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落听着她这夸张的描述,在她期待的眼神中缓缓点了点头。苏母的火力瞬间集中到了苏云落身上,她甚至上手重重拍了拍苏云落的背:“你这孩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苏云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曲折的原委,只能简而言之道:“他叫沈予白,我当时是为了傅时礼而丢了性命,是沈予白救了我,若不是他,我现在都没有命能站在您面前。”苏母一听,还想再问,但苏云落却无论如何都不说了。她也不是不想说,只是怕她说了会吓着苏母,或者是苏母会全然不信。
苏云落听到她提起沈予白,先是一愣,瞬间神情又变得平淡起来:“让他们说去吧。”
恐怕是顾子柔放出的消息,也好,傅时礼要是能休了她,她也算是得偿所愿。
不过就是对苏家的名声有些影响,苏云落在心中轻轻道了声歉。
果然,苏母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找到了王府来。
一见到苏云落,她就眉毛一横:“你跟娘亲说实话,那个道士是确有其人还是外面人传的谣言?若是外面那些人乱嚼舌根,娘亲就出去帮你一根一根拔了他们的舌头!”
苏云落听着她这夸张的描述,在她期待的眼神中缓缓点了点头。
苏母的火力瞬间集中到了苏云落身上,她甚至上手重重拍了拍苏云落的背:“你这孩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苏云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曲折的原委,只能简而言之道:“他叫沈予白,我当时是为了傅时礼而丢了性命,是沈予白救了我,若不是他,我现在都没有命能站在您面前。”
苏母一听,还想再问,但苏云落却无论如何都不说了。
她也不是不想说,只是怕她说了会吓着苏母,或者是苏母会全然不信。
丫鬟此时又进来报:“王妃,奴婢打听到,王爷在殿前直接拒绝了顾大人的要求,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呢。”
苏母此时心情十分复杂:“这么好的女婿,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苏云落紧抿着唇,其中原委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段婚姻,是苦是甜,其中的滋味,只有当事人心里才清楚。
苏母在王府待到了傍晚才走,在苏云落耳边念叨了一下午,内容无外乎是要珍惜时王爷这么好的夫婿,要珍惜时王妃的位置。
苏母走后,顾子柔又上了门。
她估计是也得到了傅时礼驳回了顾太傅的消息,满脸的怒气。
指着苏云落的鼻子骂道:“你和那个道士之间一定有些什么,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他的眼神,他看你的眼神,绝不可能清清白白。”
王府的丫鬟都是忠心护主的,听她说这话,便立马站了出来:“你在王府对我们王妃说什么呢!你这可是大不敬!”
苏云落的神情却有些恍惚,这是她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得知沈予白看她的眼神,原来竟也是有情意的吗……
顾子柔嗤笑道:“就她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配当时王妃吗?”
丫鬟回嘴道:“比你配!”
顾子柔气得不轻,她高昂着下巴,气急败坏看向苏云落:“你是怎么管理内宅的?就连下人也敢在主子说话的时候插嘴了?”
“来人,给我掌嘴!”
顾子柔身后的顾家下人应声就要上前来捉拿苏云落的丫鬟。
苏云落眼神一凛,护住自家丫鬟,冷冷对顾子柔道:“如今这时王府还轮不到你做主!”
顾子柔眼睛都气得发红,不管不顾地又叫了声自家下人:“都聋了吗?我说掌嘴!”
顾家下人便硬着头皮一窝蜂上来抓住了丫鬟。
屋子里乱成一团时,傅时礼的声音突然传来:“谁敢在我时王府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