,季宴礼望着怀里的陆朝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看起来很小,皮肤稚嫩的像个婴儿,哭起来像个小猫一样,生起气来也如同小猫炸毛。
可爱得紧。
“既然成为了我的女人,那就不要从我身边离开。”
季宴礼也不管陆朝朝听没听见,他轻轻的对着她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
陆朝朝在太阳刚照进房间的时候就醒了。
醒来的那一刻,她都以为自己被陆箐箐打了一顿。
因为浑身上下如同被车碾压后一样的疼痛。
哪儿哪儿都痛,就连同手都一样的酸软又麻又痛。
等她花了足足十分钟,陆朝朝才想起来她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啊……”
陆朝朝轻轻的呼喊了一声,然后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作为才刚刚满20岁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陆朝朝来说,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失去了那么突然而不可控。
她甚至都不敢翻身看一看身边这个男人。
男人身体传来的热量让陆朝朝咬着嘴唇,机械似的回头。
他很好看,眉目如画,鼻梁高挺,轮廓分明,睡着的时候都带着一丝不羁。
他生活中一定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
陆朝朝简单的给季宴礼下了定论。
但不管这男人是什么身份,长得如何,陆朝朝都不打算跟他扯上关系。
她的生活已经够复杂了,复杂到不能再牵扯任何一个人。
下床时,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让陆朝朝止不住心里骂了几句。
“好痛。”
含着眼泪,陆朝朝在豪华酒店套房的衣柜里找到了一套女士衣服。
她利索又小心的穿着,趁着男人熟睡,收拾着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酒店。
她却不知道,等她走后的一个小时,醒来后的男人看着空无一人的身旁,气得面色发冷。
“女人,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季宴礼捏着被单气得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