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话落,萧方鸣与楚婉清皆是一惊,萧方鸣紧紧盯着楚妙苓,满眼不可置信,眸中是他也未曾发觉的热切。萧策云看着楚妙苓,神色未变,只是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楚婉清当即脸色大变,声音尖利——“不可能!她就是一个低贱的庶女罢了,怎么可能有什么凤命在身,皇后地位如果高贵,岂是她能高攀!”楚妙苓一副淡然的模样,上一世,护国寺的方丈也断言出她曾是凤命在身,只可惜她看错了人。萧方鸣连忙上前,对那方丈说道:“方丈可否与孤到禅房内细说?”
楚妙苓回过头,萧方鸣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紧紧攥着拳头,额头迸发出青筋。
萧方鸣疾步上前,一把扯过楚妙苓的手臂,低声怒喝:“护国寺乃皇家清净之地,岂是你们这对狗男女私通幽会的地方?”
楚妙苓嫌恶地看着被萧方鸣抓住的地方,一脸嫌恶地甩开,冷声道:“龌龊之人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此时护国寺内的方丈缓缓走来,一见到楚妙苓,眼中便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开口沉声说道。
“方才见施主走来,一身贵气,便知施主有凤命在身,但凤星暗淡,恐命中有此一劫,如若安稳度过,日后便可母仪天下。”
方丈话落,萧方鸣与楚婉清皆是一惊,萧方鸣紧紧盯着楚妙苓,满眼不可置信,眸中是他也未曾发觉的热切。
萧策云看着楚妙苓,神色未变,只是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楚婉清当即脸色大变,声音尖利——
“不可能!她就是一个低贱的庶女罢了,怎么可能有什么凤命在身,皇后地位如果高贵,岂是她能高攀!”
楚妙苓一副淡然的模样,上一世,护国寺的方丈也断言出她曾是凤命在身,只可惜她看错了人。
萧方鸣连忙上前,对那方丈说道:“方丈可否与孤到禅房内细说?”
方丈却合目摇了摇头,喃喃道:“老衲今日已泄露了太多天机,即日起闭关再不见任何人,望太子见谅。”
说完,那方丈就缓缓向佛堂内走去,紧紧合上了大门。
京都城,王府内。
萧方鸣不断想着方丈今日说的话,有些失神,一旁的楚婉清紧紧跟在身后。
“那方丈定是看错了,她楚妙苓怎么可能是凤命……”
萧方鸣凝眉,沉声打断了楚婉清的话:“孤有些乏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说罢,便向卧房内走去。
楚婉清看着萧方鸣那副冷漠的态度,心猛然一沉。
卧房内。
萧方鸣一脸凝重,那方丈乃是护国寺德高望重的高僧,曾向先帝预言过,他的父皇日后会成为大燕新君,果真灵验,其断言定不会有错。
萧方鸣沉下了心,此时门外走进几个管事,脸上带着几分慌乱,对萧方鸣说道。
“回禀太子殿下,城东的钱庄账目出现纰漏,被人钻了空子,亏空了一大半。”
“太子殿下,渡口的关税也出现了问题,商人们正堵在渡口,嚷着要赔钱。”
“还有底下的那些个商户以亏空为由,吵着要退庄子的钱,拒不缴税……”
萧方鸣捏着眉心,心中一阵烦躁:“怎么会一夕之间出现如此多的纰漏!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几个管事面面相觑,这才开了口:“太子殿下,这些从前,都是楚妙苓监管……”
萧方鸣一怔,难不成,那楚妙苓当真是天生的凤命?
“去查,那楚妙苓身在何处!”
……
翌日,驿站外。
楚妙苓刚走出驿站,抬眼便看到萧方鸣就站在门外。
萧方鸣见她出来,走上前问道:“孤名下的钱庄渡口可是你在搞鬼?”
楚妙苓冷笑一声:“太子手底下的人没本事,亏了生意倒来找上我,你也配我如此大费周章?”
下一秒,萧方鸣将楚妙苓拉入怀中,唇贴在楚妙苓的耳边——
“楚妙苓,你的确引起了孤的注意,你不是喜欢孤吗?那孤就给你这个机会,孤愿意给你一个侧室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