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谢清欢忽然开始奋笔疾书。谢春盈眯起眼睛,想看清她写的是什么,但是由于距离实在是太远,所以还是没看到。待所有人的提诗都完成之后,竟然是由谢太傅当场赏析。谢春盈勾起唇,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无法做到包庇吧?谢太傅手里那一沓纸,第一张就是谢清欢的,她倒是想知道,那张纸上到底写了写什么?谢太傅将那张纸展开,只见上面提的是这样一句诗: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谢春盈瞳孔紧缩,她震惊的不光是这个野丫头居然还会提诗,她更震惊的是……这个野丫头的字迹,和死去半年的谢清欢,简直一模一样!
今日城中各家各户都很热闹,因为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
自然,宫里也很热闹。
宫中今日举办宫宴,所有世家贵族都可以带还是那个自己家里没有婚配的少男少女一起赴宴。
长乐宫内,谢春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满意。
“这头饰好像有些俗气了,来人,给我换一对步摇,就那对蝴蝶样式的。”
宫人一个个面露苦相,发饰一换,头发还有可能重新梳,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但是他们不敢不从,只能顺从的为她拆开梳好的头发,重新梳一个新发髻。
等到她出现在宫宴大堂上,已经快要开饭了。
“臣妾见过皇上。”她稍稍欠身,笑得娇俏。
她作为最晚来了的嫔妃,倒是一点也没有来晚了的自觉。
祈时年坐在上首,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开口:“来了那就入座吧。”
谢春盈梗了一下,她只能忽略掉那漫上头皮的尴尬,缓缓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只是刚坐上位置,她就捏紧了自己掌心的帕子。
他几乎是刚落座的时候,目光就放在了祈时年身上了,但是祈时年目光所在之处,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祈时年在看那个叫谢清颜的妹妹呢。
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轻微抽动,但是随即很快就压抑住了。
今日是宫宴,暂时不能造次。
身为宫中嫔妃,在这种重大的宫宴面前,还是要恪守宫规的。
只是那个长得和谢清欢一模一样的好妹妹,还是让她心生膈应罢了。
晚膳结束之后,有大臣提议乞巧节就应该用飞花令来提诗应景。
谢春盈看着那个瘦瘦小小的丫头,心里不禁冷笑,一个乡野丫头,恐怕飞花令是什么都不知道,在这一点上,她可比她那死去的亲姐姐差远了。
谢清欢只是淡淡抿了一口茶,迎着她的目光,淡淡笑了一下。
飞花令的规则为每人提一首和乞巧节有关的诗句,随即当众赏析。
谢春盈写完的时候斜瞥了一眼谢清欢,她的纸上竟然是一片空白。
她勾起了嘴角,这野丫头说不定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这样的女子怎么会让祈时年青睐有加?
她心情愉悦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就在这个时候,谢清欢忽然开始奋笔疾书。
谢春盈眯起眼睛,想看清她写的是什么,但是由于距离实在是太远,所以还是没看到。
待所有人的提诗都完成之后,竟然是由谢太傅当场赏析。
谢春盈勾起唇,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无法做到包庇吧?
谢太傅手里那一沓纸,第一张就是谢清欢的,她倒是想知道,那张纸上到底写了写什么?
谢太傅将那张纸展开,只见上面提的是这样一句诗: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谢春盈瞳孔紧缩,她震惊的不光是这个野丫头居然还会提诗,她更震惊的是……这个野丫头的字迹,和死去半年的谢清欢,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劲,就算是孪生姐妹,一个从小被教习当一个大家闺秀,一个从小生活在荒山野岭,两个人出生的环境都天差地别,怎么可能会拥有一模一样的字迹?
难道说,谢清欢没有死?
不,不可能!
先不说是她自己亲手交代出去的毒酒。
当时谢清欢死在棺材里,别说是她,连祈时年也是亲眼所见!
她惊恐的后仰,结果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周围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了这边。
包括谢清欢。
她双目紧缩,像撞邪似的直勾勾的盯着谢清欢的方向看,她抬手指向谢清欢:“鬼……鬼……”
谢清欢状若疑惑的看向谢春盈:“谢婕妤,您还好吧?”
她看着自己,还听见她开口说话,在一样的外表和一样的声音的加持下,谢春盈终于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祈时年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声音冷硬:“谢婕妤殿前失仪,降为婉仪,谢婉仪身体不适,跪安吧。”